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封墨恒果然如期而至,今夜他的眼中似乎多了几分得意。
坐在桌前他肆意的喝着酒,双眼不停的在婉清身上游走。
这个女人,今夜便会给属于他了,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更加肆意妄为。
“爱妃,今夜更甚是诱人,朕...嗝...朕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封墨恒微醺的拉着对面佳人的素手,一脸满足的打了个酒嗝。
“你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婉清抽回手,拿起筷子夹起盘中菜,放在口中慢慢咀嚼。
她抬起眉梢撇了封墨恒一眼,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副今夜吃定她的表情。
婉清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拿起酒壶轻轻摇了摇,对身后的风嬷嬷说道,
“嬷嬷,再去取些酒,我与陛下喝一杯。”
“是...”
风嬷嬷抬头看了一眼婉清,便知道婉清的意思。
她抬手接回婉清手中的酒壶,谦恭的退了出去。
“今夜你不用躲,就算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你早晚都是朕的女人!”
封墨恒得意的靠在椅子上,仰头垂眼看着对面的女人。
“强占弟媳这种事传出去,你就不怕为世人所唾弃吗?”
婉清冷冷的看着封墨恒,他真的以为天下是他的,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现在是朕的婉妃,何来弟媳一说?再说了朕现在是收容了兄弟的妻室,替他照顾遗孀罢了,世人会觉得朕这个皇帝为人宽厚!”
封墨恒说罢,便阴狠的笑了起来。
“你...你什么意思?”
婉清紧握着双手,愤怒的盯着封墨恒。
她又怎能听不出封墨恒口中的意思,遗孀,好一个遗孀,他把封墨宸怎么样了?
“你安心做朕的女人便好,其他的你不用操心,你在齐王府拥有的朕同样会给你!甚至会比你在齐王府拥有的更多!更多!”
封墨恒居然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
婉清猛的站了起来,双眸怒视着说话的男人,
“陛下,娘娘,酒来了。”
风嬷嬷适时的将酒端来,让几乎失去理智的婉清瞬间清醒了几分,她再次坐了下来。
婉清接过风嬷嬷递来的酒,风嬷嬷朝婉清颔首,婉清自是知道风嬷嬷已经做了该做之事。
她俯身将封墨恒身前的酒杯倒满,随后又给将自己身前的酒杯倒满酒了酒,
婉清拿起酒杯举到身前,
“陛下,这杯我敬你,多谢你让可以享有这些‘荣华富贵’!”
封墨恒狐疑的看着婉清,他并没有拿起酒杯,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审视着眼前的女人。
她的脸实在变得太快,快到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婉清看出他疑惑,便将酒杯放在嘴边,将酒全部倒入口中。
抬手将酒杯朝下,晃了晃,让封墨恒看清自己是把酒都喝了!
随后她拿起丝绢在嘴边轻轻擦拭,
“这样,想必陛下就不会怀疑酒中有毒了吧?”
面对婉清的聪慧,封墨恒自是赞许。
他见婉清将酒全部喝了,沉思片刻,才将桌上的酒杯拿起,一饮而尽。
他学着婉清也将酒杯倒转,晃了晃。
婉清继续将酒杯倒满酒,再次举起酒杯,
封墨恒这次并没有迟疑,而是举起了酒杯与婉清共饮!
他此时感觉自己酒意已经正好,便放下酒杯,晃晃悠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耽误这么美的夜色。”
说罢,便朝婉清扑了过来。
婉清不曾想他会有如此动作,来不及闪躲,便被他扑到在地。
封墨恒两只手开始变得不安分。
婉清没有反抗,她知道以她的力量怎么反抗都是无谓的。
封墨恒将婉清身上地衣服一件件撕扯掉,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让自己的难以自持。
他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今夜她没有挣扎,倒是令封墨恒斗志减少了许多。
但也并不影响他与床上的女人行夫妻之事。
婉清紧闭着双眼,她下定决心这个男人如果真的霸占了自己,定不会让他活过今夜。
过了许久婉清都不见封墨恒有任何动作,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封墨恒已经倒在床边了。
婉清被他吓了一跳,抬手在他的鼻下试探一下,发现还有鼻息,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嬷嬷?”
婉清轻唤一声,门外守候的风嬷嬷走了进来,见到躺在地上的封墨恒,脸色不由一惊。
“这——”
婉清指了指门外守着的太监们,示意嬷嬷不要喊叫,
“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风嬷嬷长呼一口气,刚刚听见房间有动静,她明明将蒙汗药放进了酒中,却不见封墨恒有任何反应,她都开始怀疑药的真假。
婉清拿起手帕在封墨恒的脑袋上晃了晃,脸上挂着冷笑,
“我将酒全部吐出来了,想防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婉清将手帕扔在了封墨恒的脸上,缓缓站起来,
风嬷嬷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婉清的身上,
“我要怎么处理他?”
婉清坐在椅子上,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丝绢蒙在头上的封墨恒,
“老奴觉得现在还不能动他,否则这东陵必定大乱,您要三思而后行!”
婉清自然知道嬷嬷话中的意思,可是东陵怎么样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哪怕他天下大乱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容我再想想,嬷嬷你把他扔床上去吧。”
“是...”
风嬷嬷扶起地上躺着的封墨恒,将他整个人甩在了床上。
“怎样可以全身而退呢?”
婉清喃喃自语,
风嬷嬷从身后走来,可能是想到什么,
“老奴记得有一种毒药无味无色,食此毒者,三日内必定全身器官衰竭而亡。”
婉清来了兴趣,这种毒给封墨恒吃了,太医那里查不到什么,就连自己也会全身而退。
“此药嬷嬷可知何处有?”
“凤奕国!”
风嬷嬷语毕,婉清便觉得嬷嬷说等于没说,她哪里有时间去凤奕国寻此毒药。
“王妃,您先别失望,老奴的主人便是凤奕国人,想必她的手中定有此毒。”
风嬷嬷沉思一会儿,眼中闪过精光,
婉清抬起头,二人同时喊出一个人的名字,
“翎妃!”
说罢,婉清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她吩咐嬷嬷先出去,明早她会再唤她,做戏自然要做真。
婉清将封墨恒的衣服全部脱掉,脱到最后一件褻裤时,她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看着封墨恒的下体,婉清神色有些迟疑。
可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她闭着眼睛将他的褻裤脱下,素手一挥,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婉清一夜无眠,看着窗外的月色,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他怎么样了?
她心心念地这个男人,此时正在监牢中坐在地上身子倚靠在墙上,双眼透过狭窄的窗户遥望着星空。
冰冷的监牢内只有一堆杂草供犯人睡觉,连个破床都没有。
封墨宸穿着单薄的破囚衣,不知冷。
他将以往的种种反反复复的会想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当初他拿着遗诏做了今日的帝君,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他扭头看向牢笼,锈迹斑斑的铁链在牢门上绕了好几圈,铁链上的锁头也有一种无人能破的错觉。
牢门上挂着写有犯人名字的名牌,名牌上去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封墨宸’。
牢内墙角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封墨宸抬头望去,他未曾动过的牢饭,已经让几只老鼠饱餐了一顿,此时的他们异常兴奋。
封墨宸看着这般景象,嘴角不由勾起,笑容在他凄惨沧桑的脸上十分刺眼。
想他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又落得这步田地。
不知心中那个她现在怎样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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