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一会儿,就看见父亲张三丰从陈家大门旁边的墙上面跳了下来,就上前翻身上了枣红马,说:“天阳我女儿快点跟爹爹走!”于是两人两匹马就出了陈家巷口,只看见那白茫茫的雾气中,几米开外是看不见对面的行人是谁,等上了大街,早就有人在行走。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趁着那白茫茫的雾气只顾往前行走,等到了那南京城的西门,城门已经大开,一片人来人往的热闹的样子,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趁着那白茫茫的雾气掩护冲出了南京城,又奔上了大路,紧接着两人又往南走了七八里路,一直奔出了那白茫茫的雾气之外,现在是一片荒郊野外,四顾无人。
张三丰走到一道河的桥上面就勒住了枣红马说:“女儿,你现在回头看看如何?”那张秋水就勒住了滇马回头一看,就看到那白茫茫的雾气,是密密麻麻的把那南京城包裹住,就好像是蒸笼里面冒着热气一样,一直翻滚着,而自己的身体就站在那白茫茫的雾气外面不到几米的地方。刚刚升起不久的太阳,就照耀在身上。
张秋水高兴地说:“好厉害啊,老爸,你已经修炼成了这么厉害的道法了!”张三丰微微一笑:“这算什么。我的师傅张三丰真人传授我五雷天心大法,有很多的作用,这就是其中的逼雾的方法。我这逼雾的方法最多能起二十里方圆内的大雾,而现在我只是起了七八里。你先在旁边看着,等我收了大雾,不在干扰南京城市民的生活起居再走不迟!”
张三丰就手持桃木剑,双手做式,脚踏北斗七星,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喝了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右手持桃木剑朝着大雾一挥,只看见一道白光射入了那大雾中,那困扰南京城的大雾就纷纷地做鸟兽散了,南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张三丰看见女儿张秋水的脸上还是血迹未干,就拿了毛巾在河边浸泡了水,把女儿张秋水的脸上给擦干净了,至于两人身上面的血迹擦不干净也是无可奈何。张三丰一边擦一边说:“最好是不要被粘上鲜血。”
张秋水看着远处的南京城,那大雾散开以后,南京城是越发的光彩照人,就好像是出水芙蓉一样。张三丰收拾完毕,就直接上了枣红马,然后就催促女儿张秋水:“好孩子,你就不要呆呆地看着南京城了,走吧,如果要是被徐达大将军府上面的人或者是南京城的捕快给追上了就不好了。”张秋水这才回头上马和父亲一起逃婚。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两人就走下了桥,又迎着那日光,一直顺着那大路,朝着南京城的北边开拔。张秋水问父亲张三丰:“老爸,我们今天在哪里投宿?”张三丰回答说:“好女儿,我们这是在逃婚,就不要有那么多讲究,我们今天晚上就不提找旅馆住下的废话了。
那徐达大将军有个手下张静,人称:“小诸葛”,昨天晚上我看到他已经回徐达大将军府里面了,那家伙可狡猾了,又被你把他的兄弟张三给做了记号,因此无论是徐达大将军还是张静都要向外我们寻仇我们就不应该从这条大路去投奔太湖的陈友谅。
假如张静带领人马,也顺着这条大路追赶的话,那我们难逃一劫。现如今我们还是到郑州去投奔亲友吧。我的意思是从微山湖,出山东,叫徐大将军府和官府的人马都找不到我们,现在前面不远处就是张家岭,是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去处,我们就在那里做好赶路的准备,估计明天中午就能赶到那里。你能不能经受的起?”
张秋水回答说:“这不就是骑马赶路一个晚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真的能够逃出徐达、徐立父子俩的魔爪,那点儿路算的了什么?”张三丰教张秋水:“如果一路上有人要盘问我们,你就说是到山东的微山湖去走亲戚,你现在要自称是小人,不要自称奴家,以免露了馅!”张秋水笑着说:“我知道了。老爸。”
那徐达大将军在五更的时候就上早朝去了,离家之前没有忘记吩咐王耀、魏景在去张三丰家里面接徐公子。等到了中午,徐达大将军回府,用过了中午饭,就和几个佣人在房间里面玩耍。
这时候来了一个丫鬟进来禀报说:“大将军,公子的二房还是没有生出孩子,太医开的药也已经喝了,现在又忽然晕了过去,而公子又没有回府,现在该如何是好?”
徐大将军就问手下:“我那个好色的儿子怎么还不回来?”有一个佣人说:“现在连校尉王耀、魏景二人也没有回来。”徐大将军骂了:“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现在办事情怎么就怎么糊涂?你们就现在派人去催促他们!”过了很久,就看见去的人回来说:“等我们到了西大街陈家巷的陈大人府前,就看见大门紧锁,我们敲了半天的大门,就没有人来回话,开门,我们又在门口等了就很久,一直等到下午,也没有人来回话。
开门,所以我们只好回来交差。”徐大将军直到现在还被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蒙在鼓里,说:“那陈老头不是经常自夸他是不睡懒觉的吗?怎么现在倒是这样的颠三倒四的了,想必是昨天晚上都喝得大醉,所以才都睡了懒觉,你们等会儿再去催促他们!”
那人就答应了出去了。“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一定是没有去张三丰家里催,等我查证属实,一定绕不了他们两个人!”徐大将军狠狠地说。一边又开始和佣人们打起了麻将,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个时候,张静进来了,就坐了下来一起玩麻将。
等过了一会儿,那个去催张三丰、徐公子的人又过来禀报说:“张三丰家里面的大门还是敲不开,也还是没人答应。”徐达大将军的身边几个佣人丫鬟一起说:“这些个家伙,想来是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太阳都这么高了,这可怎么办啊?”那张静就问那个去催张三丰、徐公子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大将军接话说:“这应该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太喜新厌旧了吧,昨夜到他那丈人家里面去过夜。
而这一边是他的第二个老婆生产,不好生下来,就是连夜去叫他他也没有回来。我只是想那是他的岳父张三丰好心好意地留他,于是不好意思去催催他们,你那个兄弟也太不懂事,今天天亮的时候我去叫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去接他们,这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也没有回来,现在又去催了两次,大门都没有开过一次......”
还没有等徐达大将军说完,张静就大惊失色,把手中的麻将给扔在了地上,就站起身体说:“大事不好了!我们快派人去救徐公子,我们都上了那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的当了!”
徐大将军和其他人就问张静:“这是怎么回事?”张静回答说:“小人多次说过那张三丰、张秋水两人居心叵测,恩公就是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张三丰、张秋水两人已经对徐公子他们下毒手了!请恩公明察秋毫:就算张三丰、张秋水两人肯留女婿徐公子在他们家里过夜,那也不至于留下很多人在他们家里面过夜,一个都没有放回来。
昨天夜里小人的弟弟张三也没有回家,都说是他陪着徐公子在外面游玩,既然徐公子在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家里面,那么小人的这个弟弟还是通情达理的人,又怎么会和徐公子一起在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家里面过夜?
再说,既然已经知道二房正在难产,但是徐公子还是至今未归,那想必是已经遭到了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毒手了,现在还是多派一些人马去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家里救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