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周,希乐才被允许下床走走,但仍不能离开这里。
不过也好,白羽天天都会来照顾他,一天会来三四次,增多了能跟白羽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能让他时不时“揩油”一把,顺便跟哥哥示示爱,语言“调戏”一番。
不过,他还是知道分寸的,怕白羽会生气不理他,并没有像软禁白羽时做除出格的举动来,比如,以被扇了一个耳光为代价,趁白羽半睡半醒时,偷走了他的初吻。
赤忱而热烈,萌动而迷恋。
“轻浮。”白羽最多只会别过头给出像这样的评价,然后道:“别闹。”
白羽身材颀长,皮肤白润如玉,朗目俊眉、清俊出尘,银白色的长发飘飘,一双清冷而又温柔的金色眼眸,如上好的青竹笔挺而立,又温文尔雅,俊美的不可方物。
他身着一袭天青渐变色的便袍,袖子被他随意挽起,露出流畅的手臂与手腕处微凸的骨节。
“发什么愣呢?”白羽将手在希乐面前晃了几下。
“该吃饭了。”
“哦哦,好。”
每天白羽都会准时准点的来看望照顾他,希乐就天天望着墙上的钟表,望眼欲穿,掰着指头,算着白羽还有多久才会来陪他。
不知道白羽是不是怕他无聊,给他带了些话本子,有时也会给他讲讲王宫或王城里发生的事,给他解解闷。
“好高兴,哥哥心里也还是有我的,我好感动,更喜欢哥哥了。”
为了多跟白羽有肢体接触,希乐每次都会在白羽来之前把地下暗室的灯关掉,趁着白羽在黑暗中摸索开关时紧紧抱住他。
他“阴谋得逞”后便会笑嘻嘻的说点调情的话(自己脑补)来撩一撩哥哥,跟白羽表白示爱,好了伤疤忘了疼。
白羽又因为希乐身上的伤,也不好推开他,也就闷着头不吭声,由着他抱了。
白羽的腰肢纤细而敏感,从来没让别的精灵碰过,而希乐却偏偏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精灵”。
白羽浑身一激灵,没好气地拍掉那只在自己腰间不老实的蹭着的手:
“你是真不怕伤口裂开啊。”
白羽的语气颇为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希乐救过他,又算是他弟弟,就算他们没有血缘,他们也有亲情的纽带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白羽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我太喜欢哥哥了嘛,要是哥哥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再躺三年也乐意,我对哥哥的心意是绝对的死心塌地。”希乐笑嘻嘻的说着。
少年眉眼弯弯,噙着笑,满目温柔,皆是爱意。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黄昏终落日,晚风也念你。
他深深地爱着那个只会对他温柔的国王,哥哥,对他而言,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白羽看不惯希乐那黏糊的要命的眼神,简直没眼看,像往常一样,别了过头:
“没出息。”
“我要出息干嘛?又不能当饭吃,我要哥哥就够了。”希乐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贴近了白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