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夏子墨比了比手指,如他遇见未来的技能一样,对方果然犹豫了一下,毕竟只是一个保镖而已。
那御气阶面露犹豫,回头看了一下自家的主子:
“没事上,这学校那几个东方贵族的我都认识,此人多半是个管家保镖之类,而且这学校很多东方人都是在东方受排斥才来我们中部的。”
“更何况这里是中部,而且咱们可是有那个人受益的怕什么。”那个脸上有伤的女人解释到最后甚至隐隐有些得意,这让夏子墨觉得此人很蠢。也不想多说,只要此人的御气技能不太过稀有就很好对付。
而那个保镖在自己主子的话语之后就好似喂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没有犹豫瞬间欺身上前,“好快”。
这是杨春雪说的,他最初与这个保镖交过手,对方的速度与力量的确非常让他吃惊,但还不至于脱口而出‘好快二字,’他说的好快是指夏子墨的出手。
这一拳向他打来不是说夏子墨单单避开那么简单,不是到他身后而是到了那个女主子的身边,从背后勒住了她的脖子:“护主的狗子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刚才那一下夏子墨已经判定了这个保镖领悟的气的使用方式,属于非常简单的将气覆盖在体表增强攻击力速度与防御力,实用也大众,符合大多数人追求的力量速度和防御的需求。但还是太简单了。
那个保镖看向了杨春雪,回想着以前的对决,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必定拿不下她,但在犹豫该做什么,不说主子不同意,怕是自己也不甘心。
他虽未动,但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夏子墨看出了对方的意思,还在动歪脑筋。
本来他左手控制对方的右臂向后,右手勒住那女主子的脖子,突然左手一用力,传来骨折的声音之后还伴随着那女主子撕心裂肺的吼声,胳膊这种大关节的骨折传来的疼痛不是他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姐少爷能忍受的。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均震惊的看着夏子墨,所有人都想到他会擒贼先擒王,但是没人想到他真的敢断他一条胳膊。
“喂,你居然真的敢……你不想活了。”
“你知道她是谁么?”
“我一定让我父亲杀了你。”
就在那几个人说话呵斥的同时,那个保镖身上得气真的爆发了,护主不周自己肯定要受到重罚,可以说全是自己的责任:“我会让你后悔的小子。”
“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是胳膊了哦?想清楚他的命可是在我的手上。”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变成爪的形状,掐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明眼人一下子都看得出他是动真格的,这个举动瞬间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所有人的头顶,让他们清醒。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相信他真的会下手,而且他们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与背景靠山,他们终于想到了妥协,也许俩方还是不平等,只不过现在对方处于劣势的一方了。
“一条胳膊而已,又不是治不好,可以接受的吧。若是现在放我们走一切都还只是小事,若是闹大恐怕对彼此都不好,别忘了这个人还在我手里。”
“放他们走啊!”那个被折断胳膊的女子几乎哭着吼着喊出了这几个字,那个保镖虽然还在死死地盯着夏子墨却退到了一边,让出了一条路。
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击败眼前这个人的,毕竟御气要远远地超过内力这种东西,不然东方人也不会把主要的修武重心放在御气之上。
这个保镖想升职加薪多找几个女人,但一辈子跟师傅练武,脑子又不好使参加不了绝境,而且绝境越到后面变态越多,所以他选择了保镖。
保镖生活又过于平淡没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今天终于出现了但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危机。
“必须做点什么,挽回一下,不然我这一生就完蛋了。”这是这个保镖内心所想,他看着夏子墨带着他一步一步往后走,离门口越来越近。他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他想对杨春雪动手,但是没什么意义,而且嘱咐过不能搞死杨春雪,甚至明面上伤痕都不能有,那就只能是夏子墨但是刚才这个人速度太快,自己都没有反应就绕到了背后制住了那个女生,他不相信是巧合。
但是实在是太不甘心,他想赌一把。这个时候他脑袋里面有一个非常恐怖的想法,甚至他自己都吃了一惊——拿起枪,瞄准夏子墨的心脏。
这样可以制裁这个将自己逼到绝路的人,打穿他的心脏对于自己保护的这个小姐来说并不大碍,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来说。反正都断了一个胳膊不是么?
他真的拿起了腰间的手枪,这是现在最先进的激光手枪,也是因为他们家财力大才能帮这个保镖搞到一个。
开枪的一瞬间夏子墨就回头怒视这个保镖,不,说他开枪之前更合适一些。
他直接抱着怀中的那个女孩往旁边一跳,但是在空中还未落地那个人已经飞身至他们身体的上方。
之前那保镖双腿之间散发着气的白光,也就是他到他们二人身前才响起了地板被踏裂的声音。原来此人将气聚集在了双腿之上换得了巨大的爆发力,甚至超过了音速,所以才出现了先看到人后听到声音的情况。
他猜到夏子墨有感之类的技能什么的,不然最开始的那一击躲得未免太强了,那就是这人隐藏了御气的事实,若是逼出这个人的真实实力,若是御气巅峰,中阶自己就不算保护不力,而是对方太强实力差距太大。
所有人都知道对付感知类那就是速度快到他们身体跟不上,一般感知类的身体素质都要弱于他们这种人,毕竟领悟的技能有一种传闻是心的体现。
杨春雪震惊的看到这一幕,想出手但速度根本跟不上,担心,难受。
因为夏子墨做这一切都是为她抱不平。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宛如失去理智发狂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