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蹲下”
元禄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只要她能开心,做什么都好,乖乖蹲下
宁文鸢在他头上赏了一个爆栗,有些无奈
“要不是本姑娘没力气,非得打你个满面桃花开,傻子,我的寒疾又不是因为你,你愧疚个什么劲儿”
元禄“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不许愧疚,不许难过”
元禄“知道,我们拉过勾的,要长命百岁,你不许比我先死”
“知道啦,本姑娘这么健康,自然要长命百岁”
“你也一样,要长命百岁”
元禄“嗯!”
送走元禄后,宁文鸢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刚走一个元禄,又来了一个宁远舟
“我没事,真的”
宁远舟“跟我还装?我是你哥”
宁文鸢就知道,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头靠在他胸口,想抱他,可动一动是真疼,针扎似的
“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就是浑身疼,没劲儿”
宁远舟“会好起来的”
“哥,其实,我怕极了,我是个胆小鬼,怕死,怕打雷,怕鬼,怕黑,怕疼”
宁远舟“有我在,我们大家都在,别怕,会没事的”
宁远舟伸手顺着她的头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心疼和担忧,他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说些不切实际的话来安慰她
直至宁文鸢睡着后,才扶她躺下,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她的寒疾是怎么回事”
宁远舟看着坐在屋顶上的任如意,飞身上去,坐下
宁远舟“她不想你们担心”
“你不说,我便要你跟我生孩子”
宁远舟“…”
“说不说”
宁远舟“说说说,行了吧,怎么就会这一招”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宁远舟“上一任堂主宋一帆,用她试毒,其中一种毒是极寒无比,我虽为她寻回解药,却因那毒在她体内时间太长,留下寒疾,每每发作之时,冰冷至极,疼痛难忍”
虽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任如意却忍不住心疼,这或许只是她经历的其中一种痛苦
“宋一帆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宁远舟“死了”
“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宁远舟“她吃了很多苦,却是个坚强的孩子,她不希望你们担心她”
“可见她的意志力有多顽强,是个好姑娘,若是一般人,怕早痛苦而死了”
宁远舟“是我非要绑着她的…”
“你也不要自责,会想到办法的”
宁远舟“我自是不会让她出事,也请你保守秘密,她的骄傲不允许别人同情她”
“我知道”
任如意回到房间后,坐在床边,看着那个脸色好了些的女子,刚碰到她手指便见她瑟缩了一下,轻声呢喃着
#“疼…”
怪不得她不要自己和杨盈抱着她,原来她竟这样疼,任如意真的想将那个宋一帆挖坟鞭尸,阿鸢真的是吃了太多苦了
“以后,我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