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结束这次的聚会,让马丁他们回去各自干各自的事。马丁他们陆陆续续离开女生卧室。亚里士跟着一起出去,还未踏出房间。紧身其后的凯尔突然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问题:“殿……表弟,身为王子的本分是什么?”
亚里士身子一顿,疑惑的回头看凯尔。“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凯尔因为曾为奴隶的身份,十分善于观察人的心理,注意到亚里士听到这句话时眼睛一闪而过的暗淡。而且……记住自己的本分,这句话在凯尔耳里可不是什么安慰话反而是警告。凯尔听到这句话不禁想起许久以前掌管奴隶的管家最爱用这句话为理由鞭打自己。“身为王子的本分是什么?”凯尔再次问道。问这句话时凯尔紧紧盯着亚里士的举动,不放过任意微小的细节。
亚里士倒是没察觉到父王带给自己的话给凯尔带来触动,以为凯尔只是联想到自己的身世想了解一下身为王子的本分。认真思索了一下回答:“王子是下一代王的候选人,随时随刻牢记自己身为皇室的责任及使命。”亚里士又考虑到凯尔的尴尬经历,想了想又说:“身为王子更是身为皇室的一员,无论未来是担任国王还是亲王、还是领主,都必须以维护艾路恩利益为最高宗旨。王,不是艾路恩的独裁者而是引导艾路恩走向光明的引导者。身为王的部属及亲人更是牢记这点,拥护贯彻王的决策。若王有走入歧途的征兆,必须提醒并纠正王的错误。身为王子,更是牢记这一职责。”
亚里士最后几句话是自从听了子峰讲述帝王学时由感而发总结出来的结论。坚定的补充了一句。“父王…是个合格的王,我更要拥护他,为他扫除一切障碍。”
凯尔琢磨亚里士心中认为的本分……这答案的确很像亚里士现在所作所为,但是怎么听起来更像是身为臣子的本分?
不光是凯尔有这感觉,其他人也有这感觉。凯尔问这句话时,其他人还未全走开,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侧头倾听。马丁忍不住道:“殿下,你难道真想把王位拱手让人?”
“不,王必须由真正能带领艾路恩人民走上光明道路的人担当!”亚里士严厉道:“如果没有比我更值得担当的人,那我是不会将王位让给不合格的人!”
“殿下?!”马丁甚至所有人都对亚里士的话即有意外的感觉又有果然如此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哪点意外、哪点早已所知。亚里士以往的行动举措虽一直是在为争位而行动的,但更多的却是以艾路恩的利益为首要目而行动,隐隐中缺乏争位的根本-霸心。虽然他们拥护的主子是个略微缺乏竞争心的王子,不过…这样王子,一个全心全意只为艾路恩的王,不是更值得他们拥戴的吗?这就是我们的王,没有比他更在乎艾路恩的人。只有他,未来的王只能是他!凯尔、马丁他们再次向内心发誓。
……
阿法尔一如往日左右拥着几名打扮十分花俏的贵族女子,身后带着一大帮跟屁虫四处耀武扬威。其中一名女子发骚的将身子几乎挂在阿法尔身上,用手指在阿法尔胸前画圈圈,娇声娇气的说:“殿下,你总算可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玛丽。”其他娇娇女纷纷跟着说:“就是啊,玛丽姐可是一直在等你呢。”她们嘴里虽是在为玛丽抱怨,但时不时趁玛丽没注意的时候朝阿法尔抛几个媚眼。
阿法尔很好的掩去眼角一闪而过的厌恶,装作色眯眯的样子拥住玛丽:“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我的小美人。还不是那混蛋把我囚禁在那破屋子,真是没把本王放在眼里。”
“真的?那他真的是太过分了,他以为他是谁啊,既然没把你放在眼里…”玛丽愤慨的说了几句,就关心的问了几句。“殿下,他到底把你关在那干什么?还关了好几天,也不带着你的亲信反而带上那些下人。殿下,难道我们不够信任吗?”
