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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马姑娘 一

作品:宝宝的睡前故事|作者:嘚宝爸爸|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4-29 13:27:41|下载:宝宝的睡前故事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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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没错,就是听了颜辉老师唱的《牧马姑娘》萌生的灵感。Ps:《牧马姑娘》是已故的爱国诗人张志民于1961年在新疆兵团采风时发表的一首诗。

2.本故事纯属虚构,与歌曲几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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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是狗,名字,巴扎黑。狗如其名,全身的毛哟“黑又亮”,防水又保暖。眼睛又大又圆,耳朵又竖又挺,尾巴又粗又长。没错,超凡绝伦的狗中龙凤形容的就是本狗子。最关键的是,我有一个好铲屎官。好吧,那小娘皮不是很称职,还老要我去保护她——每次有人想要跟她“羞答答”,我都得出手,想抢我的奴才?没门。哈哈,保护奴才,是每一个主子应尽的义务嘛。不过呢,我打小就是她在照顾,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狗子,是长情滴动物。更关键的是,这小娘皮的老子,貌似是个人类小头目,有点势力,反正我那铲屎官进献的食物是最好滴,我的行宫是最大滴,它们都羡慕我,狗子大妞们,天天想推倒我,哭着喊着想为我生狗崽子,唉,小本本上八卦羞答答,狗生,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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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要带奴才遛弯,好疲惫。这都出来多少天了,我的行宫,我的大妞。唉,隔壁王大锤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我的大妞是不是又跟他好上了。说好的三眼魔狼呢?“咕咕”,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不是饿的,是馋的,三眼魔狼的肉可是顶好吃哟。这奴才,该打,情报太不准了。不行,等我回去,一定咬烂她的鞋,让她知道本大王的厉害。

看这奴才,骑着小红马,我说马大姐,您可是宝马,就这个速度?看我,一下跑到马的左边,一下到右边,再一下前,一下后,唉,那破马实在太慢了,我都转了多少圈了?唉,两条腿没有四条腿快,她牵着马跑呗,六条腿,应该会提速。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噢,我贴着马跑,两个四条腿,嗯,加起来,嗯,也是六条腿(讨厌的作者,把洒家写成了个二傻子,2 4等于6,4 4肯定等于7嘛,)。算了,奴才是用来疼的,不要她下马了。我紧贴着小红马跑。小红马受宠若惊,抬起两只前蹄,一个急停。。。。这二货,合体加速啊。

“小黑!”奴才尖叫。

我转头一看,奴才紧紧抱着马脖子,差点跌落马下。等她稳下来,我吐出舌头,小声叫她的名字:“顶顶。”今天卖萌咋没用?“唉哟。”她拿鞭子抽我,虽然不疼不痒,但,反了天了,竟敢打主人了。要不是狗哥我现在想吃素,我吞了她。“明明是小红马的问题嘛,怪我咯”我大声抗议。

“你还凶。”她扬了扬鞭子,但没敢打。

“算你识相,哼,要是你再打我,哼,算了,奴才是用来疼的,原谅你了。”

小红马死活不肯走,她下了马。

“还是要靠我。”我跑到前面,咬住马缰绳,准备拖着马儿走。结果,马儿直接趴地上装死哒。。

“臭小黑,还添乱。”她嘴里说着还不解气,硬是过来踢了我一脚。

“恃宠而骄啊。”我怒喝,摆好架势,怒视她。她两只前爪往腰上一叉,一头小脏辫迎风摆荡。小嘴一嘟,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竟然使出了凝视大法!。。。。那一天,顶顶偷了她老子的酒,喝了一半,喂了我一半,我们俩喝得爽歪歪,她又掏出来个红果果,对我说:“巴扎黑,这个是中原的辣椒。”她把辣椒放在脸旁,也是这样盯着我,然后问我:“他们都说我是小辣椒,你看像不?”我张开嘴,正要回答,她把辣椒塞进了我的嘴里。。。如果那天不是喝高了,味觉已经麻木了,我绝对辣挂了。从此以后,我暗自发誓,只要她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她是主子,我是奴才,为她人首是瞻。。。

“什么味道,好香。”一阵异香随风飘荡,晃晃悠悠,落在我的鼻头。我用力嗅,结果打了个喷嚏。“真香啊。”下一刻,异变突生。

“顶顶,救我,这个香味有毒,完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啦。你照顾好你自己,我吃完了,哦不,我解了毒就回来。。。。”说完,我撒腿就向异香的源头冲去。

“死小黑,你回来,你会迷路的。”顶顶在后面又喊又叫。

“奴才,迷路,不存在的,无敌的我,从不迷路。”看到顶顶来追我,我跑得更欢了。“食物都是我的,哦,不,有毒,你别来。。。”留给顶顶的,只有我远去的背影,以及仍旧在草原上回荡着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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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行了约莫8里,终于让我找到了源头——竟然是一块白豆腐。白豆腐是豆腐,哦不,白豆腐不是豆腐,是一个人。一身白,穿得和我的奴仆们不一样,脸也白,嗯,嘴巴是红的,头发和眼睛黑黝黝的,竟然学女人:一头长发,扎在脑后。事后我想了想,他长得比我那个奴才要漂亮,好奇怪。她们都叫我那奴才是什么“草原名猪”,说她是第一美人。唉,猪当然好啊,关键是猪肉好吃。

