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莹萤这般泼皮,店老板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心中暗想:“这对家请来的托也太专业了,明知是飞禽熬煮的汤还真敢喝,这人莫不是个大傻子吧。
苏莹萤席卷桌子上的饭菜,不在意别人目光。
“这鸡汤闻着真不错啊!”一位曼妙女子走进客栈,衣着华丽,不是寻常人人家,鼻子贪婪呼吸着香气,很快锁定苏莹萤桌子上鸡汤,径直坐到苏莹萤对面,不由分说就给自己盛了一碗,小口小口品尝,姿态优雅。
两位美丽女子坐在同一张餐桌上,是让人极为享受的一件事情,苏莹萤一身青衣,清秀如画,如同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令人不忍目视,只不过吃相确实难看。而身前女子如同一团火焰,美艳绝伦,妩媚动人,吃相端庄得体,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优雅的气质,给人以极大享受。
“吃的好爽啊!”苏莹萤吃饱喝好,瘫坐在座椅上,享受地打了个饱嗝。
“姐姐?你是谁啊!”这时候才发现身前坐了一个人,看着她如此熟络喝着自己鸡汤,苏莹萤认真想了又想,才确定自己是真不认识他。
“我是一名路过的人儿,闻到如此香味的鸡汤,忍不住想要来上一碗!”
“哼哼!”苏莹萤突然一脸傲娇模样。
“是吧!是吧!这鸡汤确实好喝,我给你说,所有汤就飞禽类煮出来的汤最好喝!这汤就差点了蘑菇,不然就会更鲜美!”苏莹萤看对面如此认同这份鸡汤,不在纠结眼前人的身份,说着自己独有的见解。
“能在生诞这天吃到如此美味着实不错!真的好久没有喝到鸡汤了!”华丽女子目光深邃,穿过时间长河,看到上一次吃鸡汤的自己。
“两位女祖宗啊!你们可少说两句吧!今天可是赤帝生诞!”店老板双手合什,言语中透出着一种无奈。
“赤帝从未明文禁止吃飞禽,不用担心,没有人会为难你们的!”
“话是这么说的,毕竟不吃飞禽是着赤羽城约定俗成的事情!毕竟算是赤帝的......”店老板意识道话有所不妥,并未继续说下去。
“可笑,鱼上了岸还算是鱼吗?人成了仙还算是是人吗?不要用人的度量去揣测她老人家的度量!”
“得了吧!是你个外来者懂赤帝还是我原住民懂赤帝!”
“啊!”苏莹萤先是惊呼大叫,打断了两人长篇大论,豁然开朗说道:“我给忘了,赤帝也是一只鸟!”
嘴比脑子快,手想捂嘴确还是赶不上了,客栈又出现死一般的寂静,大家一脸怒意看着苏莹萤,一旁贪睡的大傻黑都紧张站了起来,这次它感受了众人的杀意。
“哈哈哈!有趣有趣!赤帝是只鸟!”华丽女子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苏莹萤肩膀。
“抱歉抱歉!我失言了!”苏莹萤知错就改,连忙道歉,众人愤怒方才平息许多。
“两位祖宗啊!这顿饭我就不收你钱了!两位赶紧离开吧!”店老板驱赶瘟神般驱赶二人。
两人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一同离开这家客栈,并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你这只大黑虎挺可爱,能不能忍痛让给我!”
形容大傻黑的词汇很多,比如勇猛,威武,凶狠,霸气。但是可爱绝不应该用来形容一只老虎。
“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也不知道此生能不能再见面!”华丽女子有些惆怅,眉宇间流露着少许伤感。
“有情人终会相见!哈哈!”苏莹萤劝慰,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故人是有情人,华丽女子也不多辩解。
“姐姐,你哪位故人长什么样!正好我也在找人,顺便帮你也找找!”
“一只白色的猫咪!”华丽女子说到此处,嘴角流出一抹微笑,应是想到与有情人的点点滴滴。
“还没有问姐姐的名字呢!”
“玉红!”
“玉红?不是花红是玉红!好名字!以后我叫你玉红姐了!”
“妹妹!挺有学问啊!”苏莹萤一言道出其名字出处,令玉红高看一眼。
有些人一见如故,说的便是苏莹萤跟玉红这两人,两人从相遇相知不到一个时辰,便形同姐妹。
苏莹萤带着玉红逛庙会,看戏,放风筝,划船。
“妹妹可有什么心愿!”玉红被苏莹萤强行带到一座道观祈福。
“你我都是修行人,求人不如求己!”玉红显然不信神明,甚至对面前被供奉的神明有些敌意。
“全知全能的神,他会引导你,达你所求!”神像旁边的一位神婆神神叨叨接话。
“哦!你可见过你供奉的这位神明,可达成你所愿?”玉红带有火药味说道。
“在我心中!”
“呵呵!既然是在你心中,那就让你的神明告诉你我是谁!”玉红讥笑道,不知何由来这么大敌意,苏莹萤想要拉着自己这白捡来的姐姐,却没想到自己这姐姐失智般跟着深婆扛上了。
神婆在嘴中念念有词,净是些苏莹萤听不懂的话,像极了一位邪教徒。
“怎么样你的神明给你答案了吗!”
那神婆恰到好处睁开双眼,浑浊眼眸中带有一丝清明,缓缓吐出一个字,却没有发出声音。
“兰?”苏莹萤对着口型,不由自主念了出来。
“神了!!姐姐!你的名字不正是出自《减字木兰花》吗?厉害厉害!”苏莹萤惊叹不已,兴奋看着玉红,虽然不理解缘由,但大为震惊,说的就是苏莹萤此时状态。
“有趣!”玉红怔了一下,从未想到会被人轻易道出来来历,伸手招来两片蒲团,盘坐在上边,半托腮帮子,颇为有兴趣看向面前神婆,可神婆却闭上双目,恢复神神叨叨模样,不与玉红对视。
“我对你的神明有些感兴趣!给我讲解讲解!”玉红笑容迅速敛去,眸子冷若寒潭,周围气温似乎都为她冷了几分,带着十足的威慑感。
这般模样吓了苏莹萤一跳,识相不多说话,安安静静坐在其身侧,像极了一位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