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于谦等众位大臣全都去南京明皇宫恭贺大明高祖皇帝朱元璋喜得贵子。
高祖皇帝朱元璋赐宴群臣完了后对兵部尚书于谦说:“于爱卿,三天的京城庆典,朕已经委派其他大臣负责。唯独大明十一万官兵将校的封赏,就由于爱卿亲自督办核对,大军不分官阶高低,从将军一直到士兵,每个人都赏铜钱一百文。
不许有军官贪污克扣士兵赏钱的事情发生,于爱卿如果发现贪污克扣的事情,就把贪污克扣的军官不论是谁,都按照军法处置。”
兵部尚书于谦领命退下,将军常遇春启奏圣上:“陛下喜获皇子,又赦免了一些犯人,太湖陈友谅是不是也请陛下从轻发落,暂缓讨伐,以观后效?”
高祖皇帝朱元璋不同意:“不应该是这样的,太湖陈友谅自立为帝,多次抗拒官兵讨伐,打死打伤官兵无数,实属罪大恶极,大明法律无法宽恕他们,如果他们不是盘踞太湖,欺男霸女,祸害地方,已经严重危及大明的江山社稷,朕又怎么会兴师问罪,常爱卿你不必再劝朕了。
朕已经决定本月十六亲自去南京校场阅兵,三十一日祭告太庙朱家列祖列宗并举行誓师大会,三月初三早上九点大军离开南京,军师刘伯温也是多次请求带军出征,朕也是最终同意了让他带军出征,御赐他皇家御斧,准他临机便宜办事!并叫翰林院翰林起草讨贼诏书,公告于天下!”
军师刘伯温听了,叩头谢恩。徐达启奏陛下:“朝廷讨伐太湖草寇逆贼,就应该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能够取得胜利,如果是事先发布朝廷大军讨伐的消息,那不就是事先泄露了国家军事机密,让太湖草寇逆贼们事先有了周密的防备,这样子的话要想大获全胜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高祖皇帝朱元璋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是两个旗鼓相当的国家开战,那当然是各自使用奸诈的阴谋诡计已达到获胜的目的。行政太湖草寇陈友谅等人不过是盗贼强盗,作恶多端,民愤极大,民愤极大,朕命令刘伯温等人率领朝廷大军去讨伐他们,就是做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就应该让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也彰显我们的正大光明,又何必用什么阴谋诡计!道家老子就说过:大军无计!”
群臣都附和着说“陛下圣明!”当天高祖皇帝朱元璋和群臣们议论国家大事完毕就退朝了。
那一边,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在南京校场上看完了大明讨伐军的一部分操练,就离开了南京校场,等走到南京城里夫子庙附近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约是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又在夫子庙附近的街市随便找了家饭店吃过晚饭,又四处逛了一下。
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走到刘伯温府前,正好赶上刘伯温回府,一行人鸣锣开道,一副浩浩荡荡的样子。
三人只好站在路边等了片刻,等刘伯温一行人都进入刘伯温府里,才变得不拥挤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才刚刚走了没有几部路,就忽然看见刘伯温府的门口外边一个大茶馆里面,有许多官差衙役在茶馆里面歇息聊天吃茶。
那里面有一个人看见范天伟起身问候:“范官人你好,请进来坐一下吃碗茶。”那范天伟看见那个人,回头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说:“你们等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就留下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进入茶馆同那人坐了下来,聊了好一阵子的天,而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也耐着性子在大茶馆外面站在地上等范天伟,终于,范天伟辞别熟人,从茶馆里出来了。
和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一起走开了,等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范天伟轻声地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说:“太好了,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打探到军事情报了,刚才那人是刘伯温随从的朋友,他告诉我说本月十六南京校场阅兵,三十一日祭告太庙朱家列祖列宗并举行誓师大会,三月初三早上九点大军离开南京前往太湖讨伐逆贼,刘伯温拜帅,最迟明天就会公布命令。”戴笠说:“我们那就算完成任务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回太湖交差。”
