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是一个被大山包围着的平坝,位于华夏云南省南端,与老挝、缅甸山水相连,和泰国、越南近邻。
澜沧江浇灌了这片绿地,出境后称湄公河,流经缅、老、泰、柬、越5国后汇入太平洋,誉称为“东方多瑙河“。
从地图上能看到,东西两座云贵高原上的着名山脉围着西双版纳,在山与山之间出现了一片片的平地,也就有了凤尾竹,有了大榕树环抱着的傣家寨子。
独特的地理坏境造就了这个亚热带雨林的旅游城市,每年前往这个地方的人数不胜数,都希望一睹名族风采,几年前我也有幸去过一回。
“尹天信啊,我们才回来的。”
张琴有些担心,周游世界回来还有一大堆事呢,保镖公司我多少也得去一趟。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我会处理。
“贸然前去怕是不妥,发生这样的事,政府方面不可能不知道,我想你还是先等等,之后。”
军哥换掉了军装,迷彩裤子和彰显肌肉的灰色褂子让人一看就是惹不起的感觉。
“可我怕帕麻等不起啊。”
我出言打断。
“对了,在庄园那个女的是不是能帮得上忙?”
张琴突然想起,问我。
我下意思想起缅甸对跟我动手并想招募的那个同样拥有寄生灵的孙衍龙,他们那个所谓的秘密部门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想到这,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他们。
“或许真的可以。”
想到就去做,是我在医学院养成的习惯。
拿出手机,拨通了鹰眼的电话。
“喂?你居然还记得我。”
接起电话就是一顿鄙夷,我只好不断说抱歉。
“说吧什么事,你找我就一定有事。”
“嘿嘿,你们对东南亚那边的蛊术了解多少?”
我赔笑,问道。
“蛊术?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我跟你说,当初在缅甸山里发现的那个邪教据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我们。。咳咳。”
正讲到重点,我听到了一个男人故意而为之的咳嗽声,她也停下话语。
“是的,你还记得给我带队那个缅甸男人吗?他在之后带着一群冒险的老外再次去了那个地方,结果遇到了奇怪的人,只有他活着出来了,可他似乎中了某种蛊术,全身囊肿,有虫子长出来,还奇痒难忍。我希望你能。。。”
我还没说完。
“你在哪?不,他人在哪?那些人呢?我就知道,该死的,你小心点。”
听到我说的,鹰眼很不淡定了,我能听到她拍桌而起的声音。
“我能告诉你们,但条件是,找到他们后,必须告诉我在哪。”
直到鹰眼平静,我才开始谈条件。
“没问题。”
她答应得很爽快,这让我有点疑惑。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问道。
“本来这个是保密的,但考虑到我们的合作,告诉你也无妨。”
电话交给了一个男人,这声音我认识,孙衍龙。
我静静听着,抽空看了眼在房间里的其他几人,龙二和军哥说着什么,有意思的是张琴正襟危坐,像是发呆,但我知道,她在偷听我讲电话,同样接受河图强化的张琴能清晰的听清我们的谈话,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侧头看过来,调皮的吐舌头,我笑了一下,没反对她的偷听。
“人类的劣根性,面对生活迷茫的人寻找所谓神的庇护,寻求心理的慰籍和支柱。”
孙衍龙在给我讲解。
“就像拜佛?信仰或者偶像之类的。”
听到我的回答,孙衍龙嘿嘿一笑继续道。
“可以这么说,尽管他们知道那根本不是神,而是恶魔,但依旧狂热。”
一群邪教狂信徒?
“而这些人里身处这个社会各个层面的人都有,乞丐,恶徒,绅士,贵族,高官甚至政府。”
一个渗透世界的邪教吗?
“难道缅甸丛林的那个基地也是?”
我问道。
“是的,你捣毁了其中一个据点。”
“你知道这些邪教的身份,为何政府不消灭他们。”
很年轻幼稚的问题。
“政府方面也要考虑周全,有人以身犯险来进行这些实验,官方自然只是看着,一但失控,必然清除。”
为了技术吗?这倒是符合官方的做法。
但这和我没多大关系,我不知道官方是否知道重返者的存在,就算知道,又是保持什么样的看法?
“你抢走了他们的圣物,是吗?”
孙衍龙突然话语一转开始质问我。
“额。。。叔,这事。。”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花花确实是因为那根脊柱做出来的仿生生命体,如果那是所谓的圣物,倒也解释得清楚为何麻帕会说他们朝我来了。
“接下来的交给我们吧,我不知道你把那东西拿去哪了,但我们调查发现你仅仅只是导游带团能获得这么高的收入,你不觉得有好命吗?”
**裸的威胁,我听出来了。
“老板是我亲戚。”
瞎掰。
“。。。。”
孙衍龙没跟上我的脑回路,被堵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之,你把那东西交给我们,这对你来说能换来不少好处。”
孙衍龙似乎很忙,我听见电话里的风声和嘈杂而过的声音。
“实话告诉你,那东西被我的狗吃了,我也很无奈。”
还是瞎扯,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装傻未尝不好。
孙衍龙明显拿我没办法,只是交代我不要跟对方碰面,就要挂断电话。
“哎,叔?”
“还有什么事?”
“边防的人告诉我,他们在西双版纳的勐腊,还有就是,麻帕告诉我,他们是朝着我来的,或者说朝着我的狗来的顺便干掉我。”
听完我的话,孙衍龙陷入了几秒的沉默,回答。
“恩,我知道了,我敢保证,你甚至你的狗都不会有事的,再联系。”
说完就挂断了,我看着已经断线弹回桌面的手机愣了一下,听闻孙衍龙的保证,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挂掉电话,转过身,张琴对我调皮的眨眼,这才喝起手里的茶水。
“怎么样?”
龙二站起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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