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牛大拿携着邱兰英走了,两个人自然是去开旅馆滚床单了,牛大拿临走还朝着我和马小辫眨了眨眼,一脸幸福的坏笑。
牛大拿的猥琐样,一下子把我的荷尔蒙也给激了起来,我想起已经好久没有给杜丽丽温存了,刚要打她的电话,马小辫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说,得了吧,你们俩人都去泡妞了,剩下我一个人可怎么过?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说,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你那个何家丽呢?你可以去找她啊。
马小辫一副不要脸的样子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没办法,我们俩只得去找一个宾馆住下。可是刚走出饭馆,忽然就接到牛大拿的电话。我接住之后说,哎呦喂,这么宝贵的时间你还舍得浪费……可是我的话未说完,电话那边忽然传来邱兰英慌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杜修言你们快来,牛大拿被人打了!
俗话说常打人者必被人打。可是我们这才刚刚揍完了崔峰,没想到现世报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我和马小辫一路小跑的来到邱兰英说的地方,到那里一看,两个人正围住牛大拿一个劲的往死里踹,牛大拿倒在地上不住的嚎叫,而且嘴里脏话连篇。
两个人正顾着殴打牛大拿,不防备我和马小辫从后面摸上来,我一脚揣在一个光头身上,那家伙马上就趴在地上。而马小辫也不闲着,伸出蒲扇大小的巴掌一下子就把剩下的这个人扇了一个跟头。我们这才看清,原来竟然是崔峰和罗亚川。
崔峰站起来阴着脸说,你们敢阴我,我就揍你们。
邱兰英急忙走过去扶起牛大拿。牛大拿的脸上都是土,衣服也破了,扣子也掉了,露出瘦的像是豺狼一样的胸脯。
牛大拿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说,小杜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罗亚川说,报仇?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我知道自己理亏,可是还得装作无辜的样子说,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啊。
罗亚川说,刚才围殴我们的那些人,一个叫张进,一个叫张超,现在他们正在公安局里面挨揍呢,他把你们招了出来,难道还有假?
这一下我彻底无话可说,只是不知道这哥俩把那钱花给了俄罗斯公主了没有。
见瞒不住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说道,崔峰,你不是很牛逼么?来来来,今晚咱俩单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崔峰说,杜修言,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不过真打起来我可不怕你。
牛大拿叫嚣着说,废什么话,直接开练。
马小辫恶狠狠的说,一对一,老杜,你对付光蛋,我对付这个罗亚川。
罗亚川一见马小辫的肥胖而结实的身体,早已草鸡了,说,我不给你打,瞌睡的不行了,等哪天我睡够了,咱们再打。
罗亚川知道这不是在北京,有他老爹给他撑腰,在这里我们真要揍他们一顿那也是白挨打的事。崔峰一见罗亚川首先草鸡了,自己也就没有了战斗力,只得恨恨的看着我们说,好好好,你们厉害,我们投降,可是我告诉你,这所学校里的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下午我们在里面转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而且我还给舅舅打了电话,他说这件事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了的,所以我还是劝你们最好别打这主意。
马小辫哼了一声说,你们解决不了那是你们本事不行,你们这是怕我抢了你们的风头。
崔峰冷笑一声,转身走了,走了两步之后说,你们要活着回来,我还等着好好地给你们打一场。
等崔峰走了,借着隐约的灯光,我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在熠熠发光,我走过去捡起来,才发现这东西上面系着一根红绳,不过绳子已经断了,比黄豆稍微的小一点。估计是刚才在打斗的时候可能是崔峰也可能是罗亚川脖子上掉下来的。既然是从这俩身上掉下来的,估计自然亦非凡品,我就直接把它装进了我的衣服口袋里。
