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心!小婿,余生定会竭尽所能,护阿锦周全!”他的回话却并没有让单震声的心情有所好转,倒是一旁的霍梦珏,满眼含笑,对他这个新女婿,越瞧越满意“单震声!你要摆老丈人的谱儿,我不管。但,我告诉你,咱闺女,一会儿可就回来了!你,适可而止啊!再说了,这孩子都跪多久了?霍梦珏端着一盘糕点,挡在自家夫君身前“这才哪到哪啊?!”单震声终于正眼瞧了一下跪着的新女婿,便接着和妻子咬起了耳朵“这是我们爷们儿之间的事儿,你不要管。”霍梦珏才不依他,往他口中塞了块糕点之后,转身对着跪在厅前的二月红微笑道“贤婿,快快起身!”她身后的单震声,正提起桌上的那壶碧螺春,猛地往口里灌!看样子,噎的不轻。但也并未再说什么,二月红这才如蒙大赦般站起身来,在厅中与两位长辈闲聊起来“这冰天雪地的,快起来吧!”冬日里,外头自是结了冰的,然,霍梦瑶的屋子进门处有厚厚的门帘,屋内燃着上好的木炭,是全然感觉不到半分冷意的。“谢姨母。”霍锦惜应声起,理了理旗袍后,在霍梦瑶的眼神示意下,便也在一旁落了座儿。“昨个儿,咱们当家的新婚,今日一早,怎的孤家寡人的来给老婆子请安啊?”霍梦瑶坐在上首,漫不经心摩挲着手中的金丝手炉问道。“回姨母的话,方才去前厅敬茶。父亲,母亲留了敬哥哥一人叙话。”霍锦惜脸上染上了些小女儿家的羞赧,“他们要说私房话,还不许我这个做女儿的听!我母亲便将我给打发了出来,我便只能来投奔姨母了。”
“唉,我便知道……如若不然,霍当家的,想必,也是不会到我这孤老婆子处来的!”霍梦瑶是看着她这个外甥女长大的。心里自然门儿清的很!“才不是呢!从小到大,母亲最喜欢长姐,父亲又成天带着兄长到处历练,只有姨母您对我最好!”霍锦惜此刻,全然没有在外头做生意时的强悍。柔顺的将头靠在霍梦瑶的膝上,毫不掩饰的朝她撒娇。霍梦瑶见状,也只是温柔的抚摸着霍锦惜的鬓发,动作轻柔,语调柔和道“不要怪你的母亲父亲,他们都有自个儿的不得已。”她的声音变得悠长。好似陷入了回忆,而霍锦惜靠在她的膝上,就像以往年幼时每次她吵着要听姨母讲故事那般,静静的聆听着“你母亲,原是我们这一辈中,最聪慧的女儿。自幼便熟读诗书,兵书,琴棋书画也皆为上乘不说,待人接物,生意经营,你母亲,也都是我们这些姐妹所不及的!甚至,当年,你祖母,和族中各位长老们,属意的继承人,也都是她!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后来,在一次意外中,你的母亲,遭到歹人突袭!身受重伤,近乎陨命!经过救治,虽保住了性命,然,脊背受损,再也习不得,霍家家主独有的绝技……至于,偏爱小铭,那孩子命苦。你母亲怀她时,与你的父亲关系,并不似如今这般融洽。再加上,有孕在身茶饭不思,怀胎十月,她脾气又倔,没少吃苦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可,孩子生下来,却被告知,从胎里,带了弱症,以后,莫说是习武,练功,就是风吹日晒,都得少有!咱们这一脉,本就人丁稀薄,得知这个消息,其他虎视眈眈的各方,倒是都暗中松了一口气。可,也正因此事,你祖母,整整五日闭门不出!而后,便将家主之位,交到了我的手上!至于,你的父亲,原本,你祖母同意这桩婚事,也是看在,你父亲出身前朝的簪缨世家。人生得又好,可堪为良配。然,乱世之中,时局瞬息万变,前朝落败,连皇帝都逃出了紫禁城!你父亲那个宫里的闲差,又有何用?好在他也争气,在霍家住了一段时间后,便去读了军校,之后,摸爬滚打,现如今,也有了个大帅的名头……”
大概有一个时辰的功夫,二月红才姗姗来迟,向霍梦瑶道了安。
霍梦瑶却态度柔和显得十分“平易近人”还笑着与他道“快起身吧。老婆子我,平白受少班主如此大礼,恐怕不知道要折多少寿呢。”
“姨母!”霍锦惜此刻走到丈夫身边,闻言疾声唤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