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愤怒的很,又是这种官方的回答。
什么叫现在青龙潭属于sss级戒备?非特别科成员禁止前往?如果需要特别科协助,则需要张司长本人授权!
那张司长呢?
答案同样很官方,无可奉告。
乔海气的直跳脚,恨不得想骂娘。但是看看周围的一群群彪形大汉,也就没了脾气。
谁让现在自己已经不属于特别科了呢?能告诉你属于3s级别就已经是看在曾经是同僚的面子上了。别人?早就轰出去了!
“大兵,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大哥,我真的忙啊……”
“你忙个屁,不给面子是吧。”
乔海放下手机,直揉眉头。看来这些人都是收到了上边的严令,不得和他有过多的交集。
这也没办法,当初乔海闹的太大,让很多头头脑脑们的都下不来台。更让上层那些大人物对特别科这个部门心存忌惮,小鞋恐怕张司长也是穿了不少。
可是自己现在这个部门,名义上虽然是国安的。但是内部人谁都清楚,不过是个养老地儿罢了。薪资福利是很高,但是该有的权利没一样。
乔海自从被调到这里后,一个月没去点几回卯也没见有人说什么。反而部门头头不停的赞许乔海有眼力劲,知道不给部门惹麻烦!
至于老董,一起喝酒没问题。但是一旦说到青龙潭,就连忙推脱说有会要开。
乔海不断的哀叹,自己身边的那些老人一个都不在,连个能帮自己掌眼的都没有。至于星璇那边,除了说那龟甲像是玄龟甲之外,其它的也没认出来。
至于龟甲上的文字,和上古文字压根就不像,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上边说的是什么意思。比甲骨文更加的艰涩难懂。
乔海找了几个古文字大师,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几个。不过都一致认为是比甲骨文更早的存在,当然要求乔海捐献给国家这种无理要求自然是被他无视的。
山不来见我,那我就去见山,找到西门几个挖的那个古墓自然就是一目了然。不过让乔海自己去挖土掏沙子,这怎么可能?
直接找耗子要那座古墓的详细位置,再联络那几个古文字专家。让他们广撒绿林帖,组织一个考古队不就行了?明明可以大揭顶不干非要去夹喇嘛?那脑子不是进水了吗?
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乔海看着耗子给的位置图,一再询问是不是弄错了。这小子则是拍胸脯赌咒发誓,就差剁手指以明志,说绝对不会错。
乔海拍了拍耗子的脸说道:“耗子,不是哥不帮你。你这可是明着去找死啊。知道这是那里不?尼玛,这里是白鹿塬,西汉帝陵所在地!你们在那里能挖出什么玩意?”
“海哥,我能骗你吗?当初狗爷也说那里没什么好挖的,但是对方一个劲的说不管里边是不是空的,辛苦费每人三十万,这才去的。里边的明器全归西爷他们,对方只要那玉玦,龟甲,镜子。
还有,06年三十万是个什么概念大哥您可比我清楚多了。结果就在一个小山坳里边,还真有那么一座大坟。
就连猫爷也啧啧称奇,还说风水如此之差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一座坟茔,简直就是没道理。当时我年龄小,没本事,就在外边放风,因此捡了一条命。”耗子心有余悸的说道。
……
西安房家。
“老太太,房家久居西安,自然是对这片地方熟悉的不得了。您看一下,这地方有印象没?”乔海把那坟茔的位置递了过去。
纸扇房现在依然是那副纨绔模样,坐在那里,一个劲的想看看到底是啥地方,急得是抓耳挠腮的。
在他的想法里,这乔海要么就是没事,一旦有事就是神神怪怪的都出来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对他的胃口了,实在是太刺激了。
至于熊猫儿则比纸扇房稳重多了,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在他的心里只要保护好房家大少爷比什么都强。至于乔海,平常在一起吃饭没什么?但是怎么敢他混到一起啊。去年帝都白家出的那档子事儿,整个上层谁不知道就是乔海做的?那可真的是把天都捅了个窟窿啊。
自家少爷可千万不能和乔海在扯上关系。
“这地方我可不太清楚,白鹿塬上的帝陵早就被挖空了。至于长陵后边的这个小山沟,怎么可能会有一座坟茔?先不说存不存在,谁敢在帝陵边上建阴宅?唯恐自家死的不够快吗?”银老太太只是看了一眼后就摇头说道。
“那好吧,既然老太太不清楚的话,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乔海也挺无奈。
这帮子豪强家族,除了现役特别科的人能镇得住外,只要不违法乱纪,国安才管不到他们头上。至于乔海这个养老院就更不用提了。
转换话题之后,果然银老太太就高兴了很多。一时间宾主尽欢。纸扇房更是对乔海在日本的种种奇遇心驰神往。
我去!纸扇房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了。天津神啊,国津神,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存在,更不用说两边在一起打群架,神战啊。
虽然不认识月读命,但是交游广阔的纸扇房认识鸽子啊。两人曾经一见如故,在西安的酒场上合作无间,大杀四方!现在鸽子傍着这么粗的大腿,自己去见识一番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看到纸扇房双眼放光,熊猫儿便知大事不好。至于鸽子,熊猫儿当然也认识。对于那个彪悍的女女,熊猫儿还是很有好感的,认为她很够义气,只是没想到她的老公竟然会是月读命。
就在纸扇房抓耳挠腮的找理由准备溜出去的时候,却看见乔海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珏,便笑着说道:“海哥什么时候开始把玩这种东西了,这玩意不是西门的命根子吗?他死了之后怎么到你手里了?”