这样一来,牛大拿也没有心思再去和邱兰英滚床单了,自然也怕落了单再被崔峰揍一次,所以我们四个人便去旅馆开了两间房。服务生看到牛大拿和邱兰英开一间房倒是没什么。可是看到我和马小辫两个大老爷们合开一间房的时候,不怀好意的笑了。
我心里怒骂道,妈的,现在都是什么人啊,满脑子肮脏的思想。
第二天早上,我和马小辫睡的正香,牛大拿就砰砰的踹门,我打着哈欠打开门说,赶着死啊,这么早。
牛大拿说,兰英的校长刚来电话,说昨天找的那两个自称高手的人不知为什么竟然不辞而别,估计是骗子,他们已经向上级汇报要追查他们的责任。而且,他们说还是建议让我们去,他们说一看我们几个就是大好青年……
我知道昨晚把崔峰个罗亚川打怕了,这两个人像是猪头一样,哪还有脸去给人家解决问题?我马上打断牛大拿的话说,得了得了,你告诉他们,我们是新手,这重要的任务我们可解决不了,还是请他们另请高明吧。
牛大拿搔了搔头说,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人家。
马小辫在床上露出头来说,你答应的你去,反正我是不去,别忘了昨天人家把我们晾在一边不闻不问了。
牛大拿为难的说,我这不是为兰英考虑么?毕竟她在那上学。
看得出牛大拿的为难,我说行,但是我们要在价格上做文章。这次他们惹怒了我们,至少要十万块才帮他们解决这档子事。
牛大拿松了口气说,他们说了钱不是问题。
正在说话,昨天接待我们的那个老师钻了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什么,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昨天被两个骗子骗了,今天我诚心诚意的来请几位,至于价格么,你们尽管开口。
马小辫在被窝里喊道,至少十万块,下了十万块贵贱不干。
老师呵呵笑道说,没问题,一会到了学校我给你们一半的定金。
我们吃了早饭,几个人慢悠悠的往学校走。当路过一个花圈门市店的时候,我进去买了一些烧纸,因为我知道这校园内死了这么多人,肯定有许多冤魂,所以有必要超度一下,也算是积德行善吧。
花圈店的老板是一个老头,满脸皱纹,他看到我来买这么多的烧纸,很是惊讶,说,小伙子,这些东西没必要买这么多。
我说,没办法,孤魂野鬼多呗。正说着话,就见校园里一阵嘈杂声,接着便是连哭带喊的声音响起来,老头说,这个学校看来要完蛋了。
我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这个学校快完蛋了?
老头说,看见了吗?那里又死人了。这里就不太平。
我问,为什么不太平?
老头看了我一眼说,你知道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么?
我说,嘿嘿,大凡学校都是建立在坟地之上,这有什稀罕的?
老头可能见我略懂一二,点点头,找给我零钱说,你不知道啊,这里面有问题。接着老头便对我讲起了这校址的前身,也就是老头的这个故事,帮助我们揭开了这个这所大学地下的惊世秘密……
大概在南宋后期时期,这一带属于幽州地界,由于连年征战,外有大元朝虎视眈眈,内有朝廷内部社会体制的不健全,加速了大宋朝的灭亡,当地的农民一为了逃避苛捐杂税,二为了躲避杀伐大多都躲进了这里的山山凹凹。
而就在这个盆地里,则到处是水草丰美的萋萋沃田,也是人们赖以生存的耕作之地。山青山黄,岁月更迭,春看橙黄连翘,夏赏树碧草青,秋有如火红霞,冬观飞雪如瀑,人们无忧无虑,安居乐业,真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因为这里地势较低,像是菩萨面前的莲花座,而四面环绕的群山却好比是莲花瓣,于是人们便把这里叫做莲花池。
在这些稀稀落落的村居里,有一个人叫做宝胜,至于姓什么人们早已忘了,此人自幼喜好经书,好参禅事,一心向佛,本欲在佛教成就一番作为,却阴差阳错成了道士。他闲来无事常常周游仙山圣岛,在百岁之际却发现,这座莲花池,为多条脉象汇集,实为堪舆大成,将来一定香火鼎盛,成为香火圣地,便决定再次建一座寺庙,以圆儿时未竟的梦想。
谁料,这座巨大的寺庙,每每建到一半时就莫名的坍塌了,再建再塌,始终不能如愿。最后,宝胜道人叹道:“莲花池,莲花池,却无莲花空有池。身如荷,心奈何,若得秦汉明月夜,便是人杰鬼雄时!”
最后,这座庙宇始终没有建成,宝胜道人在临死时嘱咐家人道:“既不阳,便极阴。我已经在莲花池里选好了墓址,死后当为我之佳城,万不可违背我之意愿,墓穴需三尺四寸,深浅不得!”
宝胜道人死后,家人怜其一生不得志,家有族谱宗坟,哪里肯将其葬身荒野?于是就计划将其葬身祖坟。
谁知,在土厚壤肥的祖坟里,打了一米深竟然是森然的巨石,遂换了一个地址,谁料打下去,还是巨石,接着再换,还是!
一连换了六处墓坑,竟然都是巨石当道,根本不能动其分毫。家人便感叹,命运使然,已成定数。
其儿子大怒,道:即便是把其埋到平地上,上面再垒土筑顶,也不能埋在数十里之外的莲花池!
奇怪的是,瘦骨嶙峋的宝胜道士加上一口百十来斤的棺材,八个壮汉竟然也抬不起来!
