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世事无常,不如人意者十之八九。
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
衰运当头,运交华盖,天意冥冥,好事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倒霉事不用盼,保证一个挨着一个纷沓而至。
------苦命人的生活感悟
刷,刷···眼前一黑,呼,呼···又一个猛龙吸水,韦陀愁又跌入无尽深渊。
“啊!哎呀我的妈呀!”不知漫游了多长时间,经历了多少险恶,又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奇异世界。
混沌已破,洪荒伊始,韦陀愁知道应该是进入了宝塔的第二层---洪荒世界。
“杀呀,屠尽猪狗,斩尽杀绝,一个不留。”一个头上弯着长角,上身赤裸,披散着长发的怪物,手中挥舞着门扇一般的大砍刀在厮杀,在屠戮,在施威。
手起刀落,就有一个人头滚落,就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做了刀下亡魂。
在他身后,另有一位妖王手握长剑,嘶吼连连,指挥群妖像恶虎一样扑来,只见:头戴着金盔,闪闪耀红霞,身披黑乌乌铁甲,煜煜生辉,雄纠纠英风直奋,威凛凛杀气横加。一心要与人报冤家,古古怪怪的好怕。
群妖嗷嗷怪叫,各个都身着重重铁甲,手提着利利钢刀。
只见牛头怪目中无人,龇牙瞪眼,飞步流星,咧着大嘴,仰天长啸,凶顽之相毕露,彪悍之态尽显,旁若无人,耀武扬威,
妖兵,一波又一波似海浪般拍击在对方的大阵上,枪刀、铁甲映日,箭矢、标枪、飞斧如乌云般飞掠半空,对方抵挡不住,人马倒地在惨嘶哀鸣,混杂遍地的鲜血、尸骸,硝烟腾起,整个几里方圆的战场,如同地狱一般。
此时怪物正在追赶一个骑着独角兽没命逃跑的青年武者,一个四蹄翻飞去似流星,一个御风驾雾奔如闪电,距离在一点一点的缩短,死亡也在一点点的逼近,看来这个青年武者已是身临绝境,在劫难逃
就在大魔头施展淫威,扬起门扇大刀,恶狠狠当头劈下,要大开杀戒之时,万分危急的节骨眼上,只听‘咣叽’一声响,高空突然坠下一物,正好砸在这个怪物的头上,无穷尽的下坠之力把他拍成了肉饼,去势未衰,硬生生把他砸入到地下。
余下的怪物突然一惊,不由得止住脚步,见此情景,误以为惹怒了上天,降下责罚,吓得惊慌失措,掉头四处奔逃。
“天不绝我,难道有神仙相助。“青年武者绝地逢生,一脸的木讷。由于事件来得太突然,毫无心理准备,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瞪大了双眼,一眨也不眨,愣愣地缓不过神来,一脸的懵逼的神态,瞳孔中有惊恐、有意外、有惊喜,
战场上,方圆几里已是尸体枕籍,虽然不是尸山血海,但焦尸满目,也是惨不忍睹。一面残旗,支离破碎,在晚风中舞动,地面上,仰面的浑身血红,俯面的血汩汩淌,残肢断臂,肠流满地,有的甚至身首异处。
蛮荒无文明,只有血与火,望眼触目惊心,血腥更是惊心动魄,弱肉强食,杀伐不断,战火连绵,血肉横飞,火拼厮杀是洪荒的主旋律,万物生灵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血雨飘飘,腥风阵阵,残酷啊!惨不忍睹啊!惊心动魄呀。
苦啊!命真苦啊!千古奇冤哪!比窦娥还冤,冥冥之中,这又是谁给下的套,使的坏水,无缘无故又让我和什么神鬼结下了梁子,不可避免要卷入其中,树强敌至此,恐怕又难免要遭到围攻追杀,这个暗藏不露的是谁呀!不整死我心不舒坦是吧。
按下葫芦浮起瓢,身如风中浮萍,随波逐流,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生与死命悬一线。
“恩人,你是何方神圣,救命之恩,恩同再造。”青年武者愣了一会儿,猛然间醒过神来,匆忙忙跪倒在韦陀愁面前。
“我不是什么神圣,我是人,看你的样子也和我差不了许多,也应该是人吧!咱们是同类呀!”韦陀愁细看之后欣喜若狂,好久没见到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比妖魔鬼怪受看多了。
况且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从内心深处有说不尽的亲切感。
“哎呀我的亲娘祖奶奶,萨满仙师预言果然灵验,此次果然有上天相助,那你就是我们马塔塔尔族的大救星,也是我们的新掌门。”
”这是个神马情况?“突如其来,韦陀愣怔怔的无以应对,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不知如何应答,就这一下子,偶然之间,从天上掉下来,自己咋还成了一方神圣。
“你说什么?我是你们的大救星?”韦陀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占卜显示上天可怜人族,今天必当降下贤良的大能者,帮助我们解危脱险。”青年武者信誓旦旦地说到。
“我不是···是这么一个情况,哈,我是···”韦陀愁想解释清楚。
“你是我们的大救星,大救星来了,人族有救了。”一群戎装在身披着树叶兽皮的姑娘不知从何处像一群蝴蝶飞奔而来,跑到近前哪容分说,把韦陀愁一行三人高高举起,抬着,架着就跑。
“不带抢亲的呀,我不是呀!”韦陀愁喊道。
“不是你的不是,也不是是我们的不是,我们都是自愿的呀,请贵人回家喽。去见我们的老族长。”姑娘们脚下不停,眉飞色舞,嘴上叽叽喳喳的笑声不断。
韦陀愁蒙了,小狐狸傻了,;老妖婆愣了。
洪荒,蛮地,不知何年,不知何处,一个村堡隐藏于大山深处,白云之巅。
山寨建在半山腰,四面环山,背靠悬崖,石头雕刻的古老山门,斑驳陆离的猊貅,见证了他的古朴沧桑。
“天不弃我,佑爱子民,我等有救了,人族有救了。”只见一个老叟大哭三声,如子规啼血,继而又大笑三声,如虎啸猿啼。
但见他——
白发如彭祖,苍髯赛寿星。耳中鸣玉磬,眼里幌金星。
手拄龙头拐,身穿鹤氅轻。数珠掐在手,口诵南无经。
穿一领黄不黄、红不红的葛布深衣,戴一顶青不青、皂不皂的篾丝凉帽。手中拄一根弯不弯、直不直,暴节竹杖,足下踏一双新不新、旧不旧,涘柷敔鞋。面似红铜,须如白练。两道寿眉遮碧眼,一张哈口露金牙。
“老太爷,老祖宗,我不是···我不是呀...”韦陀愁来到面前还想继续辩解。
“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而是神圣,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大救星,”老者喜出望外接着话茬说道。
“挂...挂上···显灵···神仙···明示,你···你···就是···我们的···大救星。”站在老者身旁的是一个头插牛角,一身灰黑色的麻衣,腰系铃铛,乌发高挽,脸上涂抹得花了呼哨,模样奇形怪状的巫师,为了极力证明老者说的不错,也在证明自己是神的使者,一时激动竟然口吃起来,一句话磕磕巴巴说了半天。
韦陀愁回头看着小狐狸,无奈的摇摇头,老妖婆也正在看着他,四目相对,老妖婆点头示意,韦陀愁不太明白老妖婆的用意何在,只好将错就错,来了个就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