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七年,没人知道上帝为什么会降下这样的浩劫,是为了惩罚人类对其它生物的的残暴杀戮,还是为了自己免受人类,这一”寄生虫“的疯狂压榨,没人知道。但是身为人类的一员,我表示难以掩饰自己的罪行。
但可兴的是,或许正因为自己保持着素食的习惯,身为一个素食主义者,其本身的罪孽相对较少,我并未遭受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至于我的父母,只能祈祷他们死后一定会到达天国,并且暂时不要想念我。
几年的颠沛流离,让自己跟随着科研团队从北向南,而身为一名植物研究学者,在每个基地还是受到了较为公平的对待,虽然这其中有着上帝赐予我的能力的威慑。
但最让我惊奇的是,在这片自己妻子的故土上,我发现他们华夏人简直就是小强般的生物,在西欧陆续传来沦陷噩耗的同时,华夏人反而建立起一个又一个基地,甚至隐隐有着人口增加的趋势,简直就是“人类界”的EupatoriumadenophoraSpreng(紫茎泽兰)。
而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一家最终在这座”希望之城“定居了下来。
而正是这座希望之城的建立,让我再一次见识到了华夏功夫的存在,明明那些士兵体内没有异种能量因子,却能发挥出超越本身生命等级的力量。在近战中与那些可怕的虫子,进行肉搏,更是这些普通华夏士兵生活的常态。
虽然在其他的国家也有着类似于华夏武术的攻击方式,但是华夏功夫带来的是对另一种能量的运用,使得个体的生命能量展开了高浓度的激增,直到引起质的升华——自然进化。
虽然经过异种能量因子的刺激,会使生物直接打开自身进化的钥匙,短时间内完成生命等级的提升,但是它就如同那传说中潘多拉的魔盒,其不可控性,会使得那些被异种能量因子侵入而不适应的人,变成撒旦派往人间的恶魔,带着整个世界沉沦。
而华夏功夫对于能量的运用,是具有极高可控性的,虽然需要的时间相对缓慢,但是它几乎无害,在自足提升的过程中,不会对个体的基因造成任何不良影响,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吾主啊,我相信,它将是您留给世人最后的礼物,而这种无害而又伟大的生命能量,我称它为——圣力,即华夏士兵口中所提到的——气。
出于对那种能量的好奇,一次偶然,我问了当时的指挥官那是什么华夏功夫,他告诉我那些士兵练习的,叫做:“第十八套广播体操”,哇!多么神奇的名字啊,用这么长的名字来代表它,我想这是对这种华夏功夫的高度赞誉吧,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名字。
而且这华夏功夫竟然只排第十八,噢!太令人震撼了,有机会我一定要全部学会他们,然后将它们的圣辉撒向我的故土。
只是为什么,当我和”萍“说,希望我们的孩子也要学这叫做:“第十八套广播体操”的华夏功夫的时候,她竟然说我是个傻瓜?难道自己的发音不标准,导致意思出现了错误?这真是让人尴尬,看来自己要好好练习自己的中文发音了。
可是,当我想再次请教那个指挥官,如何正确发音时,那位指挥官,竟然......愿他化作天使,升往天国,得到永远的安详。
“hi,查尔,你在吗?”
“查尔,查尔!......”
一声声叫喊从屋外,闯进了自己的耳中,让金发男子停下了手中的笔。“法克”,金发男子微微嘀咕了一句,将窗户打开,微微探头,高声问道:
“噢!李,尊敬的城主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人回来了,城主让你代表他去探望一下,并且宴请那个人过来,城主有事需要他的帮忙。“
“法克,那个家伙被偷家了,我现在过去不gameover了吗?噢!亲爱的李,我现在肚子疼,可能......“
金发的查尔,原本轻松的脸色直接变得僵直,嘴角一抽,熟练地的展开了地道的si遁。然而,楼下的那人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直接打断了查尔的话,高声的提醒道:
“那就没办法了,好吧,最近那里的虫害越来越严重,你不去的话,那你的研究就要停上几个月了。”
“what?”
“亲爱的李,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本来打算你去之后回来,我可以考虑教你一套真正的华夏功夫,只是既然你不去......”
“偶买噶,OK,OK,身为上帝的子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等我回来我要学你最厉害的招式,就这么说定了。”
“对了,查尔,给你......”
..............................................偶买噶,我是分割线.................................................
这件东西给人的手感是异常的冰冷,自己仅仅只是轻轻触碰都能感到那股从心底而来的寒冷,以及让人心颤的杀意。长还不到一尺,加上不足半尺的骨制匕柄,给人一种修长的感觉。
加上匕宽不足三指,显得有些过于纤细,与其说它是一把匕首,它更像一把细长的短剑。而更让白常奇怪的是,它的匕身并不是圆润的整体,它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块残片,一把莫名武器的残片。
以中轴为线,左侧早已开刃,隐隐可以看到丝丝红光,表面光滑散发着暗暗玄黑色的冷光,而右侧并未开刃,其表面显得坑坑洼洼,像是为铸成的铁块。只是隐隐在骨柄与匕身的契合出,有着一个模糊的”戈“字。
本已必死无疑的白常重新回到了城中,而且手中还拿着这原本属于柳三德的匕首。一时间,柳三德等人的情况便显而易见。至于那段时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
回到城中的白常,显得格外老实,将定金退换,买了一些食物后,这几天里几乎是足不出户。只是,在整理物品时发现的匕首,被他不知不觉盘玩了一天之久。
端详良久,白常微微皱了皱眉,将匕首插进一个黑色的皮甲收好,站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气。
而紧接着白常身形微微一顿,神色带着几分诧异,望着门的方向,像是在等着什么。
”咚,咚,咚!“
普通的黑色短袖,普通的灰色裤子,一双显得有些破的战地短靴,着装简单至极。只是,让查尔真正感到后背发凉的是,那双不见遮饰的眼睛,一只带着淡淡的血丝,一只暗的像深渊的窟窿。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也能让查尔的神经微微紧绷。
“查尔,有什么事吗?”
“嗯,就是......”
查尔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这让白常注意到了什么,将手中的短刀插回腰间,气势微微收敛,从自己的口袋中找出自己的眼罩戴上。
当查尔再看向白常时,神色变得自然的多,对着白常那新鲜的白发多望了几眼,看到白常正看着自己,连忙开口道:
“噢!白,很高兴你能回来,我代表城主带来最虔诚的问候。同时为庆祝你的归来,城主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希望您现在有时间。“
“噢!对了,最近希望之树,出现了问题,也希望您能帮忙看看。”
“现在就要去吗?”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如此,白常接着问道。
“晚宴六点三十开始,现在才五点十分,我想您可以收拾三十分钟,然后六点到达城主府。“
“嗯,好,那麻烦你等我一下了。”
“OK,白。”
“......”
“噢,白,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查尔,你问吧,但我不保证回答你。”
“噢,那我问了,你们华夏是不是有句古话叫做: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
“.......”
“嗯...,查尔,其实华夏还有一句话,叫做:人艰不拆。”
“嗯?它们是一个意思吗?”
“查尔,对你来讲,它们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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