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在李婉戈的见证下,新郎李二宝等着五位美丽的新娘来拜天地。没有任何的乐器伴奏,只有齐石石和齐看看分站在他的两侧,也只有颜紫菲和金知杏陪着五人漫步而来。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经历,感想万千,也激动不已。
“翅膀硬了就可以无视所有人了!三叔可以不请,你二叔也可以不请。连珑儿、虎儿,还有子洁都不叫!嗯,你小子真行!”
“四哥看张老掌柜说得极是,平时还愿意一起喝点小酒,现在竟然不让喝喜酒,真是无情无义!”
破门而入的自然是张恒公、周志一等人,其中还有长孙无忌。
看金银首饰非去长孙东方家不可,选红装非去李洛安家在长安的分号不可,挑各种玉器非去杨佳晴家不可,购置几样新的家具非去谢三山家在长安的分号,字画非华子洁出手不可,而想找不寻常的精品只能去张小虎家的杂货铺……
此时,其他几家的老少掌柜都在天牢之中,故一切事务由张恒公和周志一共同执掌着。虽然李二宝对外面的事情只让颜紫菲、金知杏去办,但绝对瞒不过张恒公和周志一。长孙无忌就更不用说了,毕竟郑羽音和华子洁是他和太宗安排的。
哎,一只只老狐狸,真是什么消息都包不住!不过也好,总算是给媳妇们有个满意的交代。李二宝忙致歉,却道:“都请上座,等下一定让三叔看看咱老李家真正的剑法。”
虽然虎儿与你一起刀剑合璧过,但咱老张家的孩子也是守口如瓶的,半个字都不肯吐出来,二侄子能说最好,省得遗憾。张恒公高兴,都快亲上去了。
……
正如与周懿茵说的时候一样,李二宝毫无保留得说了姬氏天道剑法的起源、荣辱兴衰以及自己习剑的经历,还拿出家谱说了历代传承人的名字,说的最重就是姓氏。特别值得一提的,在东周灭亡后,他家族的使命是尽心尽力保卫历代皇族。
对,他主要是说给李婉戈和几位夫人听的,更是说给其他人听的,也把自己说得泪满眼眶。后来,长孙无忌不止一次向太宗请求把该给李二宝的旨意尽快公告天下,可惜没能如愿。
“还有一点,二叔、三叔、小虎兄弟应该知道的,咱家的剑法是没有心法的。每一代的传承人都靠自己的悟性,招式都有所不同,但精神犹在,本质应该是一样的。爷爷去世以后,父亲作文就没有学,只有四叔和四婶协助传承和守护着,如果他们在的话,那说得一定比我好。”这是满怀深情说出来的。李二宝不求别的,只希望大家能明白姬氏天道剑法的不易和难得之处。
张恒公是知情人,心里不满足,更不买账,怒道:“大喜的日子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能不能来点锦上添花的?放心,虎儿一定不会把你一分为二!”
三叔啊,你可真是我的好三叔!李二宝本想让李婉戈露一手,又被他瞪了一眼,只好自己来了,却故意对张小虎眨了一眼,在几招慢动作的横字诀、竖字诀、横竖十字斩、撇字诀、捺字诀和点字诀后,就被张小虎打倒在地,心中暗喜,却忙跪求道:“二叔、三叔啊,我经常干蠢事,现在又没了内力,万一早早死在杨教主、宇文教主、黑之域或者其他人手里,但剑法是无辜的。如果珑儿妹妹和蓝妹妹一不小心生了闺女,又如果觉得刀太重,就请写一写金文,练一练侄儿的剑法也是不错的。”
二宝兄弟一家都是保护皇上的人,四哥绝不会让你这么死的。长孙无忌笑道:“无论如何,四哥也一定保你一家安全。”
不管男女,能学一招半式姬氏天道剑法也是不错的,但还是得以自家的生意为主。周志一忙扶他起来,亦笑道:“这没心法的剑法太难了,二叔可不想为难珑儿和子洁。”
神经病!咱虎儿和侄媳妇一定生大胖小子!张恒公半笑半怒道:“臭小子,你有这么多的好媳妇,自己赶紧生。你要真死了,那她们一个个就都便宜虎儿和子洁了”见众人颇有微词,大有埋怨之意,他又大笑道,“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的,把酒席摆出来,三叔亲自去请人!”
李二宝肚子都快笑痛了,却又求道:“百善孝为先,侄儿得先去祭拜一下先父、大哥和大嫂。喝喜酒得明天,今天没大张旗鼓的准备,恐怕来不及。”
众人无法,也算满意。
……
本已废弃的皇陵,除了在空地上立着李二宝亲自刻制的三块墓碑,都是杂草。一阵微风拂过,都是飞扬的尘土。李二宝先说了喜事,又暗自发誓:既然父亲觉得我们家会有一场持久的劫难,那儿子就不得不做长远考虑,已准备将剑法传给大家,如果有错有罪,就请降到我一人身上。
“传说我大周为火德,尚赤,夫人们又是美美的红装穿着,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练剑,如何?”李二宝觉得这里没有外人,应该比十一楼还要安全,便问众人的意思。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李二宝,一直跟着到处跑,也注定永远没准备好。虽说新婚之日不好刀光剑影,但是面对他,众人也是毫无办法。
李二宝先解释了第一个误区:姬氏一族和姬氏天道剑法的真正使命是为了天下百姓能安居乐业,永享太平,并不是为了什么君王而活着。
“那第二呢?”人人皆惊,只有郑羽音不觉得奇怪,马上笑着又问了。
“这是很严肃的问题,都别闹好不好?”等她们安静下来,李二宝自己先笑了,又道,“听四叔和四婶说,爷爷练剑的心得源于《诗经》,而精髓在于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不错,李宰兴正是将高尚的道德和正大光明的行为融入到自己的剑法之中,令其他十一星只能望而却步,只能仰视。
“诗经啊,那得看多少书啊,想领悟就跟做梦一样!而且我比较笨,想想都头疼!”李二宝摇头不止,却依然笑着道,“但从小就念《千字文》啊,后来竟然帮到我了,嘿嘿!”
“那是不是说有心法的啊?”提出疑问的依旧是郑羽音,这回她是认真的,因为得为李婉戈着想。
“估计是没有的,但路子是现成的,练字是唯一不变的。”李二宝自己都很迷糊,就随便瞎编了一句,又正声道,“也别以为咱家的剑法练练字就可以的,我领悟到的笔画字诀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那二宝为何说让周家、张家练?”郑羽音的疑问从来就没有断过,一想不通就问。
你傻呀,咱家的剑法是随随便便可以传给外人的吗?你们都是咱最好的双料,是内人,自然要帮忙传承啊。李二宝笑道:“说说而已,还当真啦?自己家的经,干嘛让别人念呢?”
“厉害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