阿法尔抬起玛丽下巴说:“怎么会呢,我的小美人。只不过子峰那人是亚里士的人。我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招,会伤害到你,折损我的人,所以才没带你们,带来那些垫底的。事实也如此,幸好没带上你们。不然你们死了伤了,尤其是你,我的小美人,岂不让我心痛?”(上次,无论是阿法尔还是利斯特的人,参加一王四臣二民游戏的亲信只要是不是亚里士那边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挂了彩,甚至有几个人失踪了。据他们所说那些失踪的人死了,被子峰用诡计害死了。)
“呵呵,讨厌。”玛丽嗲声嗲气的说:“不过,虽说那些垃圾死几个伤几个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殿下,要不要我们派人教训教训他?”
“教训子峰?先不说他人现在不在这里,那小子可是圣阶强者,你打算怎么教训他啊?”阿法尔轻挑的吻了一下玛丽的头发。
“就是趁那小子不在才好教训啊,殿下。那小子不是很在乎亚里士吗,我们就派人去暗算他们,让他们知道殿下也不是好惹的人。”玛丽眉毛一挑,娇气的说:“怎样?对了,干脆杀了他们,反正在这里他们死不掉。我听说死而重生的过程可是比死还痛苦的折磨,而且还能严重折损他们的实力。”
阿法尔揉揉下巴说:“这倒是不错的注意………算了,还是不要吧。我可不想子峰因故发火害了你们。不过……打个半死没关系吧。小美人,你真是提了很不错的建议。”阿法尔很傲慢的对后面的人下令:“你,就是你。反正你也只是跟班,不用跟着我了。马上花钱找几个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最好是跟大哥那边有点联系的人,让他们去把三弟以及那些垃圾打一顿,最好打个十天下不了床。对了,别动子峰他那两个小鬼小丫头。想动没关系,别牵连到我们。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我回去前把这一切都给我办好。办不好,哼,要你何用。”
跟在阿法尔身后的最朴素的人应声道:“是。”他不留痕迹的后退一步消失在人群中。
阿法尔哼了声,继续带着猪朋狗友晃荡。这回他们的目标转移到瓦里若最高档娱乐中心-香格里拉大酒店。在那儿包了最豪华的包间,又叫了更多喜好奢华的贵族子女,一起开了盛大晚会。参加晚会人的多是自视高贵、傲慢无礼的贵族子女,阿法尔作为晚宴的主角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优雅的跟众人交谈来往。
笑谈片刻后,阿法尔借更衣为借口稍离片刻。他踏出宴会厅,原地调整衣袖,用手腕虚掩眼中的厌恶,声音压得极低。“一群狗男女,只知道比富拍马屁,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看好这些人,若有……算了,就算真有违心来参加的也不过是攀权附贵之徒。好好招待他们,二十分钟后我会回来,不要让他们发觉我不在。”
“是。他们已在松梅厅等候多时。”一名擦身而过的侍从迅速回应,转身举着托盘走进阿法尔身后的宴会厅。
阿法尔快速走进只隔两个包间的松梅厅。里面只有几名貌似商人的中年人。“殿下,我们特意来带来新货。”
阿法尔挑头,貌似不感兴趣的说:“行,给我看看吧。我赶时间。”
商人无意的用身子将阿法尔围住,打开手中箱子。箱子打开的方向,只有阿法尔才能看见。阿法尔快速的瞄了几眼,手在箱子里快速摆弄翻看。“不错,还行吧。有几点需要调整。”
商人立即嬉皮笑脸的合上箱子换成笔纸交给阿法尔。“殿下,请把你的要求写下。”
