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楠，你到底在怕什么？”戚小小看着白曦楠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单单眼圈就占了半张脸的位置。这模样说不出来的滑稽，好像那个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大熊猫....
“没有。”白曦楠看她也没了要算账的打算，一仰头，又到了下去。戚小小听到她这话一蹙眉。
敷衍！
“因为你的另一个身份？”戚小小凑到白曦楠的面前，直视这她。白曦楠没有动，连眼神都没有变，嘴角的笑就那么挂着。好像是把自己赤裸裸的摊在她的面前让她看。
“啊呀，好吧好吧。我认输。”戚小小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往后退，坐了回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接触你的目的不简单的？”
“你说什么？”白曦楠还是那么浅浅的笑着，目光清亮透彻。
“我们彼此心里都明白，说开了不好吗？”戚小小扛不住她这样的目光。看似轻飘飘的，好像一眼就能看透她一样。但其实不是的，这样的目光任何秘密都会暴露出来。
“是吗？既然明白，那求同存异不好吗？”白曦楠一歪头，语气轻飘飘的说。
“那你呢？跟他求同存异不好吗？”戚小小转了话题，这个话题很危险，说久了她可能就要背叛组织了....
白曦楠没有回答，手垫在了脑后，转过头看着天花板。
求同存异么？本来就在对立面，哪来的同？又哪来的异？
“还是因为你是个女生？”戚小小习惯了她这副模样，她不回答她也不强求。
“九少，对吧。”
“九少，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一个女孩子，对凌少来说意味的是什么？”
“欺骗？！没错，这个应该有。但一定不会是主要的。”
这个话题是引起了白曦楠的兴趣，转过头，目光茫然的看着戚小小。这样的目光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戚小小摇头轻笑，心里叹了一句：果然爱情里的人都是傻子。
“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一份救赎。凌少的心从不比你好受，如果凌少一直是喜欢你的。那你是男生他会面对多少的压力，你自己也清楚吧。他是什么时候才断了份希望？是你不是吗？是你把我带到他面前的哪天，让他清楚的知道你和他不一样”
“他多喜欢你啊，你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就没落在别人的身上。你说的话，他就没有反驳的时候。可就算这么喜欢，他都不敢放纵自己，拉着你一起沉沦。我能想象到如果你真的是个男的，也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他一定会把最安全清净的地方留给你。”
“白曦楠，你在所有往外推得东西都是我们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而且，你以为谁都愿意和你做朋友吗？不是的，他缺的，不是一个朋友。”
“白曦楠，他若不是非你不可找个安分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多好。只是这份感情他只想给你，与性别无关，你的性别对他来说，是助力。和救赎，一个在感情里沉沦但不敢放纵的人的救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