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黄晋反驳,聂狄就拖着他的衣领,把人扔到门外,手撑在门上,看着黄晋,浑身散发着恶魔般的恶趣味,“还要留下吗?同床共寝?嗯?”
还刻意从上到下扫了黄晋一眼。
黄晋羞愤难当,“你可以思想这么污?”
“那纯洁的男孩回去乖乖睡觉吧。”聂狄想关门。
黄晋双手撑住不让他关,“我,我要帮你换纱布,你受伤了。”
不走,站在门口!
聂狄按了按受伤的地方,有些疼,忽的被拽住手腕,“别按。”
命令般的语气夹杂着一丝心疼。
聂狄瞳孔猛缩,手被握着,从对方手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仿佛要进入他的感官。
熟悉的感觉,像是甜美的罂栗花绽放出他带毒的艳丽,丝丝缠绕住心房,想去触碰又有所顾忌。
聂狄默默收回手,“不用了。”
说这句话时,态度有些坚决,在黄晋耳中却是十分冰冷的拒绝。
他的脸白了白,心头蔓延出一股苦涩,目视着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还是不愿意接受他呢,黄晋的眸愈发地深邃,拳头松了又攥紧,掰弯计划第一步就失败了。
聂狄只觉得这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太危险,可以牵动他的情绪,对于危险的东西,能斩除就斩除。
忽然又想起了一个身影,两人意外地处处相反,好像一个是黑另一个则是白。
白的某人此时坐在戏团里,面前一个梳妆台,戏服挂在衣架上,两腿相搭起,面前是两男一女。
李泽介坐在长条椅子上,左手旁上一张椅子,什么都没说,看着一男一女。
“长司,你说她想要加入我们?”仇卿月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是他戏团里的戏子,秋玉,戏唱得很好,只是,她怎么知道长司是他们地下党的?
仇卿月看着陈长司的眼光满是怀疑和责备,不是个藏得住话的人。
这两人就是男女主。
只见秋玉搂着陈长司的手臂,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不是长司的错,是我缠着他,他才说的,我真的是诚心诚意要加入地下党的,想保家卫国,难道,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子就要被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吗?”
陈长司心疼地摸了摸女人的脸,“仇少爷,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让玉儿加入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俊介冷笑,“让普通人加入?只会连累无辜。”
他明显是气没消,本来想来问卿月刚才什么情况,这个陈长司就来打扰他,看这两人的关系肯定不纯洁。
秋玉急忙说道,“我不懂可以学,但是我是唯一可以接近聂狄的女人。”
她眸里闪过一丝恶毒的恨意,她重生了,前世的种种他会讨回来了,什么都阻止不了她,大不了到时候国灭跟着长司移民。
仇卿月顿了顿,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的模样,俊美刚毅,不近女色,怎么会和秋玉……
“你和他什么关系?”声音冷冽了几分。
秋玉扬起脸,胸也连带着挺起来,她的模样是美的,身材很傲人,穿着旗袍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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