阿法尔没有接过笔纸而是转身看另一位商人的箱子。“还要我写?你听着就行了。珍珠玛瑙挂坠太大了,再缩小一寸………”嘴里说着一大堆刻薄要求,手却在其他商人的掩护下悄悄写下一条又一条指示。“前几个务必明天改好送到我那儿,剩下几个…我不要了。”
阿法尔临走前顺走几个小挂饰,同时迅速将隐藏在袖口的布条丢进箱子里。“这个就当做孝敬吧。其他的你们看着办,下次手脚要快点,别比其他人晚喽。我可不缺你们几个。哈哈,你们可以走了。”
那几名商人快速退场离去,只留下阿法尔一人待着松梅厅。阿法尔看时间才过十来分钟,心里明知没多少时间了必须回去,但觉得浑身疲惫不想再接着演戏。阿法尔靠坐在沙发上假寐。
呼~该吩咐的吩咐下去了,希望在破坏姥爷诡计的同时顺便扩大一下自己的势力。呼~前一段时间我太心急了,竟然没做好妥善安排就暴露自己的人马。不过……还好,幸好老哥、那家伙出手相助,暂时没被姥爷发现。阿法尔想到这,心里愤懑的埋怨利斯特。老哥,你帮我就帮我,用不着真打吧。还真把我的人打得半残废?!这叫我怎么用人啊………不过,收获到挺多的。阿法尔隐隐约约已经听到外面有人找他。于是他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想到老哥,阿法尔心里又隐隐多了一丝感激。
因为在他第一次撞破母妃偷情那天,他分明听到那奸夫****之间的调笑。“切,贱人,你说,那年我浇了那么久怎么崽还是金发的?他真是我的种?”“讨厌,你别忘了我娘可是金发,可能是隔代遗传的,最好的证据他长得一点也不想那老头子,反倒…呵呵,挺像我娘。我跟你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吗?”后面的话,阿法尔已经记不得了,满腔的愤怒已经让他看不见四周。只记得自己逃出没多久就撞上亚里士,紧随其后被绑架,逃生。逃生没多久,因为自己那时年幼不善于掩饰情绪,奸夫****发觉我已知晓他们的奸情,把我关在黑屋威胁听从他们的指示,否则宣告世人我不是王的血脉,还夸大渲染秘密泄露的后果及听从他们的后果。
怀着这样的秘密,阿法尔小时过的异常压抑,自暴自弃,强作放荡姿态,以自傲掩饰自己的卑贱。幸好有老哥,老哥最先察觉到自己在演戏,强拉自己跟着他放荡、为非作歹。一次酒后群架,老哥大声的对自己说;“无论你是谁,你永远是我的弟弟!用不着管那些偏心眼的父母,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我们不是傀儡!”虽然那些只是酒后唠叨,但实打实的说出自己的心声。稍候我开始留意自己的兄弟,发现他们也遭遇着不同的挫折。但跟自己不同的是,他们从未逃避过都是勇敢面对挫折。难道我就一定不如他们吗?不,我也是王的儿子。就算我不是王的亲生儿子,我也要靠自己的行动证明我不愧作为王的儿子!前不久,子峰当着我们面证实凯尔是我们的兄弟时,我眼里只关注着自己的血能跟大哥及三弟的血相溶。虽然自己隐隐怀疑那次验证有造假嫌疑,但心里不禁有了期盼,希望自己真的是他们的兄弟。
“殿下,你在这儿,我们找你好久哦。”玛丽不顾侍从的劝阻,强硬闯进松梅厅,小幅度的审视了四周。
阿法尔装作没注意到玛丽的巡视,掏出刚刚顺来到挂饰戴在玛丽身上。说:“真是的,你来的太早啦。礼品还没准备好就被你发现了。”
“哇,好漂亮。”玛丽矫情的说:“是刚买的吗?”
“是啊。不过这不是我本来想要的。我要的有小瑕辟已让他回去改,明早再送给你吧。生日快乐,小美人。”阿法尔亲吻了玛丽的额头,心里却想着戏接着演下去,我不会输给大哥及三弟。
……
利斯特在巷子里左躲右闪,总算甩掉了麦斯的追踪。呼!那小子越来越精,不像以前那么好甩了。师父啊,真的不能让他知道吗?我甩的好辛苦啊。利斯特没有马上去找约好的联络地点,而是继续在街道晃荡了二十来分钟才拐进喧闹的小酒馆。“老板,来杯酒,要黑麦的!要够劲!再来二十串烤肉,特辣的!”
