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生得十分的俊美,面如冠玉,手执一把长剑,行走间自有一股子英气。
“墨泽,你是不知道化劲高手的厉害!”来人是乔墨颜的弟弟乔墨泽,虽然才二十多岁,但其一身修为已达暗劲后期,在同代中,算得上五大隐世世家中的佼佼者。
作为乔家未来的希望,乔震山对他也是疼惜有加。
“就爷爷这身手,在化劲高手的手下走不过三招。”乔震山之所以如此说,那是当年他跟着父亲身边,见识过化境高手的手段。
一旦步入化劲,内元外放,周围的一切俱可以化为武器。
那神乎其神的手段,至今乔震山依然心有余悸。
“那又如何,既然强攻不行,那就智取,以咱们乔家的机关,定能杀得他落荒而逃。”乔墨泽终究是年轻气盛,不知深浅,爷爷的话,他并不心甘。
“你懂什么,化劲高手拥有强大的内元护体,普通暗器根本近不了身。”乔震山终归还是觉得这小子阅历太低,不知天高地厚。
以化劲高手的反应,别说寻常武器了,即便是热武器,根本打不着他。
看着乔墨泽依然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乔震山暗暗后悔没让他多出去历练历练,温室里的花朵终归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
看着爷爷精神不振的样子,乔墨颜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说出那件事的想法。
乔家现在的状况,已然是危在旦夕。
先不说风羽有没有那能力,就算他有,她也是出不去了。
所以说不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更何况她打心眼儿里是抵触风羽的,罢了,就当是一场梦吧。
“哇哈哈哈哈哈――”就在此时,一阵大笑声响起在乔震山祖孙仨人的耳边,声音似乎很远,却又感觉很近,旁边一座假山上的山石竟然颤动了起来。
“好强大的内力。”乔震山面色一变,带着几分绝望道:“二十多年没有见到化劲高手了,果然名不虚传。”
“爷爷,是不是殷天雷那老东西来了?”乔墨泽此时也是有些不淡定了。
对方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他心惊。
他忽然觉得爷爷说的都是事实。
化劲高手果然厉害。
“乔兄,咱们好久不见了!”周边空间轻微的晃荡了下,仨人面前凭空多了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
“殷兄,别来无恙!”乔震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之前听说殷天雷突破了,还不敢完全相信,此番见到了,确是事实。
想当初殷天雷的身手还不如自己,只可惜家族功法残缺不全,他被困在暗劲后期巅峰二十年,
以往跟他平起平坐,甚至不如他的人,如今俱是进入了化劲,这让他极为的沮丧。
“不知殷兄此来,所为何事?”乔震山当然知道殷天雷此来的目的,他这般询问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寻求对策。
“乔兄,早就听闻贵府中有一块传世美玉,一直想一睹其真容,今日兄弟此来,就是想借回去,品玩几天,还望乔兄成全。”殷天雷拱了拱手,言语客套,面上却是一副傲然之色。
在他看来,他已经是堂堂的化劲高手,身份之尊贵,自不是乔震山所能比的。
“殷家老贼,你休要做梦!”乔震山沉得住气,乔墨泽却是气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白。
殷天雷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说的冠冕堂皇,实则是强取豪夺,如此无耻之徒,乔墨泽自是不能忍受,他说话间,却也是拔剑而出,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
“放肆――”乔震山还没反应过来,殷天雷就动手了。
一巴掌扇了过来,气势如虹,速度之迅猛,如疾光闪电,以至于暗劲后期巅峰的乔震山根本没来得及阻止,乔墨泽就被殷天雷一巴掌给扇飞了。
“墨泽,弟弟――”看着乔墨泽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高高飞起,乔震山,乔墨颜心急如焚。
殷天雷来者不善,乔墨泽的话正好给了他动手的口舌,乔震山懊恼间,却也明白即便墨泽不惹恼殷天雷,他也会动手。
“墨泽――”赶在乔墨泽落地之前,乔震山一把接住了他。
“你怎么样了?”作为乔家的未来,乔墨泽在乔震山心中的分量很重,殷天雷的这一巴掌看似简单,可毕竟是化劲修为,瞧这光景,墨泽受伤不轻。
“爷爷,我怕是不行了。”乔墨泽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碎了。殷天雷这一掌是含愤而出,纵然他是暗劲后期高手,却也承受不住这迅猛的一下。
“墨泽,你一定要顶住!”乔震山老泪纵横。
乔墨颜也是哽咽声连连,墨泽是她的亲弟弟,姐弟二人关系很好,看到弟弟如此,她怎能不肝肠寸断。
“殷天雷,你为何下如此狠手?”乔震山也是动了真怒,作为一名古武高手,他对医术也是略有精通。
刚刚从乔墨泽的脉象上来看,脉象紊乱,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小畜牲不知尊卑,死有余辜。”堂堂化劲高手,自有他的傲气,殷天雷怎能容忍一个后辈在自己面前羞辱自己。
他这一掌虽未出全力,但也有八成。
以乔墨泽暗劲后期的修为,怕是捱不过去了。
当然他也是有意为之,三年前,在古武世家举办的比武大会上,乔墨泽曾经将他最疼爱的一个孙儿给打死了,这事他一直记忆犹新,今儿个趁着这机会,正好报了仇。
“你――”乔震山有些气急,他手指着殷天雷,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如今他乔家式微,殷家强盛,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里,乔震山知道今日难逃一劫。
古武家族原先并不止五家,而是八家,只是数百年来,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为了有限的资源,而互相倾轧,残杀,发展到如今只剩下五家。
而在这五家之中,又数乔家最弱。
盖因乔家没有化劲高手,而其余四大家族皆是有化劲高手坐镇。
“乔兄,你也别生气,当初我孙儿被这小子打死的时候,我就料想到会有这一天。”殷天雷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他本就是睚眦必报之人,能忍到今天,已经很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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