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阳下车了,出租车缓缓启动,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对坐在后面漂亮非凡两个女孩苏小月和樱桃说道:“你们这朋友可真能吹牛比。”
“怎么吹牛了?”苏小月脸色一变,说道。
“我刚才可是都听到了,人家老爷子得了重病,找他给看,他才几岁啊,不瞒你们说,我儿子是医学院的,今年马上毕业了,就我儿子,在学校那也算是高材生了,这都快毕业了,还是个半吊子,你们这朋友跟我儿子差不多大,他能懂个屁!”
说这句话的时候,司机又是得意,又是不屑。
得意的是他儿子是医学院的,如今医生的社会地位和钱途越来越好,儿子的未来是不愁了,不屑的是,赵阳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竟然敢装逼说能给人看病,而且还是重病。
“他懂什么我们不知道,不过你这个当司机的能不能好好开车?”苏小月没好气道。
“得,你们是朋友,当然向着朋友说话,不过啊,这年头的人都太能吹牛比,唉,真服……”
……
下了出租车,赵阳又拦了一辆,火前往西郊高干疗养院。
燕云是个历史十分悠久的城市,历史上许多著名战役都是在这附近打的,这里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永远都属于军事战略要冲。
燕云军区是如今的华夏几大军区之一,而夏冰爷爷住的疗养院就是这个集团军所属的。
夏冰的爷爷夏震在革命根据地出生,七八岁开始扛枪,建国后从部队转入政法系统之前就已经是团长了,所以,夏冰的爷爷在燕云军区和北宁省的政法系统都具有相当高的地位!
只不过,这位老警察早年在一次亲自部署,并且亲自执行的一次危险抓捕任务当中,头部受到重创,如今脑袋里还有一个压迫眼神经的血管瘤。
这个血管瘤无比危险,而且随着人的衰老变得更加危险,以至于这个老警察如今带着两千度的眼镜都无法把东西看的太清楚。
现在,他的视界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然而,听夏冰刚才说,老爷子昏倒之后再次苏醒之时已经视物模糊了,这样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有失去视觉,变成瞎子的危险!
失去视觉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一件事!
在赵阳的强烈要求下,司机把车开的飞快,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到达西郊疗养院。
赵阳付给他双倍的车钱,下车之后便直奔把守在疗养院门口士兵打扮的警卫而去!
没错,这疗养院是燕云军区直属的,就连警卫都是现役军人!
那士兵荷枪实弹把守在门口,往里面看去,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林***看来这里距离夏冰爷爷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你好,是夏冰的爷爷……”说到这里,赵阳一拍脑袋,对士兵说道:“你等会,我打个电话。”
赵阳掏出手机,给夏冰打了过去,告诉他自己已经来到疗养院门口了,问她爷爷叫什么。
夏冰直接让赵阳把电话给警卫员,警卫员接过电话,连连点头,然而最后却说道:“对不起,我非常理解您的急切心情,可是我暂时无法确定您说的是否属实,所以不能让他进去。”
赵阳一听这话,心里的火登时上来了,这你妹的就是传说中的“十动然拒”?
电话那头夏冰显然也被气得爆炸了,她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而警卫员则傻呵呵地把电话交还给赵阳。
“她怎么说啊?”赵阳问。
“她挂掉电话了。”警卫员说道。
“估计是从里面叫人了吧,哎,你这个小同志就是不懂得变通,我猜过不了今天,你们领导就会直接下令让你转业回家。”赵阳笑着说道。
“你叫我小同志?你多大了?”警卫员一脸严肃地看着赵阳。
“我啊,你管我多大,你多大了?”赵阳问。
“你管我多大了。”警卫员板着脸说道。
这下赵阳笑了,这小子,跟个石头一样硬。
他悻悻走到一边,目光落在林**深处,心说赶紧派人过来接我啊,人命关天,真的是人命关天啊!
赵阳等了足足三分钟,可是他却感觉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不禁走到警卫员身边,问:“我说哥们,里面真有个生命垂危的老人需要我去救治,你就不能通融一下?你们这个破疗养院,还搞什么军事化管理啊!”
“不行!你知道这个疗养院里都住着什么人么?整个燕云军区的退休领导都在里面住着,随便一个挑出来都能吓死你!我肩上的担子很重!”警卫员无比生硬地说道。
“草,哎,日!”
赵阳气得直跺脚,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风驰电掣驶过来一辆路虎揽胜!
岗亭里的人一看是军牌,连忙把栏杆升高放行,可是那辆车却停了下来!
车上急吼吼下来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男子,他冲到赵阳身边,问:“喂,你叫赵阳?”
“是我!”赵阳奇怪看着他,说:“夏冰让你来的?”
“是,快上车吧!”
听了这人的话,赵阳二话不说上了车,然而,他这边前脚上车还没等关上车门,便看到那男子冲上去一把将警卫员揣倒在地,凶猛无比地爆踹了一顿!
这下,赵阳见状又连忙下车去把这人拉开,说道:“行了行了,人家也是尽忠职守,这疗养院里住着的不都是些大人物么。”
赵阳好说歹说把人拽上车,这时候再看那警卫员,狼狈无比地从地上爬起来,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人启动车子,开进疗养院,嘴上说道:“这小子,我早就想修理他了,冰冰一直不让,这回借你的光,让我好好收拾他出气。”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我来了不让进,你来了这不是直接放行么?”赵阳笑着说道。
他本以为这家伙是因为他被拦在门口才去揍的警卫员,看来这家伙只是借题挥罢了。
“你不知道,我上个月我开别人的车过来,这小子一看不是军牌,就让我停门口,那天大半夜的,我特么是直接走进去的!”这人气愤难平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