乔海不禁大为赞叹,这纸扇房虽然天天不务正业,但是交友实在是相当的广泛。人脉遍布各个阶层。就连西门这种盗墓贼也和他有交情,并且看来关系还不错。
银老太太这个时候却是犹如泥胎菩萨一般,端坐在那里,连句话都不说一下。按道理来说就算不动用家法,手中的金丝藤拐杖也早就抡到纸扇房的屁股上了。
乔海瞟了一眼银老太太,见她不做声。便问道:“房子,这玩意你怎么知道是西门的东西?”
纸扇房微微一洒,傲然说道:“别的不敢说,在这西安的地界上,要是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几个人会比我先知道。
当初岑家的那个败家子非要去挖那个死人坑,我好说歹说也没拦下来,最后我跟着去开开眼。结果没意思透了,就像个土耗子一样钻洞。
当时也真难为那岑胖子了,那么大的肚子也拼了命的往下边钻,最后还不是把命搭进去了。当时我看见西门手中的这个白玉珏成色不错,想收来给老太太当礼物。但是西门不同意,也就算了。”
“那个坟你知道?”乔海问道?
“当然知道了,其实白鹿塬的住户基本上都知道,甚至连里边有什么都知道。一个玉玦,一个王八壳子,还有一个破镜子。但是那个洞里谁进谁死!都说那地方闹鬼。其实谁知道怎么回事呢?”纸扇房耸了耸肩说道。
这种地方特别科会没备注?身为地头蛇的房家老太太会不知道?骗小孩子呢?
老郑到底是在玩什么?按照特别科的习性,会让这群土耗子拿走这三种东西?而且不带任何追回的?根据以往打交道的感觉就是,这老郑压根就不像是特别科的人,独立于特别科的之外的存在。就连乾陵被弓传勤私自盗挖都不带上报的!
老太太明显知道什么,但就是不说。纸扇房什么时候胆敢这样大胆的炫耀自己过去的经历?难道就不害怕家法了?好吧,既然都不想说,那就自己去看看,乔海暗自想道。
换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人家都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自己就不要在厚着脸皮在这里混饭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给乔海端上山珍海味,他也是视同嚼蜡一般。
看着乔海远去的背影,银老太太长叹一口气,轻轻说道:“娃娃是好娃娃。但是怎么就这样急着去找死呢?
我这边什么都不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明白?那地方死过不下六位供奉。岑家娃娃捡到那根铁棒老身就告诫过他赶快扔掉,可是这小子一心想恢复祖上荣光,结果呢?还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些话说的虽然非常轻,但是依然一字不落的传到了乔海的耳朵里。这下子乔海要是还不知道这是特别科的奇耻大辱之地,可就白混了。难怪老郑连个屁也不放一个。家丑不可外扬啊,死了六名供奉在里边,结果人家盗墓贼却活着出来了,这不是耻辱是什么?
乔海的身影一怔,然后一晃就消失了。纸扇房见此情景,连下巴都掉在了地上。羡慕的直流口水,浑然没有把银老太太愤怒的神色看在眼中。
“滚下去,四十家法!还敢结识土耗子,房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熊猫儿,给我狠狠的打!”老太太愤怒的咆哮声连庄园外边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路人皆叹,这房家大少爷的屁股又要皮开肉绽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