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不知道有没有用?”伢仔低声吼道:“老烟,你还说长安,你这个决定能做的再不靠谱一点吗?”
“有你什么事儿?赶紧的,别浪费枪神的子弹,他的可都是特制的。”老烟白了伢仔一眼,并迅速的冲向其他人。
我和伢仔也不废话,配合着枪声将人一个个的放倒。
看着倒的一地的人我有些头疼:“这些人怎么办?”
“就这么放着,药罐子,来。”老烟吼了一句,药罐子这才慢吞吞的过来了。
而在他之前枪神已经跑了过来,两只手一转,原本手上的两把银色左轮手枪便回到腰间,他随便找了个人,拍了拍他的脸:“浪费爷一颗子弹,等你醒了爷非得扒了你们的皮。”
“一人一颗子弹?”老烟抬眉。
枪神点了点头:“他们的福气。”
“那是,就是被你的子弹打死也是福气。”药罐子慢吞吞的走过来,正好听到枪神的话,不由得笑了。
枪神拍了拍药罐子的肩膀:“那是,哪天你撑不住了,记得找我,保管你走的一点痛苦都没有。”
药罐子依旧笑着,也不介意他的话,只是上前蹲在一个人边上慢慢的检查着。
“他们没什么反应。”许教授也跟了过来,在药罐子检查的空隙说道:“不过在你们敲了他们之后,他们有一瞬间的清醒。”
“确定吗?”老烟脸色变了变。
许教授恩了一声:“若是一个两个的还不好确定,但他们所有人都这样便能确定了。”
老烟看向主墓室的方向:“看来,那里面确实有了不得的东西啊!”
“什么东西这么玄乎,还能控制人的行为?”伢仔推了推墨镜:“更何况这主墓室还没有挖掘呢。”
“谈不上玄乎。”这时候蹲在地上的药罐子一边咳嗽着一边站了起来:“不过是紊乱了他们的精神,催眠你们都知道吧?”
我们齐齐点了点头:“这难不成是催眠?”
“那倒不是,只是和催眠有异曲同工之妙,通过声音来操控人的神经罢了。”药罐子解释道:“现在他们的精神就是被一种奇妙的声音打乱了,听到声音他们便会烦躁,继而迫切的想要寻找到声音的来源,这便成了我们看到的样子。”
我震惊道:“这么说主墓室里有东西一直在发出声音?可我们怎么听不到。”
“因为那套小钟!”许教授道:“那些人都听到了小钟的声音,所以那套小钟应该是触发条件。”
“没错。”药罐子再次点了点头:“我也只能将他们的外伤治好,至于那声音还得找出源头才行。”
老烟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便调整了过来,让药罐子简单给这些人处理一下,便站到主墓室上方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等药罐子处理好这些人的伤口后,老烟才让伢仔去村里叫宁远他们过来。
“他们怎么了?”宁远刚一过来就吼道。
伢仔在他边上,被他吼了一耳朵,不悦的道:“吼什么吼?他们没死就已经是万幸,怎么,他们行尸走肉的样子这么快就忘了。”
“不、不是,我就是一时太震惊了。”宁远忙摆了摆手。
伢仔哼了一声,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老烟看着他们,眉头皱的更紧:“你们人太少了,不行。”
“要做什么?”宁远问道。
老烟指着地上的人说得给他们送下山去。
“为什么不让武警直接上来?”宁远更惊讶了。
老烟摇了摇头,也没解释:“你们再去找几个嘴巴严的村民,一人背着一个下山去,直接丢给肖排长,就说这次再办砸了,我可得跟他翻脸。”
宁远虽然心有疑虑,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亲自回村里挑了几个壮汉过来,认命的背着他们往山下走去。
他们走后我奇怪的问老烟为什么这样折腾,直接叫肖排长开车来一车拉走不是更方便?
肖排长的车也不至于总出问题不是?
“他在骗我们。”老烟冷笑一声:“我们刚刚可是走到半山腰了,你们有谁见到石头了吗?”
我们顿时愣住了,没错,肖排长说他们在半山腰遇到了拦路巨石,也说他们将巨石挪开了,可刚刚除了许教授躲避的那不算大的石头外,根本没有什么巨石。
“他为什么骗我们?”伢仔不解道。
老烟再次冷笑:“所以我才说他好奇心重!”
我惊讶的道:“难不成他是故意等到晚上的?”
“很有可能,不然以武警的素质,不至于开个山路速度那么慢,而且还能将车子开报废了。”老烟点了点头:“行了,等他们到了精神病院,我见了老顾之后便要下墓!你们几个下山去搞点东西,这次来的急,很多装备都没带。”
药罐子自然是不去的,他说他的东西已经带来了,就留在这儿休息,养足了精神好下墓。
至于枪神,他拍了拍腰间:“我的东西可都在这儿了。”
而许教授下墓带的只是脑子,他的安全靠的可是队友。
最后看来看去也就只剩我和伢仔,天亮后我们俩认命的从村民家借了一辆牛车,哼哧哼哧的往山下赶去。
路上遇到赶回来的宁远等人,其中一个人瞪着眼睛看向我们:“你们这不是下山吗?大半夜的折腾我们。”
“折腾?那可是你们考古队的同志,怎么你嫌折腾?”伢仔架着牛车,硬是摆出了一副开越野的架势,斜着眼瞪了回去。
那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呐呐的收了声。
“宁哥,他们现在怎么样?”我问道。
宁远苦笑一声:“还能怎么样,都被拉到精神病院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好。”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倒是伢仔笑呵呵的道:“能保住命已经是幸运了,别要求的太多。”
我看了伢仔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一直在针对这些考古队的成员。
为了不让气氛更尴尬,我打了个招呼就和伢仔架着牛车走了。
“你怎么回事,他们得罪过你?”我好奇的问道。
伢仔脸色黑了下来,扭头一脸阴郁的盯着宁远他们的背影:“师父原本也是国家考古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