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躺下了,但男人的一双眼睛还是睁的很大,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中有一种怨恨。
男人冲着我张了张嘴,咬牙切齿的,对着空中好像说了一句话,只是没有声音出来。
然后他的脑袋就歪了下去,嘴角和眼睛中都流出了黑红的血,那医生颤抖着一摸,那男人竟然断气了。
这值班医生吓得语气都颤了,往后退了两步,说这大家都看见的,我就是使用了个镇定剂,就是镇定剂,其他的什么药物也没有用。一会,那个官差来的时候,大家得给我作证啊。
周围的人开始沉默了,他们懂什么药物啊,还有很多人已经悄悄地退出去了。
值班医生只得喊那个护士,说李艺香,你一会给我做个证,这男人勒死了老婆,我给他打了个镇定剂就这样了
看热闹的都散的差不多了,这场面诡异又恐怖,又过了一会,跑上来四个穿蓝大褂的人,把夫妻两个的身体都抬下去了。
我在床上躺着,害怕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因为刚才那个男人临死前的话语我没有听到,可是他的口型我却看的清清楚楚,说的是,下一个就是你!
六神无主的医生问了我一下事件的起因,转身就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过了一会来了两个官差,找到值班医生,护士和我做了一下笔录,最后把这个事件定性成病人精神失常的发狂,而且行凶者也已经死掉,至于和那支镇定剂有没有关系,则需要等待法医鉴定的结果。
这一番折腾,以及快接近凌晨了。
可是老战和牛大拿还没有回来。
被那个男人死前威胁了一下,我更睡不着了。医院是阴气凝聚之处,有很多冤魂存在,枉死的,误诊的,还有人工流产的孩子,只要超过三个月,就会有灵魂,也就会有冤魂。这些冤魂会纠结在一处,会向一些虚弱的病人下手。
正常的人体有无形的三把火,分别存在头顶和两肩,此三把火是人的阳火,也叫做火焱,一般鬼魂畏惧,不敢近身。
但当人虚弱生病之时,三把火暗淡若无,这时候就容易被鬼魂所趁,这也就是很多虚弱的病人为什么越住院越觉得自己很难好起来,就像我现在,被极阴的宣山狐爪子竟然在我的审议里面鼓捣了几下子,体内有了大量的阴气,所以身体正是那些邪祟们最喜欢的宿主。
不过这鬼魂是冤有头债有主的,缠不到仇人,便会魂魄散去,归于幽府得享安宁。
显然我没有招惹医院里的冤魂,这可能是那个男人招惹来的脏东西。而此时的我,刚好是一个很不错的下手对象。
正想入非非,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我吓了一跳,一看是老战。正要说话,老战把食指竖在了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他对着后面做了一个手势,好像是让谁进来。
谁大半夜的和战歌?难道战歌在县城还有其他的亲戚?就在这时,我忽然就看到了一条黑色的想死宣山狐一样的东西忽然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那速度真的犹如电光石火。
我不禁被吓了一条说,老战,你见到什么东西了没?不会是宣山狐吧?
老战呵呵笑道,你是不是被那只宣山狐吓怕了?这里那有什么宣山狐?
在我惊诧的目光中,战歌又关上了门。然后冲着我笑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他说,想不到这大黑竟然怕那扫地的老婆子,嘿嘿。这时,我就觉得被窝里一暖,似乎有一条毛茸茸的东西钻了进来,我不由的吓了一跳,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正看见一只大猫正依偎在我的腿中间。
只是这条大猫很是眼熟,等我看仔细了,不仅讶然道,这不是我们大战巳獣时的那只大猫吗?你怎么得到了这家伙?
战歌得意地笑笑说,这就叫做机缘巧合,你诈骗了我的莫不斩,我总不能没有吃饭的家伙吧,这老天爷垂怜我,让我无意中捡到了这条快死的畜生。
这时这只大黑猫忽然对着我的胳膊忽然就咬了一口,我疼的大叫一声,一脚便把这只大黑猫踹了下去,咬牙切齿的指着那只大黑猫说滚蛋,你妈的敢咬我,小心我弄死你,来一顿红烧猫肉!
