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峥青:我怎么不能刷世界之子的好感度了!
宁峥青:一切尽在掌握[得意.jpg]
是的,某戏精很有把握。
虽然他天天将世界之子抽血、解剖、切片、折磨、研究,
虽然他动不动就要沐浴着世界之子深邃凶狠的目光,
虽然直觉君总爱在世界之子面前放声高歌再开个演唱会,
但是,那是人设啊,人设啊!
人设所迫,他没办法的啊!
身在一个三观全体都歪的反派组织秘密基地,实验室里悬着监视器,小别墅里还隐藏摄像头,世界意志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宁峥青……宁峥青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是这样一个少年:内心讨厌血腥杀戮、渴望和平自由,但三观从小就被乌鸦会培养得有点歪、哪怕有不满也憋在心里,最多从微表情和小动作体现出内心情绪。
全靠同行衬托,他的手段居然还能显露出三分温柔出来。
他相信世界之子已经get到了他的内心。
他们偶尔间的对视,
投喂时的小动作,
还有直觉君唱得越来越古怪哀婉的曲调,
都能深深地证明这一点。
系统君:……是我的错觉吗?
系统君:……好像gay里gay气的。
宁峥青:……
宁峥青:……
宁峥青(斩钉截铁):那是你的错觉!
宁峥青(斩钉截铁):后宫文是没有前途的!
宁峥青(斩钉截铁):后宫什么的,哪有系统你重要!
系统:……[黑人问号脸.jpg]?
系统:……关我什么事?
宁峥青(强行转移话题):……我盘算了一下,我的斯德哥尔摩计划,还是很成功的。
宁峥青:封闭式、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唯一能接触到的人是我,而我,又是这样一个手段残忍、内心柔弱的少年……
系统:内心柔弱,恩,是的,非常柔弱。
宁峥青:……别打断。而我,又是这样一个手段残忍、内心温暖的少年,是唯一会对他释放出善意的存在,是他唯一有可能逃出乌鸦会的希望。
宁峥青:想一想,这可是被钦定的世界之子啊,肯定不会就此放弃逃离,反而会在绝境中抓住每一丝救命的稻草。
宁峥青:而我,就是他救命的稻草[得意.jpg]
宁峥青:你听听直觉在我脑海里唱的歌,面对世界之子,直觉君最初唱的是贞子来了,现在改唱小情歌了
系统:……不好意思,我听不到。
系统:……我就想问问,世界之子好感度大概被你刷到多少了?
宁峥青沉吟了一会。
系统连忙补充一下:凭良心,说真话!
宁峥青:……我怎么会说假话呢……
宁峥青:……让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宁峥青:如果量化一下,对原来的阿尔瓦,好感是负数的;而现在对我呢,大概好感度……有5吧。
系统:这么高?
系统:……等等,满分是10分?
宁峥青大为诧异:……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呢?
宁峥青(毫不心虚地):满好感度,当然是100啊。
系统:……
系统:……
系统:……我竟然无言以对。
系统:……你对自己……可真能评估啊……
宁峥青(毫不心虚地):是你说,要凭良心、说真话的!
系统(扬起了小皮鞭):……所以……你在赚世界本源的道路上,有任何进展吗?
宁峥青(毫不心虚地):我是在铺垫、铺垫!铺垫是很重要的!
(说完瞄了一眼小皮鞭,心虚地挪开了眼)
宁峥青:我要先立起我的人设,这样后面剧情的发展才能有逻辑。你想想,一个以前一直冷血无情的反派科学家,突然有一天把你从实验室里救了出去,你难道不会怀疑他别有用心,你难道会信任他、让他跟在你身边?
宁峥青:而现在就不一样了,我和世界之子有情感上的交流,他知道我内心是怎么样一个人,将来我再安排安排剧情,那蹭世界本源这件事,就稳了啊。
系统(小声):戏真多。
宁峥青:更关键的是,欺负一个未来的龙傲天——
宁峥青(愉♂悦):真的好爽啊!
宁峥青:我就想起之前经历过的那个都市世界,那时候,我们对上那个金手指加身的主角,整一个王莽大战刘秀的感觉,怼嘛怼不过,惹嘛惹不起,整个世界下来就一个感觉,憋屈。
宁峥青:而现在,嘿嘿嘿嘿嘿嘿嘿……
宁峥青露出了痴痴的微笑。
系统打了个寒战,躲远了一点。
直觉君开始在脑海里幽幽地唱歌,歌声诡异而缥缈。
宁峥青瞬间被这个音乐声惊醒了。
抬头一看,世界之子皱着眉头盯着他,仿佛也被他这个痴痴的微笑、这个绿光满面的动作给恶心到了。
戏精模式瞬间上线。
宁峥青像是无意识地对着维尔特.维尔尼斯摇晃了一下手中绿色的溶液,摆显似的说:“目前为止我最成功的作品,我刚刚给它取了一个好名字,‘平凡之翼’,好不好听?”
维尔特.维尔尼斯眉头皱得更紧了。
面瘫科学家垂下头,痴迷地注视着浅绿色的溶液:“绿色,是生命的颜色,它真美,你不觉得吗?”
维尔特.维尔尼斯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面瘫科学家当做没看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带着深深的感慨:“这是我一直以来希望做到的事情:发明一个对人体无害,却能抑制异能的药剂。”
他把桌面上的样品药剂小心翼翼地举起来,绿色的溶液荡漾出一阵阵光辉:“今天,我终于做到了。”
顿了一顿,某戏精强行把“这也是为你开发的,以后不会那么痛了”这句话憋回去,转而用感概的语气说起发明药剂的原因:“小的时候,我看到那些深深为异能觉醒所困扰的人,那些觉醒了水栖能力以至于只能永远活在水中或者浴缸中,觉醒了过于强大的力量以至于身体无法承受,甚至觉醒成奇形怪状的模样,多了尾巴、脸部变形、皮肤变色……”
“那个时候,”面瘫科学家放下了手中的样品溶剂,“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解决这些问题。我希望异能的觉醒不成为一种困扰,它应该是一份上天赐予的礼物,一份有无穷价值的珍宝,而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而不是一生中无法摆脱的噩梦,甚至无时不刻在索命的魔鬼……”
面瘫科学家凝视着眼前的药剂,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殿堂。
#加戏,拼命给自己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