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却忽然眼睛一亮,“还是你们希望也和福康一样。”
六人没有错过夏璃说这话时眉眼间的跃跃欲试,六人连忙摆手。
夏璃挑眉道,“那你们还不快将手中的药丸吃下去。”
六人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夏璃虎视眈眈,他们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郑兆一因为不能动,就由边上的唐君源帮忙把药丸喂到了他的嘴里。
但是六人都留了一个小心眼,并没有真的将药丸真的吞下去,而是用舌头卷到了牙齿中,瞬间一股极其苦涩的药味在几人的嘴里弥散开。
偏偏脸上还不能露出分毫异样的情绪。
夏璃道,“都吞下去了?”
六人连忙点头。
夏璃嗯了一声,慢慢的起身走到郑兆一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胸前轻轻一拂,解了他身上的穴道。
郑兆一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肘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张俊脸顿时扭曲起来——
夏璃便趁着这个空档猛地在他的后背轻拍了一下。
郑兆一猝不及防,咳了一声,不知不觉将药丸吞了下去。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苦涩的药味就这么一路从喉咙滑到腹中。
郑兆一一脸的生无可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做完这一切夏璃才慢慢的走到几人的跟前站定,她凉凉淡淡的睇了他们一眼,“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强迫人了,你们是自己把药丸吞下去还是……”
还是两个字被夏璃刻意加重了语气。
秦文一:“……”
唐君源:“……”
孙坚:“……”
梁子晟:“……”
梁昊:“……”
这他妈还不是强迫?
等待了一会儿,夏璃还不见几人有什么动作,便给身后的流月睇了一个眼色。
流月面无表情的往前走了两步,五人身上一抖,吓的直接吞下了藏在牙齿中的药丸。
苦涩的味道一路滑到腹中,他们几人的脸色也一点一点的难看起来。
早知道直接吞下多好,白白苦了这么久。
夏璃从几人跟前走了一圈,满意的道,“看,你们早这么听话多好。”
六人对视一眼,他们是有苦说不出啊,难道这辈子都要被夏璃这么拿捏了吗?
他们可不愿意!
夏璃一眼就看穿了他们心中的想法,“放心吧,你们跟着本宫,本宫是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忍一时,富贵长存,多好。”
一句好好的古词就这么被她改编了,一旁没有任何波及的福康有些忍俊不禁。
他一动,边上六人的目光就如刀子一般落到了他的身上,福康摸摸自己的鼻子,佯装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
“好了你们去训练吧,晚上各自回家一趟。”夏璃挥挥手。
郑兆一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连忙问了一句,“你刚才给我们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毒药咯。”夏璃笑的一脸轻松,完全无视自己这句话出口,他们几人迅速难看下来的脸色。
“你……”无耻两个字在夏璃慢慢看过来的目光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郑兆一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说话。
其余几人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只是碍于夏璃那一身的气势才不敢开口。
夏璃摆了摆手,“放心吧,本宫最不喜欢要挟别人了,只要你们好好掂量一下回家该说什么话,再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回到这里,毕竟本宫也不愿意强留你们。”
这还不是强留!
六人的脸色又难看了两分,这人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只是心中再愤怒,面上却依旧不敢表露半分,见夏璃不再理会自己,只得咬紧了牙齿转身离开!
一个念头刚从心里升起来,夏璃轻淡的声音从六人身后传来,瞬间捏碎了他们所有的想法。
“对了,你们刚才服下的毒药是一种很特殊的毒药,太医们根本查不出来。”
六人齐齐黑脸。
而后,夏璃挪开目光,跟福康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的心情显然不错。
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福康忽然庆幸,自己一早就向夏璃投了诚,省去了这么多的麻烦。
——
芳华殿。
淡淡的檀香飘散在殿中各处,摆放在角落里的几盆兰花开的正好。
紫檀迈着小碎步急促的从外头进来。
敏太妃正在殿中东边的一处暖房伺弄花草,全嬷嬷在一旁伺候着,偶尔递个剪刀什么的。
脚步声进来的时候,敏太妃眉眼不抬,淡淡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紫檀的脸色有些沉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快步走到敏太妃的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咔嚓一声。
一盆品相极好的状元红牡丹就这么被敏太妃拦腰剪断了,绚丽的花朵落到敏太妃的脚边,她手中的动作一顿,淡淡道,“真是可惜了,哀家培育了这么久的。”
全嬷嬷垂下了眼睛,见敏太妃眉眼中的兴致淡了下去,连忙上前接过了剪刀。
紫檀抿紧了唇瓣。
敏太妃拍了拍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抬脚直接从花朵上踩了过去,“没用了就丢掉吧,省的碍眼睛。”
紫檀低声应是,弯腰抱起了花架上的那盆牡丹走到外头交到了外头的宫人手里。
这时福嬷嬷从外头进来禀报,“主子,端妃娘娘过来请安了。”
敏太妃阖了眸子,“不是跟她交代过不必日日过来请安吗?”
福嬷嬷垂了眼睛,忙道,“奴婢这就去回了端妃娘娘。”
敏太妃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直到福嬷嬷的脚步声从外头消失,紫檀犹豫了一会儿道,“姑母,你看这……”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敏太妃忽然睁开眼睛撇了她一眼,紫檀立刻噤了声。
敏太妃重新阖上眼睛,慢慢交代道,“以后遇事尽管沉稳一点。”
紫檀连忙应声。
——
“妇女法?”
勤政殿内,皇帝惊呼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夏璃,觉得不可思议。
夏璃端正了脸色,她将花楼的事情还有阮玉儿的事情统统向父皇交代后,便正式提出了这个压在自己心头多时的想法。
“是的,父皇,历朝历代女子的身份低微,只有律法才是真正有力的武器,所有我想在律法中加入一条妇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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