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梁师都的宫殿住过,算是见惯了不风不雅的场面,梁在玲依旧出淤泥而不染,保持着独特的气质,却冲不破“父母不在,长兄如父”、“有几个王公贵族不是三妻四妾的”、“女子可以无才,但不可少了从夫之道”等等的禁锢,也是觉得姬十一靠谱,“男子爱家,可成大器就好,何须俊美如花”,更是因为得了百里莲的玉兔之力而死心塌地,在泰山上就可见一斑。
然而面对黑锦袍,她毫无办法,再主动也不敢摘下面具,真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扭来扭去都多少回了,就是没解开一个扣子。
去百里鬼镇之前,夏九才来请罪,被骂得不痛不痒,不温不火,但意思都听得很明白,愿交出所有家业,并送来的新一代的黑锦袍。
把夏家布庄的事情就当作再一次的合作,一直不闻不问,姬十一却欣然接了几套新衣,此时笑道:“玲儿,你才二十出头,还没到如狼的年纪,这样不好。”
称呼的改变令人倍感亲切,梁在玲越使劲越急躁越难以宽衣解带,都快流汗了,只好撒手。
怪笑之中的一句“这种粗活累活还是哥来吧”,姬十一直接把被子蒙上,手法依旧娴熟,认为这么心急的女人必定见识过大场面,清纯之类的词语应该与她没任何关系,想着会是一场硬仗,便单枪匹马,单刀直入,说干就干,却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可是听屈月吹嘘了好几次,想着也会很舒服,却难料会如此疼痛,流出泪花,都是拒绝的眼神,甚至有些绝望,岂知请神容易,送神难。
被骑着的时候,姬十一的兴致就上来了,已经开始干活了才知她真的是个大家闺秀,心就更大更痒了,等她再闭上双眼的时候又有些不舍了,却顺手逗了一下双峰的头部,怪笑道:“笨手笨脚的,还好意思学骑马啊?不过,新鲜就是好,能抖动起来的好料子就是惹人爱,哈哈!”
这可是我自己的房间,看来是逃不掉了,怎么办?人谁也怕疼,梁在玲也一样,却并无悔意,更是木已成舟,顺势就紧紧抱住,痛苦而欣喜道:“哥哥要好好煮饭。”
姬十一被勒得都有些气喘,但贴合的感觉是真好,尤其是明暗部,兴奋的劲头更足,灭了灯火,一句“每一棍都会到该到的地方”便开始忘乎所以了。
毕竟遇到的是有异于常人的大棒子,梁在玲也是初次或者第二次接触,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却一直尽力配合着,含泪而笑,直到彻底被开光才信了屈月的话,却让他赶紧离开,理由是“郑姐姐该回来了”、“玲儿也要收拾一下”、“下回可好”。
刚办完大事就走?姬十一稍微一转身才知道怎么回事,心疼了,却顺手又逗了它们一下才搂住,也不安慰,仅仅一句“睡觉,一会儿耗子还要打洞”而已,再醒来已是深夜,还是被她动来动去给吵醒的,自然要给予一点颜色,怪笑道:“放心,女娲造人是有考虑的,把男女的配合做得天衣无缝。来啊,来啊,上天啊。”
因与男人同塌而翻来复去,因痛并快乐着而辗转难眠,因“还要打洞”而心涛澎湃,梁在玲这一夜体验了许多的第一次,感觉是越来越好了。虽然知道他与众不同,但真没想到能说出这样奇特而自带挑衅的话来,她还是不安多于兴奋,双手紧紧抓住被褥,轻轻的说了一句“哥哥要好好骑马”。
姬十一不再残忍,用妙手加了诸多前奏,既吃豆腐又喝水,等到坚不可摧的时候,还以《天灵通神》的功法启动“灵魂交流”,才与她在肉身和精神上如火如荼进行着,最后在一阵阵颤抖中享受了盛宴。
从紧张中的许多凉意到缓和时的一丝安定,从放松中的一丝紧张到合抱时的许多遐想,从恍惚中的许多不适到尽情时的十成满足,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山洪暴发意无限。梁在玲完全陷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此后的多少次,姬十一都愿来这有酒有肉的好去处,也多少次洪水泛滥。
……
就算再晚,郑羽音依旧会忙完所有事情才回花十一山庄,尤其是接手了夏家布庄以后,整个人都忙疯了,每日都是深夜才回自己的暖阁。人人都觉得她太辛苦,可就是劝不住,岂知她也有吃醋之意。
受众人之托,姬十一早早就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既是等她,也想骗点酒喝,见之便送上一件黑绒披风,半笑道:“都说音是管家,还当把自己当一回事啦?”
她既能感到温暖,又觉得话中有话,只得挨着坐,泪水已夺眶而出,却依然坚强,反问道:“不是相公说要有实力的吗,难道现在又改口了?”
哎,跟你说再多遍也没用。姬十一淡淡解释道:“只要在李唐的脚下,谁的实力都比不了该死的李世民,所以一切都是虚的,能做到合作关系就不错了。你首先是你自己,是郑氏一族的人,然后再是其他,对不对?诸葛先生是怎么死的,何况音是女人,何苦为难自己,就不能学一学那个车妹子吗?”
若没相公,若没钱庄,皇上能还姐姐一家的自由吗?多少都有一点背叛的事实,再若不认真做点实事,怎么对得起相公呢?郑羽音有苦难言,却依旧问钱庄该怎么办。
我们一家人绝不做貔貅之事!姬十一简直无语,笑了笑道:“哥若不在,钱庄一定会先落到大……杨教主或者老师父的手里,最后一定会到李世民的袖子里。现在总该知道哥迟迟不去给人办事的原因了吧?”
这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不放心她们都留在杨之榕的眼皮底下,他还是把话说开了,为使她安心,又补充道:“既然结拜了,那李建成也是我的大哥,哥绝不能让该死的李世民乱改事情的真相!”
姬十一愤愤不平于李建成追封息王一事,岂知他正在酝酿更加大胆的计策。郑羽音只知其一,虽然觉得不过是老话重提而已,但心里很舒畅,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姬十一搂住她,怪笑道:“还记得观音第、十一楼和咱家的祠堂吗?好像你们郑家的男丁也……哥不能对不起过世的老丈人,对不对?”
原来相公一直记在心里。郑羽音被感动到了,紧紧依偎着,稍有羞涩道:“相公又想升天?”
“不是又想,是一直想,哥是真的想与音好好搏一搏啊,嘿嘿。”话音未落,姬十一抱起她就往房里走。
二人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