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娥使豫象

打定主意以后，大禹对小娥说：“我要开拓河面，准备将坍塌的土石都用来加高南边的堤岸。就让大豫负责运载土石去筑堤岸吧。”小娥说：“那我回去布置编织草袋的任务。”大禹跑过来说：“大家都去干活，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在大豫面前发议论。它那么乖巧，那么聪明，一定听得懂的。”大禹又去打了十几陶盆清水，也全被巧巧吸光了。说完，小娥就在巧巧跟前带路，走下崖岸，来到大面积坍塌的地方。小娥先捡起一块石头，把它扔到崖岸上，又拍拍那些装满土石的草袋，比了一个扔的手势。那头大豫，就是巧巧，果然聪明，马上用长鼻子卷起一袋土石，把它甩到崖岸上。大禹跑过来说：“大家都去干活，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在大豫面前发议论。它那么乖巧，那么聪明，一定听得懂的。”翌日清晨，小娥骑着巧巧来了，巧巧背上还驮着小山似的草袋。小娥“哦哦”两声，又在巧巧背上拍了两下，巧巧就跪下了。小娥将草袋都推落地上，然后自己也从巧巧背上溜下来。大禹又去打了十几陶盆清水，也全被巧巧吸光了。小娥说：“巧巧又不是天神，力气再大，也有用尽的时候。你们那么多人装填土石，都让巧巧来运，不把它累死才怪呢。”大禹跑过来说：“大家都去干活，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在大豫面前发议论。它那么乖巧，那么聪明，一定听得懂的。”大家都散了，巧巧还是跟刚才一样，不声不响地卷起一袋又一袋土石，把它甩到崖岸上去。有人惊讶地说：“大豫力气那么大，却又那么温顺，那么听话，真是太难得了。我们应该像养牛一样，把它驯养成家畜才对。”小娥说：“那我就代巧巧谢谢你啦。”小娥哀叹说：“懂得爱惜大豫的人太少了。因为大豫肉多，一头能吃上几个月，许多部族都以猎到大豫为荣。如今大豫越来越少了。”大禹和伯益都很惊喜，拿起草袋反复地瞧，啧啧赞叹。大禹说：“小娥，来得好早。你们部族的妇女都跟你一样，心灵手巧。这些草袋编得真好。”小娥说：“那我回去布置编织草袋的任务。”05, 05;0;pc;6;大禹对随从说：“去拿野果。”大禹觉得有点愧疚，就说：“你说得对，只要是生命，力量就有限，哪有用之不尽的力气呢，哪有永远不累的道理呢？那你说，该怎么做，才不会让巧巧太累，我们听你的就是啦。”翌日清晨，小娥骑着巧巧来了，巧巧背上还驮着小山似的草袋。小娥“哦哦”两声，又在巧巧背上拍了两下，巧巧就跪下了。小娥将草袋都推落地上，然后自己也从巧巧背上溜下来。小娥说：“那可不行。那么多人编织草袋装土石，全部要由我的巧巧搬运。你存心把巧巧累死呀？”小娥说：“我爷爷是河伯，可是他把这河图交给我，又走了。”05, 05;0;pc;6;大禹转头对伯益说：“快去分派工作吧！记住，草袋的口子一定要扎牢！没扎牢会砸死人的。”小娥粲然一笑，说：“正是。如果让巧巧做一两天苦工，累一点没关系。可是你要巧巧做的是两个月的苦工，时间太长了，能让它干得太累吗？”有人惊讶地说：“大豫力气那么大，却又那么温顺，那么听话，真是太难得了。我们应该像养牛一样，把它驯养成家畜才对。”小娥说：“我爷爷是河伯，可是他把这河图交给我，又走了。”大禹说：“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由于有小娥在悉心关照，有大禹提供充足的饲料，巧巧干活效率很高。它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晚上在附近的山林里过夜，并没有什么意外事故发生。大禹对随从说：“去拿野果。”小娥点头微笑，说：“嗯，不错，都是苹果。巧巧最爱吃。”大禹有点失落，自言自语道：“他老人家怕我打扰他。”中流砥柱这个地方，河面不如上游开阔，水流落差又比较大，所以河水特别汹涌湍急。大禹心里想：“这个峡谷确实太窄了。这次南边崖岸土石坍塌面积这么大，正好可以趁机把河面开拓得广阔一些。”大禹心里想：“小娥很善良，她把大豫当做人一样对待，而我却只认为大豫是野兽，哪里会去考虑它累不累呢。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