当时他正坐在火堆旁吃肉,我看着肉,口水留了一地,哦。不是,那是在“排毒”,他看着我的帅(冏)样,楞了片刻,笑了,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大肉腿。唉,太毒(香)了,让我止不住地“排毒啊。”

“看见本大王,还不赶快交出你的肉肉来。”

他笑着把手上的大肉腿丢给我。他站了起来,两只手随意地在衣服下摆上擦了擦。看着依旧洁白如新的衣服,我兴奋地说“没想到啊,你的豆腐皮跟我的皮一样防脏啊。”

大肉腿丢在我的身旁,我抱怨道:“你这是歧视,本大王,从来都不吃剩口,在家都是我跟我奴才一起吃饭。”我看了看火堆上的肉肉,“我要吃新鲜的,我命令你,快给本王去拿。”

他跟个木头人似得杵在那里,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本大王就是帅得你没脾气。”

他走过来,蹲在我身旁,用两根白的向裹了一层面粉似的手指,拈起了系在我颈上的项圈,很奇怪,我怎么也解不开的项圈自个儿跑到了他的手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糟糕,被他拿到了免屎金牌。顶顶说这个金牌很重要,除了她以外的人摘下来,我就要实现那个人一个愿望,我不要。。。”

“小龙狼,原来你是有主的啊。”他温和一笑,轻声说道。

哇塞,太哇塞了,这白豆腐,说话声音怎么这么好听,比那什么鸟唱歌好听100倍。“你搞错了,我不叫小龙狼,我叫巴扎黑,社会你黑大王,知道不?”

“再不吃凉了。这三眼魔狼肉,趁热吃,最佳。架子上的,要很久。”

“什么,三眼魔狼,那是我的猎物好不,你赔我。”声音含混,因为我是边吃肉边对他说得嘛。唉,解馋,不,解毒要紧。白豆腐微笑着看我吃完,还温顺地帮我戴好项圈,然后继续为本大王烤肉。

我很霸气地蹲在一旁看他烤肉,好无聊。突然想起,他的衣服不怕脏,我跑过去抓、咬,衣服竟然不会坏,“白豆腐,这种皮你还有没有,给我家顶顶一个呗。每次我咬烂她的,她要么不理我,要么边哭边追着我打”。白豆腐只是在那里傻笑,好无聊。我围着火堆跑,好无聊。我追自己那绝顶很威风的大尾巴,好无聊。我玩左脚绊右脚,好无聊。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我摆了个很酷的姿势“放水”。。远远地瞥见一个身影,竟然是我的铲屎官。“顶顶,顶顶,我在这里。快来,这里有肉吃。”我激动地大叫,向她跑去。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她看到我就开始哭。她紧紧地抱住我,说:“臭小黑,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要是迷路了怎么办,妈妈好担心你呀。”

听到她谦卑地称自己为“妈妈”,我就知道她是真的为我担心了。要知道,“妈妈”可是奴才的高级形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那种。我暗想,只能出绝招了。我把她扑倒,舔她的脸,糊她一脸口水,“可以美容!”刚开始好好的,她咯咯地笑(搞不懂人类,一会哭,一会笑),可没过一会,她用力把我推开了。

“好哇,你个小黑,吃什么啦?油腻腻的,好恶心。不会吃生的了吧。你走开。”

失策,我一激动,忘记这茬啦。我只能用第二绝招——趴在地上,用前爪遮住眼睛装死。

“戏精,别装啦,带我去。”

我只能耷拉个脑袋,带她去往“犯罪现场”。白豆腐你自求多福吧。

刚看到火堆,顶顶就开始吼:“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拐我的小黑。你!出来!”

真的发火啦,这奴才今天是要上天啊。对将要到来滴血腥场面,我是既好奇又期待。白豆腐从火堆后面探出头来。顶顶的喉咙上下滚动,红着个脸,想说话,却被口水呛住,咳嗽起来。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跟狗子大妞想找我羞答答的时候一模一样啊,这奴才,保不住了。等等,也许是两个奴才?我仰天长啸,开心地笑起来。

这白豆腐,套路还挺多。跟我切了一大块肉,然后从袖子里变出两个大妞:一个手持长笛,一个是身着舞服的西人。

“哇,这两个白玉小人,好精致,还会动呀。”

“你这奴才,丢你主子我的脸,明明是两个大妞,比你还高呢,还白玉小人。”我不满地说。“唉哟,痛,好,我闭嘴。”这奴才,不虚心接受批评,还打我,算了,我吃肉。

笛声悠扬,舞服翻飞,白豆腐开腔:“牧马姑娘草上飞,天头地尾一鞭赶,风吹千顷浪,马奔万里烟;牧马姑娘草原飞,轻似花飘美如雁。马蹄飞、歌声远,水一片啊花一片,撕把彩霞擦擦汗,策马跨天边。(——摘自《牧马姑娘》)”我眼前浮现出这样的场景:着红衣骑红马的她在辽阔地草原上驰骋,是那样的灵动,似踏空而行;是那样的醒目,染红了绿草蓝天;是那样地迅猛,将浑然一体地空间切成两半。嗯,所有认识顶顶的人,听到这首歌,脑海中都会浮现出这一景象吧。

真的棒,连我这种大吃货都沉迷于其中,暂时忘记了吃肉。这歌词,写得就是顶顶嘛。我这奴才,人比花娇,歌舞双绝,马背上的功夫——男人都不是对手。嗯,就是为顶顶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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