房门关了没一会,被打掉牙齿的醉酒男子突然就不醉酒了,开门,径直下了楼。
“怎么样?搞定没有?”
来到大堂,几个少年围了上来,若李如风在这里,肯定能认出在场唯一的中年男子,那人正是今天接戴安娜的中年司机。
男子张开刚要说话,一个少年眼睛一瞪,惊讶道:“胖猪,谁把你打成这b样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男子两排牙齿全不见了,嘴里还有血液源源不断往外冒呢。
“我靠,谁下手这么狠?”又一个少年惊呼道。
“道哥,你要为我做主啊,就是那个小子,他打的。”男子满嘴漏风,哭腔着看向为首的青年。
青年大概二十来岁,满脸的阴柔,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之辈。
梁道眼神阴冷,沉声道:“那个什么李如风打的?”
男子不断点头。
“这狗娘养的,道哥,他这样打胖猪,明显不给我们面子啊。”
“有戴家罩着,他就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吗?道哥,说句话,我去把他拎下来。”
“就是,敢打我们的人,今晚非打死他不可。”
这下少年们炸锅了,齐齐露出愤怒之色,叫嚣着要上去将李如风打死。
在庆南市,他们自认为自己就是王法。
上次有一个外来的打工仔不长眼,和他们起了争执,然后他们潜入了他住的地方,活生生折磨死了。
事后,家里面出点钱找点人,什么屁事都没有。
这件事过后,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认为天底下没有人能治得了自己,现在吃了亏,哪里能忍得住。
不过梁道却忍住了,手掌一压,制止了吵闹。
“我今晚的目标,不是那小子。”冷冷哼了一声,梁道眼眸闪过淫~邪之色。
众人恍然大悟,当即压制住心中的愤怒,说道:“那好,就忍耐一晚,只要他不溜,哥几个大把机会弄死他。”
“嘿嘿,我想好了,要拿条绳索套住他的头,让他学狗,咱们玩够了,再把他弄死。”
“就是,欺负了我们的人,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对,到时候在他脚下绑一大石头,往江里一沉,哪怕他死了,尸体也不能让他好过。”
不得不说,这群人,个个内心都充满了戾气,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以及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根本就不是人能说出来的。
“这是自然。”梁道摸了摸子虚乌有的胡子,笑道:“打电话叫人过来吧,酒会开始了。”
众人眼睛齐齐一亮,中年司机嘿嘿了两声,问道:“梁少,您珍藏许久的女儿红,可以拿出来了吧。”
此言一出,气氛更加骚动了。
众人都知道梁道藏了一坛女儿红,听说是上次庆南市郊外一个古墓里发掘出来的,只有十坛,他哭着求爷爷才抢到了一坛。
那古墓,听说是明朝年间的古墓,封存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红,那该是何等的珍贵呐。
“看看可以,喝是不可能的。”
梁道眼神一闪,摆手道:“酒会必须有压轴宝贝,不然戴安娜绝对不上当,照我的吩咐去办。”
“听说梁少今晚要在迪拜大酒店办酒会!”
“听说他把他的女儿红都抬出来了。”
“哈哈,很有诚意啊,早就听闻他收藏了一坛女儿红,我早就想看看了。”
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不到一个小时,庆南市的富豪圈子里,梁道要办酒会的消息就遍布全城了。
得到邀请的人,络绎不绝赶来,迪拜大酒店门前,无数豪车出入,繁华无比。
李如风并不知道这些事,门铃响起,他“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杀意已在眼眸里浮现。
两次被人从修炼状态中打断,他最后的那点耐心也没了。
“还有什么事?”冷着脸开门,李如风不带感觉的提问,让门口那人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淡淡的幽香划过鼻尖,李如风定眼一看,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戴安娜。
一身束腰旗袍,大腿开衩处,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有一种东方深邃的美,却又有一种异样的诱惑,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戴安娜被喝了一句,眼眸不觉湿润,嗫嚅道:“楼下办了个酒会,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去。”
李如风差点忍不住骂人,什么酒会不酒会的,他根本就没兴趣。
在他眼里,只有修炼再修炼。
因为,在他五行归一的时候,恒罗的那句“我会找到你的”,这几个字,就如同一把刀,悬在他脑门上。
他可不想恒罗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小武者,被它轻易给碾死。
“听说酒会有一坛明朝时期封存的女儿红,世间罕见,你不想看看吗?”戴安娜没有其他接口,只能抱着唯一的希望问道。
李如风平常时很少喝酒,不是不喜欢酒,而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酒,不合他口味。
俗话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嘛,男人对酒,就如女人爱包包一样。
明朝年间的的女儿红,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
“当真是明朝年间的酒?”眯眼扫了下戴安娜,李如风有些不信问道。
“千真万确。”戴安娜内心一喜,信誓旦旦保证。
“好,你等我一会。”李如风内心也是一喜,自从喝完雷晨珍藏的那点女儿红,他已经很久没品尝过好酒了。
换了一身运动装,李如风出现在门口。
“你就穿这个去?”戴安娜有些匪夷所思。
“不对劲吗?”李如风看了自己一眼,没有觉得不妥。
戴安娜苦笑不已,赴会的人,谁不是礼服旗袍什么的,李如风竟然穿这些休闲装,也不怕人笑话。
“庸俗,衣服只是修饰物而已,一个人的内在,那才是人的根源所在。”李如风根本没有觉悟,反而嗤笑了一声。
戴安娜被堵得无言以对,细细一想,竟然发现李如风说的歪理,还真有点道理。
“看来是我庸俗了,李公子大隐隐于市,小女子佩服。”
李如风答应了她,似乎让她很是开心,也忍不住开玩笑起来。
微微弯腰,束身旗袍将她完美的体型展现的淋漓尽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足以让任何男子甘心死在他石榴裙下。当然,李如风除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坛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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