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晟天看来,季冷的滥情实则是物化其他人而放大自我的表现。他不介意和其他人来沟通,可在他眼里,与他X交的人们和一个自尉工具没有什么差别。
只要他有钱,什么都能享受,什么都能买的来。
李晟天当然认为这种观念是错误的,可他又怎么拗得过季冷?
季冷是离开了,可他并没把钥匙交还给李晟天。只要他想来,直接就能登堂入室,甚至将李晟天推倒在床。
那天半夜,李晟天忽然感觉有人将什么东西塞到他背后,他睁开眼,却看见季冷正举着绳子将他捆起来。
李晟天闻到季冷的酒气:“季冷,我明天还有预约!”
季冷满不在乎:“你穿个高领的毛衣就好了。”
李晟天难得动怒:“放开我!”
季冷一脸醉态,跨坐到他身上,解开他的睡袍,伸手爱抚。
李晟天:“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和一个飞机杯的作用一样?!”
“不,”季冷调节壁灯的旋钮,将光亮调到最大,然后伸手抚摸李晟天的脸,赞叹道,“你是最漂亮的飞机杯……嗷……啊!”
李晟天弯起膝盖往季冷腹部顶去,然后伸脚将他踹下床。
季冷跌坐在床下,疼得脸色发白,酒意瞬间被驱散:“你……”
李晟天利用以前在圣罗兰学的反擒拿,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将绳子往他身上一扔:“以后别来找我。”
“我明明给了你这么多钱!”季冷气愤地将绳子扔在地上。
李晟天将金卡从风衣口袋里取出,往季冷的方向一扔:“你拿走!”
金卡轻飘飘地坠落在季冷脚边。
“李晟天你别后悔!”季冷将金卡从地板上拾起。
“不送。”
季冷重重踩在地板上,气愤地踏出房间。
“啪”地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将脚步声隔绝在门外。
床头的壁灯亮的有些刺眼,李晟天伸手调节到了柔和的光感。
从抽屉里拿出好久没戴的眼镜,捏在手上用眼镜布反复擦抹几遍。
片刻后,他似乎在脑中定下主意。
他拿起床头的手机,给正在值班的夜间护士打了个电话:“我有些不适,从明天开始的预约请推给凌医生吧。”
夜班护士本就困乏,也没太关心他到底有什么事,只答应了下来,并按照他的要求将之后的预约全部取消了。
反正,李晟天此行回国的目的已答成,也是时候该回美帝了。
他放下手机,戴起眼镜,走到电脑边订好机票,起身开始整理行李。
……
自这次争吵后已经过去半月,两人陷入冷战。
季冷没有再主动去找过李晟天,而以李晟天的性格,更不会主动联系季冷。
两人的关系陷入一个僵局之中,但季冷并不在意。
本来就是pao友,大不了一拍两散。不联系就不联系,那又怎样?他季冷的pao友有的是,根本就不在乎这一个。
再者,季冷最近比较忙。
季华忽然让他去总公司负责某个工程项目,目的是想他了解大公司的运营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