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
“敬哥哥,你不必自责,现在不是想到办法了吗。婆母那边还要靠你去说呢,你这也算是,将功补过。”
“嗯,你放心,母亲一定会答应的!”
“我知道啊,婆母可是世家出身的小姐呢,最是善解人意了。”霍锦惜俏皮道。
“这些对母亲的甜言蜜语,为夫劝你还是等到明日见到她再说罢,如今在我面前说她的好话,岂不是很不划算?”
“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婆母好。才不在乎,她听不听得见呢……”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不信啊?”虽然客观来讲,二月红笑得很好看,但是,被人怀疑,一向都是霍锦惜最不能忍受的。
“信,你说的每个字,做的每件事,为夫都深信不疑!”
“那你,刚刚笑什么?”霍锦惜颇有几分不依不饶的架势。然而,二月红只是握着她的手感慨道“笑都不成,霍当家,您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我霍三娘向来如此,怎的,难不成,二爷您如今后悔了?”霍锦惜摆弄着二月红的手继续道“不过,如今,就算你后悔也晚了!”
“能娶到霍当家,是红某此生最大的幸事!谈何后悔?”
“这还差不多。”霍锦惜坐的有些累了,便索性半边身子倚在了二月红身上,十分娇俏动人。然,她现在怀着身子,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二月红便也只能忍着,强压下心中的躁意。把注意力转移到她那一头暗藏玄机的秀发上……
“你怎么在这儿?!”陈皮看着眼前的丫头,只觉得,心中的烦躁又多了几分。丫头虽然有些怯场,但输人不输阵。大着胆子与他说话“锦惜姐姐让我过来的,说是有事要同我讲。”话毕她又问他“陈舵主要一起吗?”
“你们一道儿进来吧!”厅内传来二月红温润的嗓音。丫头欢快的应了一声,便提着裙子走了进去,也不管身后的陈皮。至于陈皮,师父都发话了,他就算再不情愿,也得进去!再说,如果不去,反倒叫她比了下去,倒显得自己像个怕事的人……
“都来了,便坐吧。”霍锦惜坐在上首,略略的打量了两人一番说道。
两人默不作声的坐下,便听二月红道“陈皮,关于那些事务,你暂且放放,今日,我要先说另一件事情。”
“既然大家有事要谈,那丫头便先回避了。”丫头虽然出身贫寒,但基本礼数还是懂的。
“留下来听听,毕竟这件事与你有关,还得等着你点头才行。”丫头刚打算起身离开,霍锦惜便又出声留住了她。
“与我有关?要我点头?”丫头满腹疑惑:她不明白什么有关于自己的事儿,竟也值当,让他们这些人专门开个家庭会议……
“是的,相必前些日子你出门,对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也知道些,如今,我们倒是有个法子,能止住谣言,只是还需要你点头。”二月红道“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因为我,思虑不周,行为莽撞。”
“二爷,这是哪里话?若不是您与锦惜姐姐仗义出手,丫头如今,怕是不知道在何处受苦呢。只是没想到,因为救我,反倒生出了这许多麻烦,如今,既有解决之法,只要能出一份力,要我怎样都行!”丫头说的诚恳,许是因为心中感动,才说了两句,她就又红了眼眶!
“哼!”被强制留下的陈皮十分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被霍锦惜狠狠的瞪了一眼,才有所收敛。
“不过是想着您孤苦无依,如今又遇上了这档子糟心事儿,便想了个,让你认我们家老夫人做义母的两全之法,怎的,让姑娘和二爷整的,跟要生离死别似的!”一旁来换茶水的桃花,颇有微词的开口“能认老夫人做义母,便是二爷的妹妹!这福气,不知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呢,姑娘又何苦说的这样伤心?”
“义母?”丫头有些惊喜,但更多的是疑惑。
“可不是嘛。敬哥哥,我看你这张嘴,除了唱戏干其他的事儿实在是不甚稳妥啊,竟然还没有一个小丫鬟说的明白。这认亲,明明是好事的,偏你含糊不偏,平白惹人家姑娘伤心一场!”霍锦惜有些嗔怪的开口。转而又对着一旁的桃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往常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活计?是家生子,还是外生子?”桃花倒也算得上是机灵,对于霍锦惜的问话,也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