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看着曹子桓,有一无奈地说:“父亲要为五弟,找一门婚事,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曹冲如今虽然死了,可是曹操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觉得曹操还小什么都没有享受过,一个人会不会寂寞这类。
正是曹操的胡思乱想,才有了这一次的冥婚,没有错,就是给曹冲找一个女子,而且还是那种才死。
“我知道你三叔来找你说过话,这件事情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一个闲人。”
曹子桓不是不想管,而是他管不了,儿子怎么敢管老子的事情,况且他曹子桓还只是一个没有分量的那种人。
“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索性就随它吧!”
曹子桓一脸无奈,自己就是一个摆设,况且这件事情没有什么不好的,对自己没有影响那就够了。
“我知道。”甄宓怎么会不知道,她只是抱怨一下自己的叔叔,有时候亲戚朋友就是这样,这种忙根本不好帮。
“人这一生要过得无拘无束那是不可能的了,那种生活纵然让人羡慕,可是那也是无奈之举。”
曹子桓知道自己反正不可能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因为他的出身决定了他的一切。
甄宓一想也是,她们虽然也是被迫活着,但是很多时候她们没有多大压力,不像他们一样操劳。
甄家。
“我们该怎么办?”
对于这种事情他们现在真的手足无措。
“还能怎么办,照办吧!”
虽然这件事情非常荒唐,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曹操不是他们敢得罪的人,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可……”
这件事不是荒唐那么简单,感觉就是有一些侮辱的意思,死人怎么可能跟死人成亲。
而他们活人还要见证这一切,这是一个多大的奇闻,同时遇到这种事情也是悲惨的,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开创历史先河。
“曹操是什么人你们还不了解吗?”
曹操就是一个混人,有时候他非常的聪明,做的举动都是明智之举,可是有时候就非常糊涂,才导致他有失败的时候。
“好了,你们都不要妄自菲薄,我们照办就行了,在这里过多议论也于是无助。”
说什么都没有用,特别还是曹操决定的事情,除非他们想与曹操为敌,那天葬礼大家也看见了。
连皇帝都亲自来了,不是皇帝给面子,而是曹操权势滔天,没有什么人敢违背他的意志。
皇宫。
“哈哈!”
刘协听到曹操要给曹冲配冥婚,真的非常高兴,曹操越是有不智之举,他就越高兴,曹操失了民心更好。
“我们曹丞相竟然为了一个死人提亲,而且明天一起要合葬,想想都有一些惊讶!”
刘协也知道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发发牢骚,他就是一个傀儡,根本不敢让曹操耳目听到自己的欢喜。
“陛下,明天你可还要参加不”皇后作为刘协现在最亲密的人之一,她非常清楚刘协的难处,有名无实,她也想要帮助刘协夺回一切。
“没有意思,我更不想做什么噩梦,你想想晚上做梦看到两个死人在你面前成亲,你害不害怕”
刘协想到这些都有一些后怕,这些年真的是见怪不怪,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啊!”皇后听到陛下的话,然后想了想,“陛下,你可吓死我了。”
刘协赶紧搂着皇后,他虽然是傀儡,可是他至少还是自由的,可以享受一切,这是很多皇帝都想要的生活。
刘协有时候在想自己不应该有大志,自己胸无大志,那自己可能会死过得潇潇洒洒,无忧无虑不是吗?
“曹操这奸贼也不怕遭雷劈。”皇后非常恨曹操,因为有曹操的存在,她们家族没有发展,而她这个皇后就是一个摆设。
“天谴”
刘协知道上天无眼,因为曹冲做的事情在他看来非常荒唐,冥婚就算了,为了军费,曹操竟然掘人坟墓,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都敢做。
“他们曹家迟早会遭天谴的,哪怕那一天我看不到。”
刘协知道曹家要想衰败,没有几十年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曹操现在正直事业巅峰。
满朝文武知道曹操的举动之后,也是议论纷纷,可以说现在是满城风雨,曹操来了一个先河。
第二天,也就是曹冲下葬第七天,曹操为曹冲烧头七,又是全城举哀,最主要的是大街上到处悬着灵幡。
而在曹冲的墓前烧了很多纸扎的彩车和彩马,并且举行了盛大的仪式,只为那早夭的少年找了个冥界的妻子。
那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女孩,刚刚患天花死去。
曹操命人掘开曹冲的墓穴,把那女孩的棺材放进去。
有巫师们戴着鬼怪的面具跳踉起舞,还有道士们披散着头发在坛上作法,更讽刺的是祝福那对冥界的少年夫妻荣华富贵,福寿绵长。
人都死了,还祝福。
从此冥婚有了起源,这个陋习也开始对后人这影响。
两天之后,曹子桓实在是没有办法,周不疑现在是逃不了,曹植也救不了。
曹冲墓前。
曹植今天正好和他的父亲谈到了那个叫周不疑的少年,嘴里尽是夸耀之词,这让曹操越加难受。
曹操道:“那孩子确实非常聪明。”
曹植说:“那孩子竟然说父亲有心要杀他,我都怀疑他是得了什么病呢!”
曹操听到曹植的话,没有想到周不疑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一个十一二岁的人,竟然已经把他曹操看透,这种人如果一旦活下来,那才是最可怕的。
“是的。”
曹操没有否认,周不疑为什么逃,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曹冲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这种人都必须死。
因为如果一旦让周不疑这种人成长起来,那就还可怕,没有人可以压制他,特别曹冲死了之后。
最主要就是周不疑像刘秀,有时候他怀疑周不疑不姓周,而是姓刘。
曹植听到曹操的话,有一些惊愕,不淡定了,吞吐道:“这……”
曹操却非常平静对曹植说:“我已经派人结果了他的性命,他死了,比活着更好一些。”
是的。
自从周不疑回来之后每日噩梦缠身,虽然周不疑曾经也是一个王者,可是他始终还是一个孩子。
曹植听到父亲的话,几乎要从马被上跌下来,曹植惊叫了一声:“父亲……”
他没有想到父亲会这样做,本以为周不疑有惊无险,曹冲已死多日,而曹操也没有追究周不疑的问题。
“我见不得他,见了他我就会想到冲儿……”曹操的脸色阴沉,在飘荡的灵幡映衬之下更加显得阴冷,“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曹操觉得自己一生挫折,自己两个最得意儿子都死了,自己怎么能容许比肩他们的人活着,那是一种罪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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