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放弃找宁文鸢,对于别人来说,宁文鸢确实无足轻重,可对于他们来说,宁文鸢是最重要的
等李同光忙完手头上的事后,去看了宁文鸢,她已经睡着,为她掖了掖被角,她便醒了过来
“可是我吵醒你了?”
宁文鸢(幼娘)李同裳“没有,我并未熟睡”
是啊,之前她生死不知的那几日,整个人浑浑噩噩,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如今死里逃生,却还是容易做噩梦,容易被惊醒,睡的也不是太熟
“那个女人呢?”
宁文鸢(幼娘)李同裳“走了”
“走了也挺好”
宁文鸢(幼娘)李同裳“你们二人…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么?为何俩人见面总是吵吵闹闹,莫非?”
“莫要乱想,我们二人,只是契约精神,她心中并没有我,我心中亦只有我师父”
宁文鸢(幼娘)李同裳“你师父?”
“就是湖阳郡主任如意”
“怎么?你不知?”
宁文鸢(幼娘)李同裳“我自然是知道的”
“可她叫任辛,是我的师父,如今却有了别的徒弟,那个礼王看起来呆头呆脑哪里好了”
宁文鸢觉得李同光这样真的是让自己想笑,所以他不仅吃宁远舟的醋,还吃杨盈的醋,若他知晓阿盈是女子,也不知会不会惊掉下巴
次日,如意和杨盈等人来到教场赴约,李同光看着一袭青衣,戴着帷帽的宁文鸢
“若觉得害怕,便不去了”
宁文鸢(幼娘)李同裳“我要去”
“好”
宁文鸢从没想到会有一日与宁远舟他们分开,更没想到再见之时,她不能是宁文鸢,只能是李同裳
宁远舟“这位是?”
“老宁老宁,这位便是我说的那位美娘子”
杨盈“咳咳,他们不懂事,长庆侯莫要怪罪”
李同光只是将宁文鸢扶着坐在他桌子前,这才看向杨盈他们
“无事,本候自然不与他们计较”
“都坐吧”
待所有人落座之后,李同光才给大家介绍宁文鸢的身份
“这位是本候的义妹李同裳,从小身子弱,自小在乡下养病长大,有些怕生,遂戴着帷帽”
杨盈他们都是半信半疑,唯独任如意是一个字都不会信,她看着李同光长大,根本没有什么义妹
李同光和杨盈彼此试探,言语间颇为针对,李同光甚至将俘虏来的六道堂人押来示众驱打,让他们为礼王等人奉酒,这让钱昭等人非常愤怒,宁远舟忍无可忍直接将安国国旗当场斩断来为六道堂同袍披上御寒
坐在一旁的宁文鸢看着这一切,紧紧握紧拳头,虽说这些事她如今不便掺和,可…她毕竟长在大梧,六道堂是她的家,刚才若不是宁远舟出手,她怕是也忍不住了
而她的小动作都落在了任如意眼中,她本就对这个李同裳诸多怀疑,如今见她这般反应,越发觉得此人有问题
李同光眼见找不回场子,还要命属下将俘虏压下去赏鞭,如意眼见长庆侯变本加厉,同样无法再坐视不理
任如意(任辛)“敢问长庆侯,你师父就是如此教导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