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钱一本正经的开始讲:从前有一个神仙,每天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吃着山珍海味,喝着琼浆玉液,根本不知人间苦难。有一天,家里来了另一位神仙,两人一起吃吃喝喝,肆意逍遥,不食人间烟火的两位神仙没一会儿就喝醉了,两人说着醉话,一个神仙说:“你说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是什么?”
“如你我这般就是幸福快乐。”
“那你说这世上什么事是最痛苦的?”
“不知道。”
“要不咱俩去看看?”
于是两位神仙腾云驾雾来到人世间,刚刚落下想仔细观望一下,就看见一棵大树下,坐着一位老农,忙碌了一天,此时正打算坐在树下乘凉,顺便喝口酒解解乏。老头拿出葫芦,打开葫芦嘴子,一股酒香扑鼻而来,老头一伸脖、一皱眉,龇牙咧嘴的喝了一口酒。两位神仙奇怪的看着老头,然后互相看一眼,驾着七彩祥云上了天。一位神仙说:“那葫芦里明明是酒,我都闻着香味了,那人为什么喝的那么痛苦?”
“唉,他毕竟是凡人,哪里知道酒的好处?”
“哦,原来喝酒对于凡人来说是最痛苦的事,那就让他们多喝点,喝的多了他们就知道酒是如此美味。”
两位神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从此以后,人间的酒海拉拉的出啊,红的、白的,黄的,粮食酿的,水果酿的,铺天盖地的由天上传到人间,凡人们就开启了醉生梦死的生活。
小钱摇头晃脑的说着他的酒故事,末了端起酒杯咂口酒,惬意极了。马玉梅手里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瞥一眼小钱的样子,暗暗撇撇嘴,眼睛盯着连军说:“你看看,就这样子,恨不得泡到酒缸里,爹亲妈亲不如酒亲,但凡见了酒,那就是挚爱。”
小钱眯着眼说:“真香啊!可馋死我了。”
连军躲开马玉梅炙热的目光,看着小钱说:“慢点喝,咱哥俩有一阵子没唠嗑了,今天好好唠唠。”
马玉梅忙完厨房的事,摘下围裙,原本想坐在连军身边,连军感觉到马玉梅的想法后,马上看了马玉梅一眼,用下巴轻轻示意了一下小钱身边的位置。马玉梅是从连军一进门就全心全意注意着连军,所以连军微不可见的示意,马玉梅马上就注意到了,也理解了连军的意思。马玉梅心知肚明般的嫣然一笑,坐在小钱身边,替小钱夹了筷子菜,柔声说:“多吃点,这道菜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吗?”
小钱满意的说:“还是老婆好。”
马玉梅得意的对着连军笑笑,伸手拍拍小钱说:“有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小钱看一眼至今单身的连军,忙低头猛吃菜。
这场酒喝了两小时,小钱喝的多,连军因为一直不胜酒力,喝的少。两人喝了一瓶,八两进了小钱的肚子,小钱有些醉了,睁着醉眼朦胧的看着连军说:“再来一瓶?”
连军难受的摇摇头说:“不了,我难受的很,下楼睡觉去了。”
连军起身往外走,马玉梅跟在连军身后送连军出门。门口,马玉梅低笑着看一眼连军,附在连军耳边低声说:“晚上见。”
连军微微一皱眉,忍住不耐烦低声说:“九点,我等你。”
连军说完就大步走了,马玉梅看着连军下楼的背影,发自内心的笑了,心里异常兴奋,越看连军的背影心里越满意,春心荡漾。马玉梅似乎想起来什么,脸色一片潮红。
连军下到一楼打开自己家的门,原本想去卧室躺在床上,想起刚才马玉梅靠自己很近,心里有些膈应,索性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其实连军压根没醉,二两酒,对于连军来说那也是小意思,连军不想看见马玉梅,不想看那女人矫揉做作的风骚模样。连军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汪红的影子,嬉笑怒骂,每一种表情都让连军陶醉。偶尔,马玉梅那令人作呕的样子穿插其中,让连军极为不喜,喃喃自语:“讨厌。”
连军脑子里突然出现马玉梅赤裸裸的威胁自己的模样,她竟然敢威胁自己,连军的眼睛黑的发亮,一抹阴狠闪过,马玉梅过往的种种,在连军眼前一幕幕闪过,贪得无厌的伸手要钱,令人作呕的往自己身上靠,这一切,让连军忍无可忍,连军嘴角扬起阴狠的笑。连军的手机铃声响起,连军摸出手机接通,连兵阳光的声音传来:“喂,哥。”
“嗯,怎么了?”
