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阳心里,张袖儿和樱桃已经处于同等地位,是赵阳要一辈子保护的对象。
在心里这样重要的人,无论如何,赵阳都必须要确诊她是否真的有事。
哪怕县里的大夫看过了,他也还是要亲自看看的。
“好,那我们去里屋吧。”张袖儿故作轻松地朝里屋走去,然而,她越走心跳得就越快,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赵阳站在那,看着张袖儿走进屋去,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然而,短暂的几秒之后,他便迈开步子向里屋走去。
来到里屋的时候,张袖儿已经躺在病床上,只听她轻声说道:“关上门吧。”
赵阳应声关上了门。
空间仿佛封锁住了,整个屋子里只有他和张袖儿两个人。
异样的气氛让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赵阳心里的感觉与平时大不相同,那份淡然自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忐忑不安。
赵阳走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张袖儿胸前那在洁白的护士服下隆起的山丘。
张袖儿两条手臂平放在身体的两侧,却微微攥着,看起来她也很紧张。
“来吧,麻烦你了。”张袖儿慢慢闭上了眼睛。
赵阳看着那里,鼓鼓的,不由得联想起李槐花那丰挺的胸膛来。
不同的是,李槐花是裸露着的,张袖儿至少还有衣服遮着。
可赵阳这会心跳的速度比面对李槐花****着上身的时候还快。
赵阳慢慢伸出手去,在张袖儿胸口的高处悬着。
现在只要他的手落下,便可以摸到张袖儿胸前那团柔软。
然而就在赵阳即将落下手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张袖儿的话:“是左边。”
赵阳的手一抖,心里一慌,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连左右都分不清了。
定了定神,赵阳费了好大力气才确定靠近自己这边是张袖儿的左胸。
“放松,好吗?”赵阳轻声说道。
张袖儿的眼睛依然闭着,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赵阳深吸了口气,缓缓将手落在了她胸口左边的那座山包上。
柔软……无比的柔软……
虽然隔着衣服,可是这种触感,真是简直让人的灵魂都为之悸动。
赵阳微微用力握了一下,很快便触到山丘之中有些坚硬的地方。
这会,张袖儿身体微微颤抖着,两只水嫩洁白,光滑如玉的小手攥得死死的。
显然,她比赵阳更紧张,心跳的也更快。
三年了,第一次有男人碰她,这种感觉,让张袖儿感觉到既羞耻却又有些兴奋。
她的男人死了,而且已经死了三年,她完全有理由去找别的男人,而不用担心别人在道德上的谴责,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为男人守节一辈子的规矩了。
这种约束太封建,太离谱,对女人是不公平的。
所以,张袖儿一直以来对男人的抗拒,只因为她不喜欢那些男人。
而当赵阳回来的时候,她心里至少是不讨厌的。
因为李平的关系,她对赵阳的感觉甚至是有些亲近的。
毕竟他是丈夫生前最好的朋友。
然而现在,她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好像已经陷进去了……
她甚至不介意赵阳碰她……这在之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从小到大,除了李平,她还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碰过。
现在,这个男人的手就落在她的胸上,微微碰触、按揉着……
突然之间,张袖儿身体突然一个机灵,猛地悸动了一下,一声轻轻的呻吟从她口中自然而然发出……
这一声呻吟如一剂情药,从赵阳耳中窜入,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热血!
赵阳的手仿佛不受控制,狠狠抓揉了一下,却又猛然惊醒,连忙把手从张袖儿胸前拿开!
张袖儿的眼睛睁开了,她的心脏仿佛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她的呼吸开始粗重,胸口急剧起伏!
“对不起,抱歉,袖儿姐。”赵阳收回了手,现在他心里恨不能把手剁了。
“对不起什么?”张袖儿轻声问道。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我方才……情不自禁地就……”赵阳没有继续说下去,心里无比的自责。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张袖儿道:“是我主动让你摸的,不是么?”
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张袖儿胸部的美好触感,赵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看来做为医生,我还不能完全做到对于这种事情完全专业,专业到无动于衷。”
“你才二十多岁,这份定力要是有的话,你就成仙成佛了……”张袖儿淡淡说道:“所以我才不愿意让那些男妇科医生碰我,如果非要检查,我宁愿是你……”
躺在床上的张袖儿转动眼珠,看了赵阳一眼,又收回目光。
赵阳的脸色很惭愧,张袖儿却并没有一丝气愤的感觉。
不存在对方辜负了她的信任,而是她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要是没碰过男人,不懂那方面的事情,她一定会很气愤,很生气,甚至怒骂赵阳流氓。
然而她已经有过男人了,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张袖儿从床上做起来,说:“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消除它。”
赵阳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的问题虽然不是肿瘤,但是比李槐花严重很多,需要药物配合针灸按摩治疗……”
“这么严重?”张袖儿惊讶地道。
“可能是因为平哥去世之后,你心情一直不好,郁结于心,阴阳严重失和,这样对身体影响会很大。”赵阳说道。
一听到李平的名字,张袖儿的神色黯淡下来。
“我给你开个药方,咱们这药材都是现成的,你按方熬汤药就可以了,另外这个按摩和针灸……”
赵阳想了想,说:“这个有点难。”
“我知道,需要身体接触的,对么?”张袖儿轻声问。
“没错。”赵阳沉默。
“没关系,只要能治好,我没关系的。”张袖儿缓了缓,说道:“赵阳,你平哥都过世三年了,现在我是个单身女人,只要我允许,就没关系,你明白吗?”
赵阳呆呆看了张袖儿一眼,终于松了口气,说:“好,那我们明天开始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