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滚你的,谁信你!臭男人!大猪蹄子!”
……
在没人的地方柏延躲过了白浅竹踢的一脚后,后者气呼呼的进了卫生间。
柏延抱着胳膊靠在卫生间外光滑的大理石墙壁上,无所事事的打了个哈欠。
“……喂,竹子。”柏延微微仰头,望着走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事情,神情有些恍惚,叫了一声白浅竹。
白浅竹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补妆,听到柏延的这声呼唤,手上的动作还顿了一下,垂下眼睛,睫毛轻轻的颤动了几下,安静了几秒,她才语气镇定的开口:“做什么?你这家伙有点反常啊。”
她和柏延认识这么多年了,两人之间也没有那种太亲近的称呼,苏骄和陆以北他们叫她竹子,柏延就是叫她的全名。
她和柏延可以说从小闹到大,多数时候都在吵架拌嘴。
她也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独占柏延那一份温柔的声音,可是当这种想法在她心里彻底的开花结果时,一切都为时已晚,他已经属于了别人。
柏延轻笑了下,“刚才在我爸面前,谢谢你能这么说。”
白浅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看到自己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轻松模样。
“我不那么说,我还能怎么说?我说我喜欢你,然后让你爸爸逼你娶我?”白浅竹冷嗤道,“在你去中国之前,我明里暗里跟你说过不止一次,可都没有得到回应,我凭什么还要为你一哭二闹?我白浅竹可不会犯贱。”
柏延沉默了一会,才语气轻柔的缓缓道:“也有其他人在喜欢着你。”
“……”白浅竹顿了顿,似乎知道柏延说的人是谁,良久,她重新画好口红,才道:“未来的希望渺茫的可怜的喜欢,我宁可不要。他们家是警察,咱们干的是黑-道的生意,天生不对付。”
白浅竹整理好自己的仪表,走出卫生间,在柏延身边停下脚步,转过头和他对视,面无表情的道:“还有,你最好还是快点把柏天解决了,然后再处理私人感情上的事,先说好,对付柏天,我可以帮你,但是追别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帮你说什么做什么,分手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了解一下吗?”
说罢,白浅竹重重的哼了一声,走了。
柏延站在原地低头轻轻叹了口气,又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这才跟上了白浅竹的脚步。
……
柏延和白浅竹到达正在举行舞会的别馆时,一曲终了,舞池内的一对对男女女女正好落下了最终优雅的结束动作。
其中最惹人注目的,无疑还是最中间那一对。
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让女性为之着迷的魅力的苏骄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他的胳膊搂在怀中一位年轻貌美,金发碧眼的女子腰上,正和她深情对视。
女子的脸颊红红的,眼神朦胧,她的思想好像都沉溺在了苏骄身上。
来到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柏延和白浅竹面无表情,什么都不想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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