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他方才是说可以么?
“你方才说……可以?”鱼双九眨眨眼睛,有些不大相信的抬手摸了摸耳朵,十分怀疑前面那句话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不然?”
白修闻言淡淡瞥她一眼,吐出两个字后便抬脚朝侧方走去。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啊……
不过他既然说了可以,就表明她的目的达成,这样就成功了,还管他高冷不高冷。
“没什么……”鱼双九放心的拍拍衣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后抬脚跟上他的步伐,与他在齐肩的位置走着,好奇的问道:“这是去哪?”
“客栈。”白修头也不动的应了句,一身白衣在清冷的夜风中随风漂浮,一瞬间带走鱼双九的思绪,精神有些迷离。
“客栈……去那里做什么?”她从他的衣服上抽离目光,有些不舒服的甩了甩脑袋,步伐渐渐慢了下来。
其实她觉得她自己也是蠢哭了,去客栈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难不成饮酒作诗绘画,卡拉OK么?
鱼双九抬手揉了揉愈加昏蒙的脑袋,抬首看着前方离她越来越远的白色背影,抬手空虚一抓,正思索着为何突然神智开始不清时,身子忽而一软,直直的朝后倒去。
不应该啊……按她这个反应,挺像上次她突然晕倒变傻的感觉,可现在还不是白日,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异常?
这一天,果真是她的灾难日,不宜出行,短短一夜,便叫她一无所有,当真叫她欲哭无泪。
老天爷啊,这特么的难道是在跟她开玩笑么??
鱼双九无力的在心里呐喊一句,而后身子一沉,如一片凋零的落叶般倒在地上。
只是她身下的这块地,软软的,暖暖的,带着些淡淡的香味,和隔绝人的清冷气息,可是好奇怪,她却觉得很安心,想要靠近。
在东襄住了挺久,居然没发现这块宝地??
鱼双九咧嘴笑笑,蹙起眉头努力睁了睁眼睛,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白色的衣袂后,又重重的昏迷可过去。
又是同样迷糊的,一个不存在她记忆中的夜晚过去了。
第二天,鱼双九是在太阳公公火热的呼唤下醒来的。
从床上翻了翻身子,摸了摸被透过窗户晒到她屁股上的火热的阳光,鱼双九极不情愿的睁开眼帘扫了扫窗外。
日上三竿了,怪不得她觉得屁股被晒的这么烫……怎么没觉得睡了多久,忽然就天亮了呢?
鱼双九昏昏沉沉的从床榻上爬起来,一顿狂揉自己的脸和头发,恢复点精神后抬眸扫了眼周围,觉得这里有些陌生,细细一看才发现这里的格局和客栈一样。
她昨夜,睡的客栈?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鱼双九眨了眨迷蒙的双眼,歪歪扭扭的起床,走了没几步发现屋内已备好的洗漱用的水,便先走了过去,收拾好自己后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欸?等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鱼双九一脸的立在房门正中,忽然退后一步,“啪”的一声重重合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