周伯通问范天伟:“不知道朱元璋南京校场的大阅兵会是什么样子?”范天伟说:“就好像刚才所看到的那样。只不过是南京校场陪同阅兵的文武大臣们都是全服武装。你们又何必争这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动身也来的及。”范天伟又对戴笠、周伯通接着劝说道:“今天是南京东城门外玉仙观蟠桃祭祀,按照往年来看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我们去看看吧?”戴笠、周伯通高兴地答应了。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一次走出了南京城东城门外,一路上转弯抹角的来到了玉仙观。还没有来到山门,就已经人挤人受不了了,只看见那玉仙观的外墙有一座戏台子,上面那些来回动弹的人物,都是有机关在下面拽动,就好像是活人一样,活灵活现的。
范天伟说:“我们暂且看看再进去不迟。”周伯通说:“我们为何不先去吃吃茶边看戏!”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在玉仙观的山门外面茶摊上面坐下来了。点了三碗盖碗茶,茶水师傅给泡上了三碗盖碗茶,范天伟又去外面买了些南京夜市的小点心等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坐着看皮影戏。
只看见南京玉仙观周围那些的男女老少,人来人往的,有骑马的、有坐轿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穷的、富的,车水马龙一样的行动。
看了片刻,周伯通说:“这么大的东京,却看不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你们看,就是有女人,也都是七老八十的。要么就是些六七八岁的幼女,如果是年纪轻轻的妇女,也都是些难看的女人。”范天伟说:“现在有一样不好,那些达官贵人的公子哥们很爱耍流氓,所以那些平民百姓的长得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姑娘们,她们都不敢出来了。”
范天伟话还没有说完,三人都看见一个公子哥经过他们,范天伟低了低头,撇了撇嘴,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低声地说道:“这就是徐少爷,徐达的儿子!”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仔细看那公子哥儿,他头上戴着一顶靑色的方巾,一块白玉,一个珍珠,穿一件大红袍,脚踏黑缎靴子,手上拿着一把竹扇,年龄大约是三十岁左右,虽然不丑,但是也透露出几分风流,他身后跟着十来个家丁。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只看见那徐公子哥指指点点的、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嘴里说着什么就走进山门里面去,范天伟指着那徐公子哥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说:“这是南京城里有名的武术教练,功夫了得,是徐公子哥的贴身保镖,那家伙也是狗仗人势,在外面胡作非为,大家是敢怒而不敢言!”
周伯通说:“那还不教训教训他们!”范天伟连忙说:“嘘!小心隔墙有耳!”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吃了会南京盖碗茶,戴笠用筷子指着一个地方跟周伯通说:“你不是说没有好看的姑娘吗?那边不是来了两个美女吗?”
大家抬头一看,只看见一个姑娘,骑着一匹白马,身后是一个丫鬟,骑着一个黑驴子。那个姑娘打扮得很漂亮,但是却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因为北方的旱地多,女人就算是骑着坐骑也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不像是南方人动不动就是船或者轿子,但是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显然有回避的意思。
那个姑娘和丫头到了南京玉仙观前面,就跳下牲口,把一个绸缎的包裹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大家看那个姑娘,身穿一个湖色的连衣罗裙,上身还穿着一个大红色的夹袄,窄窄的衣袖口,露出雪白色的像是莲藕一样的白手腕,但是没有带金银首饰,虽然蒙着脸,但是脑后却绑着两个辫子,乌黑发亮。
许多来往的男人都看得站住了脚,那茶馆里的男人更是都站起来看她们,只看见那丫鬟打开了那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绸缎的包裹,取出来一个匣子,一把象牙扇子,一件披风,那个姑娘把披肩接过来披在身上,自己去系带子,那丫鬟替那姑娘取下了蓝色的面纱。
不取下来还没事,这一取下来,顿时周围响起了喝彩声欢声雷动,,露出了仙女下凡一样的面容,那个美女还埋怨那丫鬟:“你怎么这么着急?”。那丫鬟递给她扇子,又给那个美女插上了珠钗和耳环,那美女吩咐那丫鬟:“把坐骑交给那旅馆的马夫,绸缎包裹也交给他们,然后你和我一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