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连忙跑过去,着急地问道:“顾栖衍,出什么事了?没抓到人?”
顾栖衍却没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一把紧紧地抱住温暖。
“顾栖衍,你说句话,好不好?”温暖拍拍他的后背,担忧地说道。
“祁东……受伤了……”顾栖衍哽咽着说道。
“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得很重吗?”听到顾栖衍的话,温暖也十分担忧。
“伤得很重!那条腿,估计很难恢复……暖暖,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顾栖衍难过地说道。
“顾队长!你说祁警官受伤了?”严静书刚一进门,就听到顾栖衍的话,她着急地问道。
“是的,为了救栖衍,他伤到了腿!”温暖看顾栖衍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就替他回答道。
“顾队长,你也别太难过,我想,要是换个角度,是你看到祁警官有危险,也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吧!”严静书看到顾栖衍愧疚的样子,就忍不住说道。
“静书说得对,现在,当务之急,是请最好的医生,给祁大哥把伤治好!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温暖柔声安慰他道。
“嗯!”顾栖衍不想让温暖担心,他轻轻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温暖才刚起床,就闻到厨房传来炖肉的香味儿。
她走进去,一看,是严静书。温暖疑惑地问道:“静书,你这是干嘛呢?”
“那个,祁警官不是受伤了吗?我炖了一根猪蹄。等会儿我们一起给他送过去吧!”严静书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谢谢你,静书,这些本来是应该我来做的!”温暖以为,严静书是在帮她。
而严静书见温暖会错了意,也没多解释。
正好,她还没想好,用什么理由送这根猪蹄呢!
简单地吃过早餐,等到顾栖衍过来后,温暖和严静书就坐着他的车,一起去医院了。
当他们来到医院时,医生刚查完房离开。
祁东正躺在床上输液。
看着之前英武神勇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样子,严静书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祁东看到他们过来,就想坐起来。
严静书却快人一步,跑到他病床边,着急地说道:“祁大哥!你别动,你这输着液呢!小心针头!”
“严小姐?”祁东虽然只见过温暖的朋友一两次,但他还是全部都记得。
他没想到,严静书也会来看望他。
他微笑着说道:“严小姐,谢谢你来看我!”
“祁大哥,不用客气!你好些了吗?伤口还疼不疼啊?”严静书红着脸,关心地问道。
“已经好多了!队长,麻烦你快请严小姐他们坐吧!”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年轻女孩这么关心,祁东有些不太习惯。
“祁大哥,你不用客气!对了,暖暖还给你炖了一点猪蹄。你饿不饿,要不,我帮你盛点出来,你吃一点吧?”严静书继续热情地说道。
“我做的?”温暖疑惑地看着严静书。
严静书却似乎没看到她的表情。
她也不管祁东答不答应,就把饭盒里的猪蹄盛了一点出来,递到祁东面前。
太热情了!
不对劲啊!
温暖若有所思地看着严静书。
有严静书在病房忙前忙后,倒没顾栖衍和温暖什么事。
他们都是请假过来的,呆了没多大一会儿,等到祁东吃完猪蹄后,就离开了。
来到学校门口,下了顾栖衍的车之后,温暖就拉住严静书,笑吟吟地问道:“说说吧?什么情况!静书,你不觉得,自己在病房,热情过头了吗?”
“有那么明显吗?暖暖,那祁大哥会不会觉得我很不矜持啊?”严静书倒也没否认,只是担忧地问道。
“所以,你是真喜欢祁东?”温暖认真地问道。
“不可以吗?祁大哥有女朋友?”严静书着急地问道。
“不是,你们才见过几次面啊?”温暖疑惑地问道。
她知道,严静书有英雄情结,所以,今天,她要弄清楚,她是喜欢他这人,还是喜欢那层光环?
“我也说不清楚!暖暖,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祁大哥时,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好快!暖暖,祁大哥真有女朋友吗?”这才是严静书最关心的。
“没有,祁东一直都在隐蔽战线工作,好几年了,他哪敢谈恋爱。”温暖认真地说道。
其实,她也很佩服祁东。
而严静书听到她的话,则更心疼他:“祁大哥真不容易!以后,我一定要加倍地对他好!”
“所以,你是认真的?”温暖认真地再次问道。
“对呀!感情不是儿戏!”严静书也认真地回答道。
“之前,你还喜欢沈大哥来着!”温暖忍不住调侃道。
“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暖暖!你可不能把这事告诉祁大哥啊!这次,我是认真的!”严静书听到她的话,就着急地说道。
“好!不过,静书,你可要想清楚了!有件事,我没告诉你,那个,子弹伤到了祁大哥腿上的神经,他的腿,以后可能没办法恢复。很大可能,他要离开警队,就算在警局,也只能做文职!”既然严静书是认真的,这些事,温暖就不想瞒着她。
“啊?”严静书的脸色,顿时很苍白,她难过地说道:“那祁大哥该多难过啊?暖暖,你说,我要不要请个长假,好好照顾他?”
“你不怕你父母不接受有残疾的他吗?”温暖想得很现实。
多活一世,她的脑子里,没那么多风花雪月。
“我爸妈才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再说了,我以后生活在京市,他们不接受,大不了,过年过节,我一个人回去!”严静书这下,是更铁了心要和祁东在一起。
“行吧!那你好好考虑考虑!”温暖见她那么执着,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下午,上完课,严静书就直接又去了医院。
照顾祁东的同志,不知道干嘛去了。
祁东想上厕所,只能一个人挣扎着起来。
严静书连忙跑过去扶住他,着急地问道:“祁大哥,你要干嘛去啊?照顾你的同志呢?”
“我想上厕所,他出去了,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他,行吗?”一个人站起来,确实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