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反胃。
最后和他们又聊了几个小时，实在不行了，大家就各自休息。
我睡在吴邪隔壁，刚躺下没多久，张起灵就一脸不悦的推开了我房间的们，我皱着眉头看他，他站在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齐欢“怎么了？”
“有你电话。”
齐欢“奥。”
我有点烦，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去拿手机。
“怎么不穿鞋。”
齐欢“太麻烦了。”
“寒从脚起。”
齐欢“我又不是人，我怕什么？”
张起灵张开的嘴又闭上。
给我打电话的是张日山，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齐欢“喂，小副官。”
“你怎么这么蠢？”
“出去溜个弯都能给人带走？”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张日山的无奈。
齐欢“我又不是故意的。”
齐欢“就是那个小屁孩，他和我说他有我以前的照片，很多，我才跟着来的。”
“那你看到照片了？”
他语气里有点疲惫。
齐欢“嗯，看到了，好多好多张，就是没有和你的合照。”
我撇了撇嘴，小心的询问
齐欢“小副官，我们以前是不是没有一起拍过照啊？”
“拍过一张，被我留着了。”
“你要看吗？”
齐欢“要！”
“那就赶紧回来。”
齐欢“奥。”
我撇了撇嘴。
齐欢“那…小副官，我听吴邪说，我是给佛爷从矿山带回来的，你当时在场吗？”
“嗯，我在场。”
齐欢“那我…我真的…真的…没有…没有穿衣服吗？”
“………”
电话那头的张日山原本还很耐心的等齐欢问问题，结果问的这个问题他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回答，脑海中不禁想到那个棺材里，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躺在那儿。
迟迟等不到张日山回答的我大概知道了。
齐欢“行吧，我懂了。”
我叹气，挂断电话，再抬头，想起张起灵还没走，她妈的，尴尬树上尴尬果，尴尬树下你和我。
齐欢“你…没有啊…”
“手机。”
我老老实实地把手机还给张起灵。
齐欢“还给你，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不是我的。”
齐欢“什么？”
“手机，吴邪的。”
齐欢“奥，那他怎么不过来？”
“懒，睡过去了。”
齐欢“奥。那你也早点睡，晚安。”
还没等张起灵做出什么反应，我就把门带上了。
………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醒来以后就一直嚷嚷着要回新月饭店。
吴邪一边敷衍我，一边把张起灵往我这边推，企图用冰山脸镇压我一会儿。
齐欢“………”
好吧，还挺有用的。
齐欢“但是，明明说好了的，昨天天黑把我送回去，虽然天黑才刚到这，但是你今天必须把我送回去。”
“我知道。”
吴邪嘴里嚼着早点，含糊不清的应着。
“妹子，你这么着急回去？”
齐欢“不然呢？”
“回去干嘛啊？”
齐欢“回去问小副官我以前的事啊。”
“奥。”
胖子哼哼唧唧的继续吃饭。
我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起灵。
齐欢“你也不爱吃豆脑吗？”
“嗯。”
齐欢“我也不爱吃，我感觉可难吃了。”
“嗯，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