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漓忙解释,“我想到今后在端木家的生活了,端木家这么大,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所以才会一会儿犯愁一会儿兴奋的吗?
莫漓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庆幸,要不然让她说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因为以后要同床共枕近距离地观赏择屹的盛世美颜所以兴奋了吗?
不能说,这种事情说了形象就彻底没有了……
怀着对今后生活的“憧憬”莫漓踏入了房间,然后……
呃?
为什么房间里面有两个床?
左边右边各有一个?
为什么为什么有两个床啊!
“漓儿怎么了?”择屹看莫漓又发呆了。
“这房间有两个床啊……”那她刚才在门口想的都是什么鬼呀!都白想了!
“这本来就是给弟子们提供的房间。”择屹道。
端木家的弟子都是两个人一个房间的,莫漓是学习来的,当然是给他们安排普通弟子的房间,难不成还得给他们安排上宾的客房吗?
莫漓在端木家主的许可下带着家属来,就刚好让他们夫妻俩用一个房间了。
至于关上房门这两个床他们夫妻俩要怎么分配,端木家的人可不管。
“漓儿好像有些失望?”择屹问。
“不是,我只是在纠结我要选左边的这个还是右边的这个!”莫漓赶忙回答说。
“不着急,慢慢选。”择屹宽慰道。
急是不着急,选也没有什么好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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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莫漓选了右边的床榻,然后没多久就被人给叫出去了。
来到端木家,是来学习的,自然不能散漫。
莫漓前脚刚走,就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到了莫漓他们的房间外头。
“就是这个,欺负宫师姐的那个莫漓的男人。”
“真是不要脸,莫冬衡私生子回来还带了个假妹妹拖油瓶,这个妹妹还带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这小白脸真的是……”来人顿了一下,从窗口张望了一下,“还真是似人似仙啊……”
就算同为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叫择屹的小白脸确实有吃软饭的资本啊。
“喂,你想什么呢,忘记师姐吩咐的了吗?”
“放心啦,就一小白脸,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当心点,给点教训就行,可别把事情搞大了。”
到底是在端木家里头,这些人也不敢把事情搞大了,给点教训出口气也就差不多了。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以为自己声音很小,房间里面的那个“普通人”应该是听不见的。
殊不知,房间里面的人听得不要太清楚。
然后择屹看到有几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从窗户的位置爬了进来。
这是七殇虫!一种要人命的毒虫。
这种毒虫在一般地方不常见,但是在这样的深山里却是有不少的,这种虫子毒性虽强,但行动力不足,普通修炼者绝不会被这东西给伤了去,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将这种虫子放进莫漓和择屹的房间,哪里还只是开玩笑,这是想要择屹的性命,如果择屹当真是他们口中说的小白脸的话,这虫子足够要了他的命了。
择屹衣袖一挥,一股强劲击中了那两只被放进来的七殇虫。
七殇虫被这股强劲击中后飞出窗外,不偏不倚刚好击在窗外那鬼鬼祟祟的两个人的身上,一人一只,直接嵌入两人心脏的位置。
被击穿的毒虫释放出来的毒液直接混入伤口的血液当中,不过一刹那,两人当场死亡。
择屹从房内出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
这两人择屹并不陌生,从绯月城就跟着他们一起,好像是叫子仁和子义。
“主子。”玄一现身,单膝跪地,“要如何处理这两人。”
“把尸首交给端木晋阳,其余的不需要做。”择屹命令道。
“是,属下立刻去办。”
这两个人放毒虫,说是给点教训,却分明是存在杀人之心。
若是人死了,只说是毒虫咬人,与他们无关,反正端木家处于深山之中,有几个毒虫是常见的事情,追究不到他们的身上去。
择屹转身回了房间,还是一副风月无关,淡漠如雪的模样,好似方才他出手的一刹那不过是一个幻觉罢了。
玄一玄二把两具尸体扛去了端木晋阳的面前,端木晋阳看了一眼两人的伤势,挥挥手,没有追问什么,只说自己知道了。
玄一玄二听从择屹的命令,只负责把尸体带到,不多问,立刻就离开了。
“家主,方才那是玄影卫吧?玄影卫不是逸王殿下的部下吗?怎么会跟在那位公子的身边呢?”
端木晋阳的身边,一位年迈的族中长老刚好在场,见状便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玄影卫本来就是他的,中间因为某些因缘暂时交由逸王殿下代为管理罢了,其实也就是个名义上的事情,玄影卫从始至终都只听从他的命令。”端木晋阳解释说。
这个中玄机,外面的人似乎不知道,但是稍微知道一些内情的人都很清楚,玄影卫其实和逸王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一度被指派给了逸王,那也只是个名头罢了。
“原来如此。”老者道,“只不过我想不明白,这位公子为何要来我们端木家?若是他想要他夫人学习的话,他自己便可……”
“或许是因为他如今修为遭封印吧,”具体缘由端木晋阳也不清楚,也没有仔细问过,就算问了对方也不一定会回答,“他的事情你我知道即可,家中其他人不必告知。”
“也是,修为遭封印若是让他的仇敌知道怕是会有危险,如今这样隐姓埋名才是明智之举。”老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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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漓不算端木家的正式弟子,所以不需要入门拜师的这一套仪式,直接跟着一起学习训练和听课就行了。
一般这样旁听的机会只有一些身份尊贵的人有,例如王子皇孙,才能享受得到,莫漓算是破例的了。。
以至于莫漓的出现让众弟子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就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害了大家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