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傅水落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坐在镜子面前,傅水落看着她满头的白发,绑了起来带上了帽子,这才将房门打开。
吃过早餐后,无心告诉傅水落龙珠是被圆空拿走的。
傅水落非常的惊讶,“无心你怎么知道是圆空拿走的,而不是君言瑾凉拿走的?”一提起这个名字,傅水落的口中苦涩如墨。
无心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君言瑾凉。
“反正我就是知道龙珠是圆空拿走的,落落你不相信我吗?”无心又开始卖萌了。
“好好好,我相信。”对于无心各种卖萌和撒娇委屈,她实在是无法消受。
“不相关的人都给我出去。”
韦申领着一群人将客栈给包围了,怒火冲冲的看向无心等人。
“麻烦来了。”
韦之之的消失,让韦申觉得他女儿肯定糟遇了意外,而这个凶手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无心。
他猜的没错。
于是他不怕死的想找无心报仇。
“落落有我在,就凭这些人想找我们的麻烦,找死还差不多。”无心霸气外漏,什么也不说了,直接站了起来,白色的灵力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韦申愣了,他带来的手下,见此,‘嗖’一轰而散,就剩下他一个人孤伶伶的站着。
“你就是韦之之那个溅人的父亲?”
韦申机械似的点了点头,灵神,这是他无法反抗的存在,他带来的人虽有好几个灵王,再加上他儿子是灵尊,他本以为这件事会很容易解决的。
却没想到这个叫无心的竟然是灵神,突然一瞬间韦申的脑海中想起了什么,惊恐的看着无心,颤抖的声音问道:“你就是无心,那个无心?”
天呐,他究竟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是小爷我。”
无心一身红衣的大名,其实力恐怖早已和国师的名头一样传遍了整个光耀大陆,韦申以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哪有那么巧的事。
不曾想,这个无心,真是传说中的无心。
韦申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也不想报仇,只求能保住一条小命就不错了。
“女不教父之过。”竟然敢给他下药?想强了他的处男身,不可原谅。
无心的手轻轻一挥,灵力割断了韦申的头颅,鲜血洒了一地,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韦梁,韦申的儿子,也就是韦家最厉害的高手灵尊。
“父亲。”韦梁眼睁睁的看着韦申的头在地上滚了一圈,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模样让韦梁的心都快碎了。
啧啧,又来一个,这是要让他将韦家给绝后吗?
韦梁捡起地上的韦申的头颇哭卫会儿,便默默的走了,不过在走之前韦梁看了无心一眼,那一眼中满满的恨意。
“喂,你别走啊,你看我做什么?想杀我,来啊?”竟然看他?有本事就来杀他。
傅水落听了无心的话,嘴角抽了抽。
见韦梁走了,无心也没想要赶尽杀绝的意思,若是对方先招惹他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我们去圆音寺吧。”
“落落你是想找圆空要回龙珠?”
“嗯。”
既然龙珠在圆空的身上,那么她就要把龙珠给弄到手。
“可是,圆空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圆空了。”他变了,要想从圆空的手中夺得龙珠,这事难。
傅水落拍了拍无心的肩膀,“这不还有你嘛。”
被傅水落如此信任,担此大任,无心整个人都飘了,回道:“对,这事包在我身上,若是圆空不愿意交出龙珠,那我就把龙珠抢过来。”
“圆空还在圆音寺吗?”
圆音寺已经落没了,就是不知道圆空还会不会在。
“放心落落,他肯定在圆音寺。”
除了待在圆音寺无心相信,圆空绝对不会在别的地方,那一次三人大战之后,圆音寺被毁的差不多,三个人也不同程度的受伤,像圆空这样的人定然是不会离开圆音寺的。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小九的死始终让傅水落无法释怀,若是圆空不肯交出龙珠,一定要与她为敌的话,她也只能面对。
经过了几天的路程,圆音寺到了。
看着破落的圆音寺,傅水落的内心还是相当惊讶的。
没有了结界,三人直接进入了圆音寺。
“喂,有人吗?”无心双手作喇叭状,大声叫道,空矿的操场上几只小鸟吓飞了,无心声音的回音在操场上飘荡了许久。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圆方苍老的身体出现在了傅水落等人面前。
“找圆空。”
一看见傅水落,圆方显的很激动,“你还来找圆空干什么,你还嫌害他害的不够吗?”
“我要龙珠。”
一听傅水落的话,圆方有些激动,“龙珠不在圆空身上。”圆方当然知道傅水落要龙珠干什么,他没想到圆空竟然将龙珠弄到了他的手上。
他这么做的目的显而易见。
“你走吧。”
“让他出来见我,我要当面问他。”
“你为什么就非要缠着圆空呢?”圆方怒了,他也后悔了,当初他真不应该阻止圆铁将傅水落给杀了,若是那个时候傅水落就死了,他再给圆空服用一颗丹药,让他忘了傅水落,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
圆方的一再指责让傅水落的心情变的不好,她从来没有纠缠过圆空,只不过后来发现的那些事,她比任何人都要难过。
“老秃驴你在胡说些什么,明明就是圆空那小子一直纠缠着我家落落,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见无心为傅水落说话,圆方更加生气了,对傅水落越发厌恶,恶语相向,“一个女子和几个男子暧昧不清,如此不如慊耻,还敢踏入我圆音寺的大门,赶紧走,别污了我的地,我这里不欢迎你。”
“老颓驴,你再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谁敢。”
人未见,声先到。
当圆空站在圆方的身边时,傅水落一双眼睛落在他的身上,差不多一年不见,圆空的头发长长了,从原来的白色长袍换上了黑色长袍,还留着一小撮的胡子,这和原来的他正好相反。
他变了,圆空彻底变了。