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古三通安生休养,虽未痊愈,但已然无恙。
这段时间他却是比较安静,没有那么跳脱了,看来上次的事确实把他教乖了点,江湖毕竟不是那么简单回事儿,不止热血与侠义,还有阴暗与仇杀。
说到半个月前的那次袭杀,讨论得最多的还是那些黑衣人的身份,除了少数几人的武功路数有据可查,有怀疑对象之外,其他人基本都没露什么破绽,一时间难以确定身份。
令古三通耿耿于怀的是偷袭他的那个黑衣人,他自出道以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口气不出出去难以平心中的愤怒。
“老朱,你和那人交过手,可有看出什么端倪或者有什么怀疑对象?”由于上次我救了他一命,他现在不说对我感恩戴德,也不至于仇深似海,只是稍显冷漠罢了。
我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他的剑法不说多么博大精深,却也明显浸淫已久,有衡山派和断剑门的影子,身法倒看不出什么来。但是……”
“但是什么?”听到我话语中的停顿,古三通急忙问道。
“最后我和他对的那两掌,我分明感受到我打入他左手的内力从他的右手又打了回来。由于我练的内功所属至刚至阳,天下少有,我有理由相信那就是我打出去的内力,而且打回来的时候威力也增加了不少,天下间能做到这般的寥寥无几。”
“有武当的借力打力,明教的乾坤大挪移,还有…姑苏慕容家的斗转星移,都有类似功效,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一旁的居老作为补充,跟着开口:“武当素有侠名,且当日派来的人比武已输,不太可能;明教的教主阳顶天失踪已近三十年,乾坤大挪移也随之消失,明教上下无一人会,也不太可能;而此地地处太湖,慕容家就在附近……”
说到这儿,居老也不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