“好叻。小伙子,好久没来了,今天可是刚进了特级辣的辣椒,我一会儿就给你抹上。”店长好像有些忙不过来。“啊,小伙子,客人有些多了。外面的黑麦酒卖完了,我没空下去,你自己下去拿酒吧。”
“知道啦,如果有高档酒,我可不客气啦。”利斯特手拿着几串特辣肉串,笑的贼嘻嘻往店后跑。“老板,我去啦!”
店长在后面嚷道:“别动我的藏酒!”
“知道啦!”利斯特走进酒窖,随手拿了瓶黑麦酒,摆动了几下机关,把肉串随便插在不起眼的地方,再拐进密室。“师父,又在喝闷酒吗?要我陪吗?”
“行了,少油嘴滑舌。”被利斯特称之为师父的是个十分刚毅的中年男子。“这么着急把我叫来干什么?还不让人转告我。”
利斯特将酒搁置一旁。“师父,我问你,你知道凯尔的身世吗?”
“凯尔,不就是我儿子吗?”利斯特的师父就是失踪已久的雷恩·缪斯,他头不抬的继续分析整理手上的资料。
利斯特再刺探。“那你清楚皇室闹的沸沸扬扬的调包事件吗?”
“那又怎样?你想说居住在法兰克的才是皇室人,戴安娜不是?”
“不,凯尔才是真正遗落在民间的王子。这一切是你跟父王一起设下的局。”利斯特再抛一句。
雷恩手中的羽毛笔咔嚓一声折了。“从哪儿听来的荒谬谣言?”
利斯特盯着那折了的羽毛笔说:“师父,我记得那羽毛笔可是你最心爱的物件……我刚才说的,你早已知情?!你们本打算用戴安娜跟凯尔掉包,结果怎么把亚里士也给牵连进去啦!”
雷恩一愣:“亚里士?”
“是啊。戴安娜才是你的女儿,亚里士是茨温利王妃的儿子,凯尔才是翠丽斯纳王妃的儿子。难怪茨温利王妃老嚷嚷的她生的是男孩。”利斯特嘀咕的说:“师父,我承认你与父王是真心的想为艾路恩好,想保住艾路恩的自主权。可你们把女孩子送进去了,男子送出去了,这像什么回事啊?!”
雷恩没有言语。
“师父?难道子峰说错了?”利斯特察觉到师父有些在愣神,第一个念头就是子峰当时肯定在哪点说谎了。“不,凯尔肯定是遗落在外的王子,不然子峰是不会跟我们提这事。那么,他说谎的是……”
“不,不用乱猜了,你刚才说的才是事实。我只是在想别的事。”雷恩赶紧打断利斯特的胡思乱想。“你刚才说的都是子峰告诉你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利斯特狐疑的看了几眼,回答:“子峰说这事时,只有我、阿法尔、亚里士、凯尔和戴安娜。由于地点是子峰利用瞬间转移转到异空间里,不会存在有人窃听的可能。我呢只跟你说这事。三弟他肯定会跟也只跟父王反映这事。凯尔、戴安娜嘴很严不会跟其他人讲。二弟嘛,他跟哈布斯堡的人不是一条线,不会跟他们讲的。”
“为什么这么认为?”雷恩反问。
“我跟你说啊,二弟他跟我一样也是背地里拉娘家后腿的人。”利斯特详细的跟雷恩讲述了在学习帝王学、玩一王四臣二民游戏、学习政治形势课的点点滴滴。“就是这样,所以我认为二弟跟我一样也是艾路恩的人,而且还是性格极其严肃呆板又别扭可爱的人。”
雷恩问利斯特:“若是这样,经过此事的你,你有什么打算?”
利斯特从怀里掏出子峰在几次一王四臣二民游戏给断下评语,交给雷恩说:“我个性过于跳脱,绝对不适合担任王。若不是我有一大帮得力助手,就连虚假的游戏我都过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当我的大将军。”
雷恩扫了几眼,问:“那其他人的评语呢?”
