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动静,尤其是李同光,三步并俩步跑过来,将杨盈推开,蹲下身扶住颤抖着身子的宁文鸢
李同光“同裳?你觉得如何?”
宁文鸢刚才情绪不稳,加之最近舟车劳顿,寒疾发作了,靠在李同光怀里
李同光“你对她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
宁文鸢只是死死揪着李同光的袖子,李同光才将宁文鸢抱起来,放回马车之上
“怎么回事?你欺负她了?”
杨盈“我没有,我只是问她,是不是阿鸢”
“钱昭,去看看”
钱昭“好”
“所以,她真的是阿鸢吗?”
元禄“我希望她是”
“我不希望她是,她若是阿鸢,不与我们相认,定然是不想我们担忧”
#“无论如何,等钱昭回来再说”
宁远舟皱着的眉没有松开,紧紧握着阿鸢的玉佩,那是那日她被带走之时丢下的,是小时候他为她做的
“将帷帽摘下来”
李同光“看病就看病,摘帷帽做甚”
“她寒疾发作,你若不想她死的话,就摘下来,我知道她是阿鸢”
得,马甲掉了,李同光也没办法,比起被认出来,命才是最重要的,希望她不要怪他
将帷帽摘下来,小姑娘已经疼的晕过去了,嘴唇都被咬的破皮了,看来确实是疼极了
苍白的面容还是熟悉的模样,那半边面具很突兀,却又莫名配她,钱昭顾不上相认,为她施针
半个时辰后,将一瓶药递给李同光,看着他怀里的阿鸢,轻叹一声
“暂时稳住了,这药每日都给她吃一粒”
随后便下了马车,他虽然知道那是阿鸢,可真正见到她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怎么样?她可还好”
“寒疾已经稳住了,暂时没事”
杨盈“寒疾?你是说?她真的是阿鸢!”
钱昭点点头,孙朗也是一脸开心,元禄更是激动的快哭了
“是小阿鸢,我就知道我们没认错”
#“她的情况不好?”
“她如今随时可能都会…”
元禄“她会死么…”
宁远舟身形不稳,晃了晃,起身去往李同光的马车,撩开车帘,就见那戴着半边面具的小姑娘,在李同光怀里昏睡,伸出手要碰她
“你做什么”
#“让他与阿鸢单独相处会儿吧,他不会伤她”
李同光见他满眼的心疼,也知他心中痛苦,遂将位置让了出来,下了马车,虽说获得了与师父相处的机会,可…同裳她醒来,怕是会难过
马车里只有宁远舟和宁文鸢兄妹二人,宁远舟颤抖着手,将她的一缕头发勾在耳后,他根本就不敢揭开那面具,不敢看她,更不敢想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受了怎样的折磨和委屈
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紧紧抱着怀里瘦弱的小姑娘
#“笨蛋,你以为不与我们相认,便是为我们好么?傻子,真是个傻子,宁远舟,你真是个十足的大傻子,为何能将阿鸢弄丢,害她变成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