众人无不惊异,乃感天意难违,便不敢再造次,遂只得将将棺材葬到莲花池下。当这些人再次抬起棺材的时候,却感到轻如鸿毛,毫不费力。而且前面有一道旋风引着他们,直向莲花池走去。
可是,当他们起灵的时候,天空竟然下起了大雨,而且电闪雷鸣,那道旋风似乎很是着急,一个劲的在半空中上下漫卷。当抬到墓地的时候,那些打墓的因大雨浇顶,难以继续,遂胡乱将其葬在了方有一米深浅的墓穴里。可是当棺材下葬后,忽然间却风停雨住,云开日出,光芒万里。
那一夜,宝胜道人的儿孙均做了一个梦,梦见宝胜道人叹息道: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定数使然!
后来,也没有见到宝胜家族如何的人丁兴旺、财源滚滚、仕途发迹,相反,几十年来,宝胜家族的后人却已经满族绝断,再无后人。
可是后来,人们却发现,这块埋藏着宝胜道人的莲花池一带,竟然变得无比贫瘠,无论雨水多寡,那里的庄稼都长不好,青苗往往深不及膝,动物也是莫名死去,人们却找不到原因,于是便慢慢的都迁离了这片山凹,这里也就渐渐荒凉了下来。
花圈店老头讲到这里,我好奇的问,那莲花池现在哪里?
老头呵呵笑,跺了跺脚道,喏,这不是!
“哪儿?”
就是这个学校的校址!
从花圈店出来,牛大拿皱着眉问道,老杜,你说这故事是真的吗?这里面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玄机?
马小辫道,我估计,这所有的秘密,一切的答案恐怕都在这个地下面,肯定是一个巨大的诡异的古墓。
邱兰因转过头问,你们竟然相信一个买花圈老头道听途说的传说?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很认真的反问。
邱兰英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么接下来……
00看来也是犯难,搔了搔头道,如果这下面真的是因为压住了宝胜的墓葬,倒也好说,可是这上面都是楼房,我们从哪里下手还是问题。”
是的,总不能把楼房拆掉一寸寸的测寻。
我们几个人往学校里走,牛大拿忽然道,老杜,为何我们不能蹲点?以逸待劳也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我说,你的意思是效仿丹霞路13号我们的蹲守?
牛大拿嘿嘿一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马小辫笑道,嗨,这个办法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我想了想说,好,说干就干。
到了学校,我们直接找到校长,让他通知学校,全体学生放假,至于什么时候开学,再另行通知。
校长有些为难说,这不到放假的时候,学生们会怎么想?
我说,那好吧,我们在解决过程中要是伤及无辜,你可要负全责啊。
听我这么一说,校长马上督促教务处去广播放假通知。
一听放假,学校的学生像是泄洪一样涌了出去,时间不大,校里的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学校关闭了大门,顿时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我们在院子里徘徊着,我问校长,你们整个学校的格局就像是一个棺材的样子,这是谁给你们设计的图纸?
校长一听说,你说的这我知道。据说当年在建造这所这所学校的时候,来了一个道士说,最好不要在这上面建造任何房产,否则就会有血腥事件发生,可是当时找一块地皮简直比找一个三条腿的人还难找,所以当时也就对道士的话置若罔闻,道士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们设计一张图纸吧,你们一定要按照这个图纸的样子盖,不然要是真的出了事,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当时学校的负责人本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接受了道士的建议。可是当他们看到道士设计的图纸是一个椁套棺的样子时,勃然大怒,马上抓住那个道士揍了一顿,说是咒他们学校早完蛋。
道士被打了一顿,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当开工的时候,道士又来了,拉着老校长的袖子说,如果他们不信自己的图纸,那么也没关系,就把椁去掉,但是里面的那层棺一定要留着。这层棺也就是校园的内部结构。
校长看这个道士不像是危言耸听,只得勉强的把里面的内部结构盖成了棺的样子,但是道士在临走时前说,这口棺材能不能镇住下面的东西还很难说。但是,学校的前面千万不要有高大的建筑物,而且千万不要有三座多者更多。一来时间长了,没有记得道士的嘱咐,二来,这校前方有什么建筑物又不是他们所能左右的了得,更因为这么多年来学校一直是风平浪静,所以没有人再去理会那个道士的话是真是假。
听完校长的话,我们更加确定,这个学校下面就是压着特别厉害的东西,难道是那个叫做宝胜的道士成了厉鬼了么?
我们走到最高的教学楼上,俯瞰整个学校,学校的外围,也就是四周是四条公路,等于是把整个学校围在中间,校长说,这里原来是一些摊贩的聚集中心,学校为了减少干扰,使学生们安心学习便把那些摊贩们赶走了,而且为了证明这是学校的范围,所以他们在这四周都铺上了公路。
牛大拿嘿嘿一笑道,这就是典型的‘四面道儿,鬼抬轿’啊。
校长一听脸都绿了说,真的?