而这时,我就觉得自己身上一轻,,似乎有一个淡淡的黑影子,从我身体里迅速的飘走了。
战歌哼了一声,道,果然医院里面阴邪的东西多,这东西是怎么跟过来的呢?
我恍然大悟,感情我的身体里面已经有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只是我自己竟然都没哟察觉,看来这是大黑猫这一嘴把我身体里面的东西给咬了出来。
我想起隔壁的那对夫妇的事情,说给老战听,老战点了点头道,怪不得,这几天你不要乱走,也不要惹什么事情,你正虚弱着呢,再也受不了折腾了。你肚子上的这个东西,看来真是个麻烦。
我好奇地问,我肚子里面怎么了?就是被那个宣山狐用爪子抓了一下而已啊。
战歌苦笑道,他们是想抓出你的魂魄吃掉,幸亏你身子里面的骷髅蛊竟然在关键时刻救了你,真是因祸得福啊。但是那宣山狐本来就是被极阴的东西供奉的,所以他的爪子进了你的体内并不是一件小事,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已经没命了。
我吃了一惊术,这就是我被脏东西缠上的原因?
战歌说,最近一段时间你的身子极度虚弱,难免会有一些脏东西会来找你的。
门外传来了保洁员打扫楼道的声音,战歌皱着眉,推开门看了看外面,小声说道,这老婆子也真是的,大半夜的扫什么地啊。
我跟着战歌向外面看了一下,只见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婆子,腿有些瘸。正在慢慢悠悠,一板一眼的拖地,还不时轻微地咳嗽两声。
我看着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只是怎么也想不起这个老太太是谁。
况且在省城,我还真的没有几个熟人,就算是有熟人,也没有这么老的老太太啊。
我问道,老战,我什么时候出院?
老战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又不是医生。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今天晚上去干什么去了?
老战嘿嘿笑道,怎么,我去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
我草了一声说,那好吧,你这次来接我,师父怎么不来?
战歌揪了一根胡须,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说,不可曰不可曰,等你见了凌师傅就自然水落石出。
我气鼓鼓的问,早晚我都得知道,你就不能早点告诉我?
战歌打了一个哈欠,来到我面前,身手从挎包里掏出一张符咒塞到了我的枕头下面,接着躺倒刚才死人的那张床上说,睡觉。
战歌脱下鞋子,整个屋里马上就成了厕所的味道,熏得我几乎干呕起来。不一会,战歌就发出惊天动地的鼾声。
我迷迷糊糊的正睡得香,病房的门被忽然推开,灯突然也被打亮了,我感觉刺眼的很,不适应,眯着眼睛看见一个护士正托着医疗器戒盘,另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迷迷糊糊的问一声,干啥啊。
那护士低着头说,打针,量体温,还有抽血。
我又二二乎乎地问道,什么针啊,那么早。
那护士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声什么针,我也没听清楚,但是我也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即便说了我也不懂。
这时,战歌好像也醒了,翻身见是个护士,又嘟囔了几句,又翻了个身去睡了。
那护士穿着一件白色的医生服饰,扣子没有系住,胸前的山峰异常饱满,直撑得她那件蕾丝的绒衣几乎要炸破开来,一股女人的幽香竟然飘到了我的脑子里,这时我忽然想到了罗玉玲,那天她就是这样的慢慢的褪去了我的衣服,就像是面前这个女护士一样。
这个叫做李艺香的护士慢慢的褪下了我的裤子,接着她的双手就像是一条灵活的泥鳅在我的胯间开始游走,我的下身马上就昂首怒张起来,我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护士,这分明就是罗玉玲!
我狂吼一声,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搂住罗玉玲使劲的一摁,她便倒在我的怀里,接着我几乎是疯狂的把她摁到床上,嗤啦一声撒撕开了她的绒衣,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又一把撕开了她的小短裙,她那圆圆的小屁股马上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马上就把她翻了过去,一翻身就把她压到了她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