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享受了几天温柔乡之后,可谓是身心疲惫,但也让平凡的生活增加了一分乐趣。
不过作为一郡太守,一直这样也是对百姓不负责,所以他又开始了早出晚归,朝五晚九的生活。
沮授他们也结束了蜜月之旅,开始了工作,这些天赵天的酒已经传遍了整个北方,就连灵帝都要求赵天的酒作为上贡品。
一时间醒来了酿泉热潮,各地刺史太守纷纷下订单,哪怕是赵天存了不少,一时间都供不应求,怎么办?加产!反正他们也不会蒸馏,也模仿不来,就自己自家做也不怕因为酒太多了贬值,这时候赵天做的不是酒了,是白花花的银子!
土豆也能收成了,几十斤土豆生生变成了三千斤!不过还远远不够,仅仅北江的百姓,一天的消耗都要几万斤!所以还得种!最多两年,土豆就变成了这的主要粮食,也再也不用为粮食问题发愁了,自给自足才是王道!
似乎一切都像好的方向进展,不过这一天赵天不开心了。为什么?阿信昌来了!
要是就阿信昌来了还没啥,只是这一次,他带了五万骑兵来了,目前驻扎在列口,要一鼓作气踏平乐浪!
这可愁坏了赵天,现在距离和去卑约定的时间还有六天,也就说,必须死守住整整六天才有一线生机,不是仅仅凭自己这万余精兵,怎么能挡得住五万骑兵?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赵天于是赶紧约定上自家谋士,开始商讨怎么办!
“志才,公与,公达我们该怎么办,这一次阿信昌是真的恼了,恐怕要与我等不死不休了了!”赵天急切的问道。
沮授道:“大哥,我们多次击败阿信昌,他高傲的透露下,是一颗自卑的心,所以一个窝囊废不足为惧!我们不能击败他,不过守城还是可以的!”
赵天道:“不行,我们一守城,外面的粮食怎么办,百姓又怎么办!”
戏忠哈哈大笑道:“主公勿忧,麦子早就成熟了,被我下令收了回来,水稻距离成熟的时间太远了,就算了吧,反正良田不过几百亩,也没有多少,至于百姓早就在主公去匈奴的时候,我派人游说到北江了,也就是说除了北江,整个乐浪的东部几乎都是空壳了,就让他肆意践踏吧!”
赵天很心疼那些粮食,却又没什么办法,只能哀声叹气,不过此时的荀攸却是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天开口道:“公达你的意见呢!”
荀攸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我认为,可以打!不是守城,是正面打!”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赵天,就连沮授和戏志才都一阵耳鸣,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赵天问道:“公达此言当真?”
另外两人也是一脸迫切的看着荀攸,希望能得到一个准确的回答。
荀攸点了点头道:“我有八成把握,不过一切还要看造化!”
戏志才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不能承担任何风险!一旦失败,主公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将毁于一旦!”
赵天却是来了兴致,问道:“敢问公达,我们该如何做才行!”
沮授赶紧阻止道:“大哥不要啊!”
赵天道:“大丈夫一生总要经历这些,哪怕失败又当如何?公达你但说无妨!”
荀攸在三人的注视之下终于开了口道:“诸位,我请问阿信昌可有五万兵马?”
沮授道:“全盛时期,四万耳耳!况且被我们打败了几次,恐怕没有那么多了!”
荀攸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然后我问你们,既然他没有这么多兵马,那这五万的兵从何处来?”
赵天道:“莫非是因为他是在谣传人数?”
戏志才道:“非也!如果只是这样我们也没必要担惊受怕的了,只怕这些兵马要不是临时组建的,要不恐怕就是借兵了!”
赵天一阵惊呼道:“借兵?同谁借?”
沮授道:“还能是谁,只有同辰韩和弁韩统领借兵了!”
荀攸点了点头道:“然也!事实也正是如此!可是你们感觉他们为什么会借兵给阿信昌!”
沮授道:“他们本是敌对的,水火不容,仅仅靠阿信昌的嘴应该无法说服他们,那么恐怕有三种可能!一是恐怕他们内部之间有什么约定!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得出兵,否则可能千夫所指。二是阿信昌答应用自己的地盘给他们,作为向主公报仇的筹码。还有其三,那恐怕就是约定了踏平乐浪之后平分土地粮食了!”
“哦?这么一说来,很有可能三人各怀鬼胎?”赵天试探的问道。
荀攸哈哈一笑道:“如此计策就出来了!”
赵天听得一脸茫然,还没打,怎么就出计策了,这是哪跟哪啊!
另外两个人眼睛一亮,道:“公达的见识,我等受教了,不过这问题还在另外两个人身上啊!”
“这也是我说的那两成失败的原因啊!”荀攸说道。
“报,主公有弁韩统领李晚达的来信!”一个侍卫开口道。
荀攸眼睛一亮,道:“我们能否取胜,全在在信上了!”
荀攸问侍卫:“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侍卫一愣,不知道荀攸要找自己干啥,不过人家问自己就得打,谁让人家是上司,道:“遵命!”
荀攸道:“送信者几人?从何出来?”
侍卫道:“送信的只有一人,一身黑子,虽然他没说他从哪来,不过从衣服的褶子上看,应该从南边来!”
荀攸大喜,道:“你且出去,告诉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里!”
侍卫抬头看了看赵天,因为侍卫都是派来保护赵天的,赵天不开口,谁敢走?
赵天点了点头道:“都听军师的,都推下去吧,给我守住大门,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看见侍卫远去了,荀攸笑着开口道:“主公,列口在北江何处?”
赵天想了一下道:“东面!”
荀攸笑到:“可是信是在南面寄来的,说明什么?”
赵天想了一下道:“你是说,这信是背着阿信昌写的?”
荀攸点了点头,然后说到:“我们此战胜负,全在这信上!要是正如我想的那样,一切已经定局,否则恐怕只能死守城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