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
曹子桓一个人写着自己的作品,看不起又如何,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行啦!
“公子,丞相不是开宴会吗?你怎么没有去?”李毓看见曹子桓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现在到处热闹非凡,公子却独自一人。
曹子桓苦笑道:“寻欢作乐,我没有那个资本,我也不想去,免得自寻烦恼。”
李毓听到曹子桓的话,有一些疑惑,公子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公子,你今天怎么多愁善感了,以往你可是万事看开,积极乐观。”
李毓对曹子桓非常了解,所以他知道曹子桓想什么,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李毓,你看我父亲现在对我五弟那是极为喜爱。”曹子桓知道父亲的成就,小声对李毓说,可是如果父亲喜欢五弟,那么一切可能都是他的,谁知道父亲心里怎么想的。
“公子,是担心以后的事情。”李毓从目前来看,丞相以后一定是一方诸侯,那么世子的位置大公子已死,而丞相又喜爱曹冲,这还真的不好说。
“你说对了!”曹子桓知道知道李毓知自己所想,曹子桓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难道五弟曹冲真的是自己杀的?
自己逼着曹植写了七步诗?
可能吗?
亲情和权势,自己究竟是偏向那一方,一切事情难道还是要发生在自己手上。
“公子,以你的才华,五公子肯定不及你,你不要妄自菲薄,况且现在一切都是未知,以后的事情很难说。”
李毓安慰曹子桓,让他放宽心。
“就算再不济,公子去外面一个人打拼,也一样可以达到目的,成为人上人。”
李毓对曹子桓如此自信,这让曹子桓完全没有想到,曹子桓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以后永远是一个未知数。
“我都没有那么自信,李毓,谁给你的自信啊!”曹子桓笑着对李毓说,曹子桓也想开了,现在一切照旧,如果有一天迫不得已,单飞自己又怕谁?
李毓笑着说:“公子给的,只要有公子存在,一切都有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可是……
“对了。”曹子桓想到李雪梅的事,曹子桓一脸抱歉地对李毓道:“李毓,我看了所有医书,实在是找不到解救你姐姐的方法,是我无能啊!”
曹子桓一脸沮丧,眼里尽是无奈,不是没有方法,可是李毓跟自己的关系,自己如果说了什么双修之类的,从此友尽。
李毓其实早就看到了皇帝内经里面的天地交征阴阳双修大法,他知道公子为什么不说有,因为公子顾忌自己的感受,看重我们这会间情谊。
一旦公子那样说出来,要是自己不知道的话,自己还有可能误会公子,毕竟那种事,谁会相信?
而且姐姐醒来之后,那又会如何,这些都是一个未知数,经过种种情况,最后不说的好,免得伤人伤己。
李毓一脸认真地对曹子桓道:“公子觉得我姐姐如何?”
曹子桓一脸雾水,李毓这是什么话?
曹子桓疑惑道:“李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毓道:“就是公子觉得我姐姐长得怎么样?”
曹子桓想都没有想,连忙道:“国色天香。”
李毓听到曹子桓的话,笑着说:“既然如此,公子又顾虑什么,难道是我姐姐长公子几岁吗?”
曹子桓听到李毓的话,难道李毓已经知道了一切,一脸惊愕道:“李毓,你莫非……”
李毓笑着说:“是的,我知道,还望公子一定要救我姐姐,我想我姐姐也不会怪你,除非公子嫌弃……”
李毓一脸恳求,而且李毓想到了各种况且,除了嫌弃之外没有什么了!
曹子桓打断李毓的话,一脸苦笑道:“李毓,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我就是怕我那样做了,你姐姐醒来以后,你怎么面对你姐姐,你姐姐相信不相信,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你们姐弟刚团聚就产生隔和。”
李毓听到曹子桓如此为他着想,感恩戴德。
“公子,这些你都无需多言,我就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李毓已经想好了,一脸固执坚定地对曹子桓说。
曹子桓笑着说:“李毓,恐怕还要几天,不怕你笑话,虽然我每年都会见甄宓,可是我们也只是见面,纯阳武功必须要满十八,不然一切功亏一篑。”
李毓这倒是没有想到,不过,他也是身同感受,纯阳真气可以九阳神功修炼一日千里,只是万万没有想到……
李毓一脸阴笑,没有说话。
曹子桓见李毓笑自己,笑着对李毓说:“李毓,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你先把自身问题解决再说?”
听到曹子桓的话,李毓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好像真的是这样,这或者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冀州。
邺城。
骆庄。
“姐姐,你说是谁把我抓来这里的,这么多年已没有见到他们主人。”乔婉看着姐姐乔莹,诉说着他们的遭遇,莫名其妙被抓来,几个什么事都没有干?
乔莹道:“婉儿,你也看到这些人了,他们每天不是练武就是学习,你说谁会这么无聊?”
她们两个可是在骆庄生活好久,对于那些人的习惯还是了解的,她们两个想走也无法,不知道路是一回事,而且那些人可是盯着她们的。
乔婉伤心道:“还好我们家只剩下我们姐妹两人,不然离开这么久,要让人担心了!”
父母早死,如今剩下她们姐妹两人相依为命,现在还被抓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悲伤已逆流成河。
这两人正是曹子桓从庐江劫过来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大乔和小乔,英雄爱江山更爱美人。
可惜曹子桓没有发现貂蝉这人,不然,作为三国第一美女,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曹子桓怎么可能不打扰她。
曹子桓就是要让孙权取了一个假大乔,那个大乔怎么说也是一个花魁,没有亏待他。
乔莹笑着说:“不过,这样也好,我们衣食无忧,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本来当天她们发现身处异乡,想着各种结果,可是这几年来一只没有结果,反而让他们没有了戒心,过得舒服起来。
“这倒也是。”乔婉想到自己还能看看书,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不过,我倒是对他们嘴中所说的公子有一些好奇了!”
那些人每天都说效忠公子,可是就是没有见到他们所说的公子,有一次两人好奇,甚至问了一下,连他们也没有见到过公子。
乔莹道:“是挺神秘,我敢肯定就是他把我们抓来的,可是有不见我们,这算什么事?”
至少要给一个交代,不能把她们晾在在这里,青春可贵啊!
完全不服责任。
乔婉笑着说:“姐姐,这人一看就靠不住。”
敢抓她们来,可是连面都不敢出来见。
乔莹一脸疑惑道:“你又没有见过人家,你怎么知道靠不住?”
乔婉笑着说:“姐姐我们来了两年了,可是什么鬼影也没有看到,要我说这人肯定是不行。”
不行都出来了,干脆说成是太监得了吧!
噗嗤!
乔莹笑着说:“妹妹,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
乔婉一脸无所谓,两年多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知道,况且他又是谁?
乔婉道:“气死更好,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两人觉得那人就是贪图他们美色罢了,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他们除非长得好看,他们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喜爱的人,或许这就是她们的悲哀吧!
乔莹笑着说:“妹妹,你还想人家对你怎么样?”
乔婉听到姐姐的话,任性地对乔莹说:“姐姐,难道你不想吗?”
两人早已经到了婚嫁年龄,二十有余,有了需要,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别人十五六已经嫁人了,她们倒好,二十出头了!
乔莹一脸羞涩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屋里相互打闹了起来,如童年的孩提一样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