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冯主任的背影,何雨柱忍不住说道:
“看来冯主任没喝多啊!”
“嗯?”杨雪有些不解地看着何雨柱,他解释道:“你看,要是冯主任喝多了,肯定骑不出这么一条笔直的直线!”
杨雪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何雨柱调戏了,用手拍了一下他然后就转身走进四合院,何雨柱立马追上去,扶着杨雪的腰,让她小心一点。
不少四合院的人看到两人这么恩爱,也都是一脸姨母笑。
回到家里,一大妈和雨水早就被桌子收拾下去了,一大妈正在洗碗,而雨水让易安拿着锦旗,自己则坐在床上欣赏。
易安叫屈道:
“雨水姑,我胳膊酸了,能不能不看了,好累啊。”
雨水听到易安这么说,才一脸意犹未尽地挥手,让易安把锦旗拿过来。易安也是听话,雨水怎么说他就怎么,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把锦旗送到了雨水手上。
“乖,赏你糖吃。”
雨水从柜子上取下奶糖罐子,从里面抓了两把奶糖,给易安装到口袋里。这是雨水的驭人手段,用糖衣炮弹俘获院里小孩的心,一试一个准儿,谁都逃不了。
易安得到报酬,也是乐得找不着北,心想明天又可以给小当和小槐花吃糖了。
雨水看到自己哥哥进门,立马喊道:
“哥,咱要不要把锦旗挂起来?”
何雨柱能理解她得心思,无非就是小女孩的炫耀心思,他自然不会拒绝。
“要不挂你屋子。”
“嗯~~~”雨水想想后拒绝道:“就挂这个屋里吧,我那屋子平时也没什么人去,这里显眼。”
雨水的屋子确实没什么人去,一来雨水是个女孩子,大家不方便去;二来,雨水每天都待在何雨柱屋里,自己屋子经常是锁着的,就晚上回去睡觉,其他人也没机会去她屋里。
也亏得杨雪每天帮雨水收拾屋子,烧炉子,不然晚上屋里肯定冷的睡不了人。
何雨柱同意了这个提议,直接找出了工具,和一大爷三下五除二就把锦旗挂在了屋里,正对房门,人一进门就能看到。
何雨水很满意自己得来的锦旗,甚至还扬言等孩子出生了,姑姑就把锦旗送给他
她。
这话让一屋子的人都乐得哈哈大笑。
……………………
何雨柱家欢笑晏晏,许大马家就可以说无比冷清了。
不,甚至说是寒冷无比。
昨天晚上许大茂喝多了,回到四合院撒了一顿酒疯,被薄宇拉回了家,但还是没管住自己的手,最后给了薄宇一巴掌,导致薄宇离家出走。
昨晚许大茂喝得有点多,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薄宇就是发发脾气,也没理会,直接就睡了。
早上起来,家里没人,他因为要着急上班,也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
晚上回来的比较晚,一进四合院就看到了何雨水获得锦旗,当时脸色就不好了。
看了两眼后就生气地离开,嘴里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小人得志。”
同时也暗骂自己点儿背,今天还不如在外面吃呢,晚点回来也就不用看这糟心事了。
推着自行车走进后院,看到其他人家都是灯火通明,烟囱里往外冒烟,说明家里已经做上晚饭了,而自己家一片黑暗,看样子连个火都没生。
许大茂当即就气炸了。
娶媳妇回来就是为了男人劳累一天回来能有个热饭吃,然后再传宗接代,而自己这个婆娘,到现在了连个火都没生,就更别提传宗接代了,连根毛都没有。
他可是比傻柱早结婚的,但现在傻柱媳妇肚子都那么大了,而自己媳妇呢,连个动静都没有。
也正是这样,让许大茂在何雨柱面前有些抬不起头。
甚至,许大茂有时都会绕着何雨柱走,就是怕他会提到孩子这个词,让自己难堪。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要气冲冲地找薄宇算账,但没想到,他推开家门,屋里却没人。
许大茂找了一圈,没发现人,以为薄宇是出去看热闹了,就又出去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但还是没看到人,他就拉住同住在后院的一个女人问道:
“我媳妇今天回来了吗?”
李红兵媳妇看热闹被打扰,还是有些不爽的,但看到是许大茂,还是回了一句:
“没,你媳妇今天没回来,不是昨天就走了吗?怎么?没告诉你?”
许大茂立马摆手道:
“没有,我知道的,就是问一下,我先走了。”
可惜,许大茂小瞧了大院妇女的八卦之魂,她结合昨天晚上薄宇推着自行车离开,到现在都没回四合院,再加上许大茂他不知道薄宇去哪了,轻松就得出了结论。
许大茂和薄宇吵架了!
而且,薄宇回娘家了,不告而别。
知道了这么大的八卦,她怎么忍得了,立马就拉过旁边的人,叽叽喳喳地把消息传递了出去。
结果就是,许大茂前脚回到自己家,后脚他媳妇回娘家就传遍了四合院。
……………………
许大茂一脸便秘地回到自己家,一进门他就狠狠地把桌子上的水壶摔到了地上,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该死的,她竟然敢……”
从女人的话和家里的这番情景他就得出了结论,薄宇回娘家了,而且是昨天晚上就走了,今天一天都没会回来。
“不就是一个巴掌吗,这有什么……”
许大茂还在不停地咒骂,发泄了半天后,他才冷静下来。
不冷静不行啊,屋里实在是太冷了。
许大茂只好想办法先生炉子,不然今天晚上肯定睡不了人。通炉子,找柴火,生火,放蜂窝煤,等他生完炉子,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现在的许大茂,真是又冷又饿。
他现在真的特别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外面吃完再回家呢!
