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哎呀……这是怎么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
“快叫太医!”寂夜忙呼喊。
寂夜一边安抚大臣们,一边给帝后送回宫,又派人去找太医,一时间竟忙的不可开交。
而寂夜路过赫澜的时候,却看见赫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寂夜咬着牙,口不择言的说:“是你干的?”
赫澜眉梢轻挑,耸耸肩,“本王妃的幸灾乐祸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寂夜脸黑漆漆的,“那可是你得侄女!”
女人‘哦’了声,淡淡说:“可现在已经不是了。”
“你!”
寂尧突然开口,“皇兄若不想再死一个正妃,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看着这夫妻俩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寂夜就气的不行,可无奈这个场面不能发作,拂袖离去!
赫谨菲的死太过突然,让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可仔细琢磨,又细思极恐。
是谁敢对元国公府家的女儿动手?
赫谨菲的父亲赫诚过来时,哭的极其隐忍,痛彻心扉的样子让懿妃好生安抚。
赫澜敛眸,眼里有着打不碎的冷漠,“本王妃今日这衣服还真穿对了。”
说完,她把身上的披风拿下来扔给寂尧,便离开了。
寂尧没敢跟上去,只能原地看着她离开。
*
赫澜至始至终都没有跟寂尧说话,在府里待了一整天。
第二天刚醒时,就见凉止过来偷偷摸摸的跟她说:“小姐,出大事了!”
赫澜心一沉,她以为是寂尧出事了,“什么事?”
“樊亦瑶昨夜被……被……”
赫澜拧眉,“被什么啊?”
凉止一咬牙,说道:“被糟蹋了!据说是樊亦瑶夜里出府,结果中途被人拦住,一群乞丐啊……啧啧啧,樊亦瑶这回是完了。”
闻言,赫澜目光一深。
宫中。
“尧王,老臣……老臣也……”
樊雍一言难尽的看着寂尧。
御书房里,寂尧端坐着,看着站在那的樊雍,不急不缓的说:“樊将军,本王并没有追究令爱深夜出府的事,那是看在樊将军是东国的功臣,可眼下这件事,本王容不了。”
樊雍欲言又止,“尧王,老臣还有个女儿,要不……”
“你当尧王府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进?据本王所知,樊将军只有樊亦瑶这么一个嫡女吧?难不成樊将军是想让一个庶女做本王的侧妃?”寂尧眼神很沉。
樊雍一句话说不出来。
尧王里别看女人不多,但各个都是京官家的嫡女,就连那夫人,都是嫡女。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皇帝头疼的挥挥手。
樊雍突然跪地,“这是老臣没有管好女儿,还望皇上恕罪!那五万兵马,算是老臣的赔礼,望尧王不会责怪。”
寂尧眼眸深邃,唇角勾起一抹桀骜不羁的弧度,“本王不会贪下樊将军这五万兵马,本王只是觉得好端端的一个侧妃就这样没了,那樊亦瑶到底也是个杰出的女子,本王……”
说着,他仿佛痛心疾首。
樊雍惊慌失措,忙道:“是老臣的错!那五万兵马尧王还是收下,老臣今后定会好好教导子女,让尧王失了面子,是老臣的罪过,还望尧王恕罪!”
寂尧叹了口气,“既如此,那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他起身:“父皇,儿臣告退。”
皇帝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