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8章 总要有人承担这份怒火
听着苏远的话,火妖娆脸上的笑容瞬间绽开,如三月的春花一般,让人看了甚是亮眼。
看着他郁结的表情,她不容分说地倾身,柔软的双唇吻上他紧密的唇,在苏远有些愣神的时候,戏谑地伸出小舌舔了一口,而后在某人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浅笑着离开了。
苏远觉得自己很没出息,竟然被她一吻就吻去了所有神志,甚至还没来得及体会那柔软的美好,美人就偃旗息鼓地离开了。
现在回想起来,只余下那柔软滑腻的触感在唇畔,仔细回想,那种酥麻感便彻底传遍了他的全身。
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热情火辣,可是对于情事从来都是自己主动的,如今这样奔放,还真是叫苏远受宠若惊。
火妖娆对着苏远抛去一个柔情百媚的眼神,直把他电的不知所云之后,妩媚的眼神看向凤千凰,“你说,那老家伙会不会后悔他的选择。”
他们四人都没有错过,他在选择的时候,眼神在南烙身上瞥过,在那样生死攸关的时候,他的眼中考虑的依旧还是他的权势。
这样的男人,不知该说他是冥顽不灵,还是食古不化。
“南烙会不会回头我不能确定,但我知道,现在的历战邢,即将承载两个女儿的恨意。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凤千凰说完,便拍拍北凰冥的手,“好戏也该落幕了,我们走吧。”
说罢,四人便一起离开了这片慢慢被暧昧充斥的天地。
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刻,历战邢和历天行身上的禁锢也彻底消失了。
“香儿。”同一时间,历战邢和历天行一起向着历凝香的方向飞身而去,两人一人两脚将正趴在历凝香身上的男人踹开,将地上那眼神空洞的女人扶起。
历天行依旧向大清早那般,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历凝香赤裸的身上。
今天,是历凝香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
清晨,赤裸的她被吊在房顶上,被无数的男人看去了身子。下午,又被四个男人按在地上一阵凌辱,彻底毁掉了女儿家的清白。
历战邢脸部的肌肉都忍耐不住地抽搐,看着那四个光着屁|股的瘦干男人,心中发了狠,情绪暴怒,瞬间腾身,而后重重地落下,轮番四次,直接用脚踩爆了那四人的脑袋。
刀疤男刚刚晕乎乎地醒来,就看到自己当小弟的头被历战邢一个个当成了球一般,一脚接着一脚,直接踩爆了四个脑袋……
踩爆!脑袋!
瞬间,他的眼中初醒时的迷蒙全部被惊惧所取代,饶他极力地想要把自己压缩地看不到,却依旧忍不住惊叫出声,“啊——杀人了——”
历战邢的怒火还没有消散,听到刀疤男的尖叫声,带着一脸肃杀的表情落在他的身边。
刀疤男虽然是个小混混,可是,平日里也见过杀人的,可哪里见过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段,两只滴溜溜的小眼睛再接触到历战邢满是暴虐杀伐的眼神时,彻底慌了神志。
极力地想要撑着无力的身子坐起身,诚恳地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他的小命,求他看在他还有一家老小的份上让他改过自新。
怎奈,还没有等他将腹中的这些草稿说出口,历战邢就迅速地抬腿,一脚踹出!
只见,在历战邢收腿的同时,刀疤脸那颗又大又圆的脑袋就和身体分了家,咕噜噜地滚出去了好远,最终撞上一块石头,这才停下。
北冥烈还能坚持着维持自己脸上的镇定,而北冥汐已经被这个血腥的场面恶心到止不住地一阵呕吐。
北冥烈眸色淡定地看向刀疤男的那颗脑袋,只见他的眼中满是惊惧,眉宇间轻皱,似乎是在哀求。满是横肉的脸上那道刀疤因沾染了几滴鲜血而显得更加狰狞。
这个鱼肉乡里的恶霸,终是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
北冥汐紧紧地闭着眼,想要忘却刚刚看到的血腥场面,可眼前的黑暗同样被血光晕染,依旧是那断首处血流如注的鲜血纷涌。
“汐儿,我们走吧。”拍拍北冥汐的纤瘦的后背,北冥烈便拉着北冥汐离开了。
历战邢心中的怒气并没有因为刀疤男和四个小混混的惨死而有所缓解,他的眼神“唰”地射向天翔阁,脸上的五官扭曲地皱在一起,异常可怕、狰狞。
历天行将已经昏过去的历凝香抱在怀里,看向爆发着强烈怒气的历战邢,眼神冷暗,“爹。”
此刻的历战邢已经被恨意吞没,陷入了魔症,被历天行一唤,冷冷地哼了一声,再看了一眼昏倒在历天行怀中的历凝香,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回去吩咐下去,收拾东西,回仙族。”
“是。”历天行点头应声,便跟在步履急促的历战邢身后,抱着历凝香向着天翔阁走去。
隐藏着气息,分别躲在暗处的血长空和神万里竟一致地蹙起了眉头。
原本以为北凰冥这一闹,必然是要对仙族下手的,却没有想到他只是用这种方式惩罚了历凝香那小妮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了历战邢和仙族。
真是太便宜那老小子了!
摇摇头,带着低浅的叹息,血长空和神万里便都各怀心思地各自离开了。
明天的赛会依旧会按时举行,只是他已经没有了关注的必要,天阴人已经找到了,就让剩下的那些炮筒们继续拼个你死我活吧!
想到这里,血长空转身便向着书房走去。
目前最重要的是完成主上交给的任务,想办法将天阴人抓到手!
在血府中的众人依旧沉浸在长生草的诱惑中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此刻正有三个他们意想不到的人向着屿东城赶了过来。
火妖娆看着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的苏远,无奈地浅笑着。
自从知道自己可以和姑爷一样炼器的时候,他便成为了一个炼器痴人。
下午出去搜集了很多材料,回到血府刚刚看完了一出戏,便回了天翔阁一头栽进了屋子,开始了他的炼器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