马小辫急忙添油加醋说,是啊是啊,好好地一块地,结果让你们弄成了极阴之地,不死人才怪。
校长一听忙问怎么办?我说,这样吧,你有两个任务,一个是去买一些鞭炮来;二来,你再去找那些死去学生的档案,我根据他们的出生日期,为他们的亡魂超度。
校长一听忙说没问题,买十块钱的炮行吗?
马小辫啐了他一脸说,你真是舍财不舍命啊,至少要两千块钱的炮才行。
校长说,买一些礼花弹不?晚上放效果好。
我说,你丫的怎么这么多废话,让你去就赶紧去,对了,再买几只大公鸡来。
校长一愣说,买大公鸡干嘛,我们食堂里有童子鸡,五香的,省炖了,还有酒……
我一字一顿说,这大公鸡是给死人用的,你用不用?校长一听,马上飞也似的跑了。
等校长准备好这一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来到到了操场的最中间,这里视野开阔,周围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校长买的炮还真不错,都是一万响的大地红,足足买了一皮卡。我就拎着一串10000响的鞭炮噼里啪啦一放,牛大拿和马小辫又在我边上面朝西跪着烧了两张黄表纸,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念些什么,我知道他们在通知,四面八方的鬼此刻都知道这里要超生鬼魂,希望能超生的孤魂野鬼都会凑过来,看能不能被捎带脚超一下。
然后我又拿出此前准备好的死了那几个人的生辰八字,都是写在黄表纸上,接着我又教用红色的毛线把生辰八字绑成一卷,分别拴在四只大公**的脚上。
刚给公鸡一帮上,那公鸡就跟突然间来了精神一样,站在地上昂首提胸,张开翅膀不断挥舞着自己身上金色的羽毛,还咕咕的叫着,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
校长和一群老师和一些保安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校长问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这公鸡是通灵之物,尤其引魂鸡更是牛逼,死了的人可以骑着它去阴曹地府投胎,冤死的人可以骑着它回阳间来还魂,基本上属于阴阳两界的交通工具。
给鸡绑完了生辰八字,接下来就是念咒了,马小辫和牛大拿嘴里跟咬了几个珠子似的,念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估计是难念的经。
校长一伙人听了足有十分钟,也就听出来几个字眼,其他的都听不明白,这时我就朝着校长白了一眼,校长马上就领会了我们之前约好的意思,开始夸人,当然是夸那些死去或者失踪的学生,说他们是多么懂事,多么孝顺,多么活泼可爱,学习多么好,多么有才,女的胸部多么大,男的肌肉多么酷,基本上吹的就跟郭德纲相声里说的那句话似的,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我们忙活了半天,总算是告一段落,校长带着我们抱了四只公鸡,出了校门口,校长早就找来了学校的车,那司机是个很年轻的校工,都看傻眼了。
一上车就让司机开着往郊外走,我们四个人一人抱着一只鸡端端正正地坐着,也不敢多说话。
司机估计是被吓着了,不断从后视镜里看我们,估计他觉得我们脑子有问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鸡此刻格外老实,几乎都不动弹,就是嘴里不断地咕咕叫着,声音也不大,我们每到一个十字路口,就开始念经,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郊外,这里也没有路灯,乌漆墨黑的,全靠车灯照明,到了一片远离人家的荒凉地,我们就下了车。
我说说,照着我的样子把鸡放了吧。按照我的意思是,把鸡往天上一扔,那公鸡就飞了起来,平时我们大家都知道那公鸡飞不高也飞不远,但是经过我们超度之后的魂魄会附在大公鸡的身上,公鸡就像是鸟雀一样飞上半空。而且还不会短时间内落下来。
本来我想露一手的,可是当大公鸡刚扔出去,那些公鸡翅膀也没有张开就落了下来。而且这四个公鸡都是如此。
牛大拿和马小辫也看出了端倪,两个人也不说话,急忙又放了两挂鞭炮,尤其是安格校长一见,忙从车里面拿出一堆大礼花炮,噼里啪啦的放了起来,惊得那些大公鸡咕咕的叫个不停。
可是任凭我们怎么折腾,这些鸡就像是掉了魂一样,根本就不飞。
校长把半车礼花弹放完了,这几只大公鸡还是没有飞,一个个摔得半死,校长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公鸡不飞,这意思就是这些人不会去投胎。
校长说,难道他们有冤屈,不申冤昭雪不去投胎?
我没好气的说,你懂个屁,因为他们的魂魄根本就不在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