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一厅的房间,格局并不大,像柳依依这样的人却住在这种地方,楚阳也觉得蛮惊讶的。
“请坐!”柳依依让了一下身子,指了指客厅中小小的沙发。
沙发并不大,胖一点儿的人,俩个都挤不下。等楚阳坐下来,柳依依便去给他沏茶去了。
简朴,整洁,整个房间都透出一股女孩子闺房的香气。
楚阳笑着说:“真没想到,你会住在这种地方。”
“确实简朴了一点儿……”柳依依笑着,弯下腰来给楚阳倒水,薄薄的睡衣领口有些敞开了,动人的春色和深深的沟壑令人血脉喷张,白皙而精致的皮肤,不禁令人浮想联翩了。
哗啦啦的流水声,茶叶的气息弥散开来,浓浓的清香沁人心脾。
楚阳望了望柳依依的胸口,便连忙转过头去了。如果一直盯着看,那未免太不礼貌。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柳依依的脸上也有些微红,笑着说:“穿成这个样子……”
楚阳笑道:“是我唐突了!”
他的目光,却一直望着柳依依不施粉黛的脸庞,绝世的容颜世间罕有,黑漆漆的眼眸中却又透着精明。挺翘的鼻梁,还有精致的唇角,几缕秀发散开来垂在耳畔,这样的柳依依,便又多了几分摄人心魄的媚态。
这是一个在任何方面都无可挑剔的女人呀!
楚阳心中想道,或许,一个男人心目中真正的女神,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罢!
柳依依同样没有回避楚阳的目光,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楚阳的目光就是这个样子的了。
带着欣赏的直视,完全不会遮遮掩掩。
那种眉眼中充斥着的自信,还有目光中隐约带着的几分侵略性的狂野和孤傲,这些都令柳依依印象深刻。
以柳依依的见识,她却可以对此坦然处之了。
在华夏,什么样的青年俊杰,柳依依都已经见识过了,不过像楚阳这样的男人却是从未遇到过的。
在柳依依看来,楚阳就是那种会从底层一步步慢慢崛起的小人物。而未来,这样的人注定会是呼风唤雨和独霸一方的雄才!
当然,这还需要一个十分艰难的过程,不过柳依依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她等得起!
“送你一个礼物……”楚阳笑着,拿出了那只百达翡丽的腕表,对柳依依说道:“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我的人,这份恩情我忘不了!”
楚阳说着,便将百达翡丽的腕表放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推了过去,继续说道:“礼物不贵重,可是心意是真诚的,希望你别嫌弃。”
“怎么会呢?”柳依依显得很意外,两条白皙的美腿叠在一起微微的翘着,坐在靠椅上的身体倾斜过来,便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拿在手中了,小心翼翼的打开后,眼中闪过了一抹惊喜。
灯光下,柳依依的脸庞耀人眼目,看到那只腕表的时候,唇角便翘了起来。
柳依依抬起头,望着楚阳说道:“你是第一个送给我礼物的男人,我好高兴!”说着,便一脸欣喜的将那只腕表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手腕上。
楚阳有些不解,笑问道:“怎么会这样呢?柳家大小姐呀,竟然没有收到过男人送的礼物?”
“他们不敢送!”柳依依笑得意味深长,目光中却隐隐的有着几分苦涩。
楚阳不解的摇了摇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猛地,从窗口处却传来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
这是愣头青白海涛的声音!
“什么玩意儿?”楚阳眉毛一挑,用目光去询问柳依依。
柳依依也只能苦笑了,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楚阳连忙站起来,循着声音去了阳台。
这一看之下,立刻火冒三丈了!
此时,在栖凤楼后面的一片草坪上,三个少年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三个人的面前摆着一个小香案,上面瓜果齐全,三柱清香已经点燃了,两侧的一对儿高脚瓷瓶里,竟然还插着几柳桃枝!
“这是要干什么呀?”楚阳从四楼居高临下的望过去,彻底的目瞪口呆了。
柳依依也走了出来,低声笑着说:“这三个孩子呀,其实有点儿意思,说不定以后能闯出一些名堂呢!”
“我兄弟三人……”
楼下,年纪最长的黄天跪在中间,大声说:“今日结成异姓兄弟!”
“尼玛!”这给楚阳气的,感觉太阳穴都一鼓一鼓的疼。
结拜?
这他妈是脑子进水了吗?
三国演义看多啦?这三个祸害是打算干啥?
楚阳一双虎目立刻瞪了起来,转头去问柳依依:“他们三个过来几天了?”
“三四天?”柳依依的笑容有些古怪,毕竟在现实的世界里见到了这种结拜的场面,确实蛮逗的。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白海涛说。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是小胖子彭摆鱼的声音。
“我靠!”楚阳都要气疯了,这是打算出来立棍了吗?小小年纪不学好呀?
楚阳一脸歉意的对柳依依说:“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呵呵……”柳依依掩着嘴笑,却也没有说什么。
足足四层楼的高度,气疯了的楚阳眉毛一挑,和柳依依交代清楚了,便‘嗖’的一声跳了下去!
“唉呀!”柳依依吓得一声惊呼,瞬间就花容失色了。
四层楼啊,这是……?
人在空中,楚阳瞬间激活了图腾,他还不想把自己给摔死!
‘砰’的一声落在了地面上,脚下的青砖砸得四分五裂,楚阳的两条腿都深深的陷了进去。
“疯啦?大晚上的作妖吗?”楚阳虎目圆睁的指着三个兄弟骂道:“年纪轻轻的,就TM不能学点儿好吗?还他妈插桃花,你们以为这是桃园结义呀?”
“咦,南哥?”
白海涛吓得一哆嗦,四下里看了看,吃惊的问:“没事儿你跳楼干啥呀?到底碰上啥事了啊,这样想不开?”
“闭嘴!”楚阳气坏了,大跨步走了过来,一脚就将香案踢飞了,指着白海涛骂道:“你不是来学炒菜的吗?”
“是,是啊……”白海涛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是怕楚阳。
“那他们俩呢?”楚阳指了指黄天和彭摆鱼,怒道:“也TM是来当厨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