“你在哪儿?”
“在家啊。”
“哦,妈让我问问你晚上过来吃饭吗?”
“嗯,过去,喝点酒,头有些晕,睡一会儿就过去。”
“喝多了吗?”
“没有,没事,一会儿就过去。”
连军挂断电话继续闭着眼睛,头有些晕,想睡觉。没一会儿,连军就听到有人敲门,连军起身开门,连兵站在门口说:“哥,妈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说你平时也不喝酒,怕是难受的厉害。”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
“一个人躺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过去吧,咱俩一起睡。”
“也好。”
连军和连兵一起出门,向母亲家走去,路上碰见老邻居还打招呼:“呦,连军这是喝酒了吧?”
“嗯,少喝了点。”
“真是稀罕,我可记得你滴酒不沾啊。是有什么喜事啊?”
“这不过年吗,跟小钱喝了点。”
“怪不得喝成这样了,小钱是谁啊?那可是咱小区的酒司令啊。连兵,回去让你哥多喝热茶,酒醒的快。这从不喝酒的人,沾了酒可是难受。”
“好勒,谢谢!”
哥俩回到家连军倒头就睡,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母亲叫弟兄俩起来吃饭。这两天饭菜都是现成的,随便就能整治出几个菜,晚饭母亲准备的比较简单,母子三人随便吃过后,母亲就觉得有些累了。连军也觉得头疼欲裂,喝酒的后遗症难受的不得了。母亲笑着说:“不能喝吧,就别喝,瞧着难受的,去睡吧,正好我也累了,想早点睡。”
连兵扶着母亲去了卧室,看着母亲躺下,掖好被角走出卧室说:“哥,你在这边睡吗?”
连军揉着头说:“不了,半夜很可能要起来,吵醒妈就不好了,我过去睡。”
“我送你。”
“不用……,呃,也行,我头疼的很,有些晕。”
连军在弟弟的陪同下回到自己家,连兵看着哥哥躺在床上,体贴的拉上窗帘,替哥哥倒了杯水,才出门。连兵走后,连军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盯着房顶,哪有一点不舒服难受的样子?连军的眼睛亮的出奇,在黑暗中冒着瘆人的光芒。连军伸手打开床头灯,床头灯的光线很柔和的淡黄色,是汪红亲自挑选的。汪红说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灯光,在这样的灯光下看连军哥,好帅。特性感,特男人味。连军原本在这些事上就无所谓,只要汪红喜欢,那必定是最好的。此时,幽暗的灯光下,连军变了形的脸格外瘆人。连军抬手看看表,八点二十,连军若有所思的慢慢躺下,闭上眼睛,突然又想起什么来,猛的起身下床。连军把大灯打开,卧室里亮如白昼,连军打开床板。这床是箱体的,下面是收纳箱。掀开床板,收纳箱的最里面有一个盒子,连军费力的取出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切割刀,当时装修房子时买的,电动的。连军看了看,皱了一下眉头,照原样依旧放在了床下的收纳箱里。连军想起那切割刀用起来声音很大,简直就是噪音,所以连军又放在了原地。连军放好床板,拽拽床单,关掉大灯,卧室里只有那盏暗黄色的床头灯亮着,连军坐在床边愣神。
快九点时,连军起身走到客厅的门口,侧耳听听外面,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连军轻轻打开门,没有开灯,把门轻掩上。连军则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着。九点过五分,连军没有听到脚步声,门却被人轻轻的推开了。连军在黑暗中微不可见的笑了。刚进门的人站在门口,正在适应房间里的黑暗。连军起身走到门口,伸手把马玉梅拉进来,顺便看了一下门外,然后轻轻关上门,上了锁。连军早已经适应了黑暗,低头在马玉梅耳边低语:“没人看见。”
连军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样的夜晚,性感迷人,光听声音就让马玉梅沉醉其中。马玉梅把自己丰满性感的身体送进连军的怀里,马玉梅蛇一般缠住连军,娇滴滴的低声说:“放心,我是干什么的?没人看见。”
马玉梅伸手搂住连军的脖子,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马玉梅立马激动起来。马玉梅亲吻着连军的耳朵,手也没闲着,放肆的隔着裤子抚摸着连军的分身。
连军低声说:“去卧室。”
连军伸手搂住马玉梅,两人互相纠缠着往卧室里走。进了卧室,暗黄色的灯光下,连军更是帅的一塌糊涂,性感的身材,强壮的男性荷尔蒙充斥着马玉梅的鼻息间。马玉梅陶醉了,抚摸着连军低声说:“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