但后悔没用,已经这么晚了,他只好自己随便打发一下,幸运的是,许家米面不缺,还有馒头,许大茂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就简单地熬了一个粥,再热两个馒头,晚饭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吃着自己做的晚饭,许大茂有些怀念媳妇在家的日子。
但随即他就生气了,认为薄宇就是小题大做,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屈服的,这个家她爱回不回,不回拉倒,他是不会主动去接的。
打定了主意,许大茂把脏碗筷,盘子之类的直接扔盆里,准备什么时候有空再说,接着就脱了衣服上床,美美地进入梦乡。
……………………
一连过去两天,又是一个周末。
何雨柱正坐在雨水屋里的书桌前,低头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他自己屋子则被四合院的人占据了,一屋子的人在听广播,讨论的很热烈。
这两天何雨柱过得很舒坦,但许大茂则有些凄凉了。
薄宇回娘家的第一天晚上,许大茂还嘴硬地表示“自己肯定不会接她回家,她爱回不回”,然后还想着没有薄宇自己会过得更好,更自由。
但两天过后,许大茂就受不了了!
家里用过的碗筷,盘子堆了一盆,地上都是土,他不是没想过动手,但最后都被自己的各种理由说服了,然后继续这么下去,到现在,真的是觉得没法下手。
这还不算不能忍受的,他最不爽的是每天晚上回来还得生炉子。
第二天晚上他又喝多了,晚上回来的比较晚,就没生炉子,最后半夜被冻醒了,第二天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的。
周末,一天都要待在家里,他实在忍受不了,于是,他本着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则,主动去薄家道歉,准备接薄宇回家。
但没想到,他连人家家门都没进去。
薄宇大哥知道许大茂来了,直接拿着扫帚出门,没等许大茂开口,直接就把许大茂打出了四合院,这可让和薄家住在一个四合院的邻居看了个笑话。
薄母知道这样传出去对薄宇的名声不太好,就主动和院里人解释了许大茂的罪行。
院里女人知道许大茂嗜酒,更是酒后打老婆撒气,一下子就拧成了一股绳,最后的结果就是,许大茂不仅进不去薄家的门,就连四合院的门都进不去了。
被打的一身狼狈的许大茂骂骂咧咧地去找自己父亲,像极了小时候打架打输后找父母哭诉的情景。
许母一看到儿子这副模样,顿时就着急了,立马问道: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许大茂挡开父亲的手,坐在了凳子上,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许父一看到他这副面孔,大概就知道了他肯定遇到难题了,就说道:
“还谁打他了,他不打别人就算好事了。你直接说吧,这次来我家干什么,遇到什么难题了,你可是大忙人,没事可不登我家的门。”
要说许父没什么怨气是假的。
照顾这儿子他出钱出力,连房子都给了,他结婚后连家门都不来了,许父怎么会不生气呢。
许大茂也是正在气头上,听到父亲的话立刻就叫屈道:
“爸,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没用的,你儿子我马上就要打光棍了,我没了媳妇,以后就每天你这儿吃饭,也遂了你的愿。”
许大茂这话一处,许父和许母都惊呆了。
许母更是着急地握住许大茂的手问道:
“儿子,你和薄宇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薄宇那么好的女人,你……”
“妈,不是我不要她,是人家看不上我了。我看哪,咱还是……”
“你别说胡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一字不拉的都告诉我。”
许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的话完全就是气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他不放心地又补充了一句道:
“你要是还想和你媳妇过日子,你就老老实实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和你妈,不然,真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怨我们没帮你。”
“是啊,儿子,到底怎么了,你和妈好好说说。”
许母一脸紧张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原本是不想说实话的,但他沉思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让父亲给自己拿出意。
“爸,事情是这样的……”
许大茂这人有很大的一个有点,那就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他知道必须得说实话,不然自己就不会来了,所以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没有遗漏任何的细节。
听到自己儿子说给了薄宇一巴掌时,许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许母也急了,想说什么但被许父拦下了。
后面的事果然不出他所料,人家薄家连门都没让他进。
许大茂讲完了,就一脸忐忑地看着许父,同时眼里还有一丝期盼。
一秒,两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半晌后,许父才开口,第一句话就让许大茂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件事,还是得你亲自出面。”许父看了眼许大茂,然后继续道:“当然,我和你妈也会帮你的。他们不让你进屋,不会不让我们进屋的,那样传出去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薄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肯定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他们今天对院里人解释你的事,也同样说明了他们家也不想丢这个人。
这样,你今天就别回家了,一会儿在这吃完饭,我和你妈先去一趟薄家,给你先解释一下,然后你看着我们进了屋,过十几分钟后,你再进来,这样他们应该看在我们老两口的份上,应该不会赶你走。
到时候你给薄宇道个歉,再和你岳父他们做个保证,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你给了台阶,他们也会顺坡下驴的,只要回了家,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以后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别整天人五人六的,喝一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知道了吗?”
许大茂此时很乖,许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中午三人匆匆吃了午饭,按计划许父两人打头,许大茂再四合院门外等着。
可是,他们的计划没实施就宣告破灭!
因为,薄家根本就没人,许父两人看着上锁的屋门,在风中很是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