利斯特挠挠了下巴说:“那个,在他们各自的手中。不过……我已事先让麦斯帮我偷偷抄了一份。给。不过,我想麦斯可能另抄了一份回传给父王。”
“凯尔……已经丧失竞争的权利了吗……”雷恩看了各人的评语,反问利斯特:“若你真的想当个将军,那希望谁来当王?确切的说,你想拥护哪一位兄弟?”
利斯特琢磨了一会儿回答:“阿法尔性子太过极端,对敌人一律以假面具对待,对熟人又太过严厉耿直,很容易走上极端。如果还有人充当润滑剂,他……说真的,也不是什么好选择。亚里士倒是蛮不错的选择。他很在乎自己的亲兄弟,就算我跟二弟以前那样欺辱他,他都不曾憎恨过我们。而且,他被父王培植的很好,全心全意关心着艾路恩。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妇人之仁。还好他也就在平常犯,关键时刻还是很果断的。若是我,我选他,因为他成王后绝不会伤害自己的亲族兄弟反而会善待我们,他就是那样的人。他当王,我放心。”
雷恩又问:“你不是说二殿下他性子极端。若他知道你支持三殿下而不支持他,他岂不会恼火?!”
“这个……还真是个问题。”利斯特苦恼的看向师父:“师父,我该怎么办?”
雷恩不理会,反而说:“现在时间还早着呢,你等等看吧。从你先前说的,我觉得子峰那人可能还会给艾路恩带来更多的变故,我们到那时在决定吧………好了,废话就到此为止。谈谈正事,你那边又有什么举动了吗?”
师父威严一发,利斯特立马坐直老老实实汇报最近的动态,顺便也汇报了几句从阿法尔那儿得知的消息。“对了,师父,我私下帮二弟遮掩他的几名手下,你帮我安置一下这些‘已死’的人员。还有,阿法尔及他们的人有意跟我联手。要联手吗?我们的资金一直很缺乏,能得大金主支持,也是很不错的选择。你可以考虑看看,师父。”
“行,我会派人找你接洽。时间不早了,你在这里呆着太久了,赶快走吧。”雷恩交给利斯特一个纸条。“这是今后的任务指标,下次联络前把这些都办妥喽。”
利斯特飞速的看了一遍记在脑袋里,然后随手将纸条用火烛烧掉。“师父,你什么时候跟父王联系啊。你明明从来没背叛父王,父王又从来没放弃过你,你们为何还不和好啊!翠丽斯纳王妃的死只不过是一场意外,你不也查了好几遍吗!”
雷恩面不改色的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利斯特哭丧的说:“你们一天不和好,我一天不能跟麦斯摊牌。麦斯现在很难甩开啊,我怀疑下次还能不能顺利跟联络人接洽。”
“那你努力甩开他吧。”雷恩毫不负责的甩下这句,就把利斯特推出密室。
“你…”利斯特还想抱怨什么,突然听到楼上有人来了,立马顺手抽了一瓶店长的藏酒,开瓶一口气饮掉半瓶,再小口小口细品,一手拔出插在墙缝的肉串,又找出藏在缝隙里的几个空瓶子。被店长阻拦的麦斯下来时看见的是利斯特醉醺醺的在地窖的喝酒吃肉串。麦斯还没说话,店长抢先心痛的喊道:“臭小子!我叫您别喝我的藏酒,你怎么还喝啊,还喝了我了三瓶!!!”
………
宁静的艾路恩皇宫,德雷克国王独自会客厅看着摆在眼前的几份报告。亚里士的密信、马丁的汇报、麦斯的汇报以及一份绘制万花绽放的彩卷。他疲倦的靠在王座上,低喃着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吗……亚里士,不要辜负我的期盼啊。”
“来人,叫财务大臣埃尔利安大人来我这儿一趟。对了,也把莱穆斯将军也叫来。”德雷克国王暗暗下了决定:“是啊,还有很多时间,够我们去一一修正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