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正欲开口再向赫敏说些什么，忽见丽丝阿姨携着玛维丽雅步入视线，一位陌生男子紧随其侧，他身披一袭整洁的白色医师袍，气度庄重。
“日后务必约束她糖分摄入，早餐后必刷牙一次，晚餐后也要刷，一定要确保她的牙齿间清洁无遗。”那男子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威严，无形中也流露出医者严谨之风。
“明白了，格兰杰先生，我一定严加看管。”
丽丝阿姨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歉意。
（看了看）"她就是你妹妹吗？"
莫妮卡·莱德劳（怂了怂肩）"正是，来看……"
"虫牙的，对吧？"（转过头）"她是这里的常客了，经常来这里，都是因为虫牙。"
莫妮卡·莱德劳"是嘛?"
莫妮卡含糊地回应道。
等着医生叮嘱完丽丝阿姨的过程中，莫妮卡想起他们家里似乎很少有糖的存在，上次她来这里的时候，还想吃点糖，丽丝阿姨立刻就出去买了一小袋，回来给她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给玛维丽雅。
那么，她这颗虫牙究竟因和而来?
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啊……
"真的是，家里有没有糖，为什么会蛀牙？难不成有人藏糖果了。"
丽丝阿姨带着两个小孩出诊室的时候，就开始小声嘀咕着。莫尼卡听着一清二楚，她也看着跟在丽丝阿姨旁边的那个"病人"身体抖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抖，然后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妈妈，可能是因为我刷牙太不认真了……"
玛维丽雅轻轻地拽了拽丽丝阿姨的衣角，很小声地说着。
"跟你讲了多少次了，好好刷牙，就是不听。要是牙齿全坏了，你可别指望我会让你去种牙，也别指望用一些歪心思补齐你的牙齿。"
丽丝阿姨皱着眉头说道，虽然说得还是挺温和，挺小声的，但是火药味直冲着玛维丽雅，也让她把头低得更下了，活像一个卖乖的恶狼。当然，这仅仅只是莫妮卡的感觉。
这是一种无形的感觉，明明玛维丽雅没对她做什么，却送给她一种带着敌意的气息，还有一丝丝的……反抗?她想反抗什么，这个问题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莫妮卡，你今天晚上帮我看着点玛丽刷牙吧。"
在庭院内忙碌了一下午后，丽丝阿姨和莫妮卡将花园已经打理地有模有样，也是在这时，丽丝阿姨提出了这个请求。
"约翰有时候太惯着她了，我没法监视她干一些事情，要是我今晚去监视她刷牙，她指定要闹情绪。"（叹气）
莫妮卡·莱德劳"啊？"（迟疑了一下）"丽丝阿姨，我感觉我去会更引起……"
"玛维丽雅不敢对你发火的，我能感受到她对你有排斥，却不敢大吼大叫。"
玛维丽雅这一个老是低声细语的人还会对着母亲大吼大叫?这个场面有点诡异……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第一次来这的时候，余光中看见了她把门打开，看着外面，却从未出来……
莫妮卡·莱德劳"哦天，好久不见"（挤进了那个小卫生间）
莫妮卡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使答应了丽丝阿姨这样的要求，但是看在丽丝阿姨把自己照顾如此好，也真的不好拒绝……
莫妮卡·莱德劳"这才八点，你睡这么早啊？"（看向一旁的玛维丽雅）
冰冷的蓝色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莫妮卡，敌意就像火焰一样在燃烧着，嘴里叼着牙刷，口里还有泡沫。完全想不到，她和早上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你为什么……要进来?"（小声）
莫妮卡·莱德劳"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卫生间。"
莫尼卡拿起了属于自己的牙刷，挤上了牙膏。
莫妮卡·莱德劳"你可要好好刷牙，别再去找牙医了。"
空气里没有回话，莫妮卡继续刷着自己的牙，看着镜子上的那个玛维丽雅一直盯着她，感觉到出奇的烦躁。挪开目光，看见柜子是半开状态。
莫妮卡·莱德劳"这是什么？"（刚要打开）
"你为什么也要监视着我！"
玛维丽雅突然间拽住了莫妮卡的衣领，将她抵在了镜子上，尖锐的嗓音，带火的眼睛，嘴里的泡沫也在她大喊的那一刻喷在了莫妮卡的脸上。
"是不是约翰女士……让你来的。"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