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楼内,饭桌边,当徐本事说,兀官霜当了学校的管钱的掌柜,纤雨绮就道:“她都掌柜了,你给我一个什么当当?”
“娘子。”
纤雨绮嗔笑道:“公子,人家在跟你说正事呢。”
“我说的就是正事。”
夏秋道:“老爷,你真的不怕皇上?”
“怕,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夏秋不说了,低头吃饭。吃了饭,徐本事教纤雨绮画画,他现在最喜欢干的活就是教她画画,那样就可以搂着她的腰,紧紧地挨着。
纤雨绮也是越来越习惯了,有时将他揉的太紧了,就用笔在他的脸上戳一下,徐老师的脸,很快就会成花猫。
而夏秋忙完活,也画画,在自己的房间里边画,那徐本事和纤雨绮这么腻歪,她知道怎么做。
当然,徐本事也会来指点一下夏秋,但是,他跟夏秋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远了很多。夏秋画画很认真,画起来,就忘记了做事。今晚,徐本事就自己烧水洗澡,还帮着纤雨绮,夏秋烧洗澡水,这下,他成了奴婢。
徐本事觉得很正常,夏秋服侍自己这么久了,伺候一下人家,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纤雨绮却有了点想法。
纤雨绮没说,夏秋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很晚了,纤雨绮的生物钟一般很有规律的,可自从画画之后,她动不动就很晚睡,缠着徐本事教她,徐老师当然乐意之极,今夜也一样。
大门外,敲门声传来。
徐本事去开门,是李再青。
李再青提着灯笼,很悠闲的模样,那说明紫红院肯定是没啥事儿。
“什么情况?”
“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泼皮来收保护费,被我们打趴了,正被你姐收拾呢。”
“那就好,进来坐坐?”
“不了,我还有事,对了,皇帝那儿你怎么应付,想好了没有,唐敬宗下回要是再找不着你,有你受的。”
“我已经给皇帝说了,我住在学校。”
“但是你住在桂花楼。”
“学校不是有你帮我顶着,皇帝找我,立马通知我呗。”
“这不是办法,我也不是经常在学校。”
“那就半个月后再说,刘克明说,皇帝去骊山打猎玩耍去了,这次时间久点,半个月才能回来。”
李再青抬头望望木楼上窗户内渗出的灯光,无奈的笑道:“校长,看来,大唐朝胆子最大的人,非你莫属。”
徐本事顿了一下,说道:“你胆子也不小,你是大唐朝胆子最大的人的同党。”
李再青甩甩头,笑道:“有人抢狗皇帝的妃子,看着心里舒服。'
“谢啦。”
李再青道:“你说的,既然都是兄弟,就不要说疯话,走啦。”
唐敬宗带人去骊山的事情,他是无意中在学校听到刘克明和董淑妃对话的时候,听到的,照理,刘克明得陪着唐敬宗去,那老公公刘光不在皇帝跟前了,刘克明就是唐敬宗身边的贴身太监,他应该去的。
但是,他没去,董淑妃也没去,刘克明说,皇帝本来是想带着董淑妃去的,董淑妃说要上课,就没去了。
两人都没去,是不是要搞事情呢?
徐本事上楼后,走进纤雨绮的房间。
“是李捕头吗?”
“是的。”
“李捕头来干什么?为什么每次都不上来,还喜欢夜里来?”
“他是个夜耗子,甭管他,对了,我早些时候不是跟你说了刘克明和董淑妃的事吗。”
纤雨绮将手里的画笔放下,来兴致了。
“他们两个,怎么了?”
“我跟你说,皇帝去了骊山,这两人,一个是宠妃,一个是贴身太监,不去说不过去,可是他们没去,你说说,他们想干嘛?”
“董淑妃不是要上学吗?”
徐本事摇头,坏笑道:“董淑妃就是这样的理由,说不去的,好戏来了。”
“你是说,他们两会干...”
一说到这,纤雨绮的脸开始红了,不敢往下说,拿去画笔装作画画,很认真的样子。
徐本事只要看见她脸红,就会控制不住,纤雨绮一支黑黑的画笔对着他。
“姑娘,你不能怨我,是你先勾引我的,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干坏事,干坏事,我怀疑这两人在往后的半个月肯定要弄出什么大戏来。”
纤雨绮画了两个小公仔,一人是刘克明,一人是董淑妃,指着这两个,说道:“人家干风流事,你操心啥呀。”
“我当然得操心那,你不懂其中的道理,这样吧,等我拿到刘克明的罪证,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操心。”
“是不是为了我?”
“好聪明呢,那是肯定的。”
纤雨绮又将画笔放下,右手托着香腮想了一会,说道:“夏秋说,刘克明老坏了,我劝你还是别去招惹他,弄不好引火烧身。”
“我现在已经是引大火烧身了,还怕再加一把小火?”
纤雨绮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这回,主动的,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道:“公子,你可得小心。”
徐校长的眼光立刻变得炙热起来,像是公狼的眼睛。
纤雨绮赶紧坐正,准备画画,没想到,那徐校长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气息如公牛一样。
纤雨绮的气息虽然也重,但是语气坚决:“公子,若是今晚你敢要了我,明日,你就会见到我的尸骨,不信,你就试试。”
一句话,吓得徐校长的内心的大火被浇的只剩下一点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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