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是五年前成为花魁的,那时候的她,也不过十五六岁,一个青涩的丫头,能获得这么多老油条的认可,确实不容易。”
北梭实在是憋不住了,自己开始说出念安的信息。他以为,这次争吵,和以前一样,只是不喜欢信息不共享而已。
只是这次,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以前,南贝儿听到他说这些信息,眼睛里会发出亮光。而现在却面无表情的看向台上,眼皮都不抬一下。
他心里的失落感更大了。可他不会哄女人,只能木讷的继续说到:
“贝儿,其实念安这个名字,可能有另外一个意思。念安幼时,家里是个豪门望族,她的母亲和安王母妃是手帕交。小时候的玩笑话,要把念安许给安王。那时候的她,还没有现在这个名字,后来他们家道中落,才重新换了名字。”
南贝儿看着念安和台下的公子哥侃侃而谈,脑子里却在替冷茜瑶担心。
那家伙除了会吃飞醋,偶尔是个小愤青。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会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她。可是她的心是空的,只会自己生气,那些女人之间的小把戏,她是一点也不会的。
念安家道中落,如今流落风尘,必是想着小时候的尊贵生活,那份口头婚约,在她落难生涯里扮演者不可思议的角色。否则她也不会把名字改成念安。
不行!她要帮助冷茜瑶,和她相处的这几天,南贝儿和这个没什么怀心思的姑娘成了莫逆之交。
想通了这一环节,南贝儿拍拍北梭的手,说到:“北梭,我们讲和吧!我想了很久,既然我们没有什么重要的关系,也就没有必要,生气,很多事情,如果没有感情的枷锁,只是干脆利落的利益关系,反而简单了许多。”
北梭吃惊的看着南贝儿,眼底带着迷茫。
他不明白,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贝儿要讲和呢?虽然,他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吵架?
“好!可是……”
北梭没敢多想,先答应了再说。
女人都是很难惹的人物,如果现在他犹豫,又不知道她会在心里脑补什么?
“可是什么?如果你不想讲和,不必勉强,我不喜欢逼迫别人做决定!”
南贝儿脸上带着薄怒,对北梭的反应心里隐隐有了计较。
这种人幸亏不是她男人,不然她一定短命。被气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担心任务进度……”
北梭的解释即将出来,却生生的止住了。
他们就是因为对任务的看法不统一,才会生气的。
现在旧事重提,他害怕又走了老路。
南贝儿垂着眼睑,沉默的倒了两杯酒,递给了北梭一杯。
“来!我们喝尽杯中酒,然后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在脑后,今后还是伙伴!”
南贝儿给他们的关系定了一个基调。
伙伴!相互合作的伙伴!仅此而已!
北梭心里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心底很失落,也许……真正看不开他们关系的,不是南贝儿,是北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